“我一个人回来咋啦?”苗杏花瞪了武老大一眼,开始晾晒衣裳。
武老大唰地翻过墙头,象饿狼扑食般窜了过去。他一把抱住苗杏花,馋馋地说:“你走了这麽多天,可把我想死了。”
武老大一把撩起苗杏花的短袖衫,粗暴地扯下她的ru罩,一对jiaoru颤巍巍地蹦了出来,粉红色的ru晕,小巧迷人的ru豆,让武老大的涎水一下流了出来。
“娘的,你到城里养了几天,naizi又大了一圈。”武老大说着,摸捏起两个酥软却富有弹性的大naizi,捏了一下又放开,两个naizi摇摇晃晃。武老大又用手指捏住rutouroucuo了几下,然後,脸贴上去,嘴巴咬向奶头吮吸着。
“滚一边去!”苗杏花推了武老大一把,不悦地说:“我不想被你贱玩了。”
武老大正玩得起劲,被苗杏花一推一骂,扫兴地问:“杏花,你这是咋啦?”
“哼,我这次到城里去,碰到一个妓女。她脸蛋没我漂亮,身材没我苗条,下面的毛也没我多,人家一次还卖五十元呢。哪儿象你,玩一次才给我二十元,连人家的一半都不到。”苗杏花气呼呼地说。
“五十元一次?”武老大楞了一下。
武老大每月的退休金一千八百多元,以前,他每个月要和苗杏花玩十多次,得花费三百多元钱。有时,武老大还会给苗杏花买点首饰、化妆品、衣裳,细细算下来,每个月也得花五、六百元钱。
“不信,你自己到城里去访访。”苗杏花脸一沈,把短袖衫往下一拉,那副模样显然暗示:不给五十元就甭想再玩我了。
武老大yin火中烧,胯里热腾腾的,ji=ba早就竖得象冲天炮了。他牙一咬,心想:五十就五十,好歹今天得操了她。
“好吧,就依你的,五十元。”武老大说完,拦腰抱起苗杏花,匆匆往屋里走。
武老大把苗杏花往床上一扔,急吼吼地一把扯下她的长睡裤,用手抚摸起白花花的大腿。摸了一会儿,又扒下她的neiku,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骚味掺着分泌出的yinshui味混合着,煞是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