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些什么?”
柳如妘说完这句话才把手中的杂志放下来身体微微坐直抬起头来。
“哦……哦呵呵,我在想都说人类的眼界是无比开阔的,可是今天我才觉得在开阔也有总够的芳华把它填满!”
柳如妘眼光一动掩饰下即将露出的笑意说:“你到我这不是紧紧要油嘴滑舌的吧,说吧老三叫你来干什么?”
“呵呵,柳董不要误会了,到这里来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思,跟媚姐没有什么关系!”
“哦?那倒是奇怪了!”
柳如妘一听这话来了兴致反而直起了身子。
庄兆延只觉得平坦的编领子下耸起来两团高挑的峰峦,将米白色的睡裙顶起了层次的褶皱,那种高度给庄兆延一种孤陋寡闻的感觉,他见过大的可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比白天会场害死见到的还要高耸的厉害,庄兆延心中一动,料定这个女人一定没有穿内衣,想到此处庄兆延的老龙头很猥琐的冒了出来,他干咳了一声掩饰了脸上的兴奋极力表现着一副绅士的样子说:“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柳董事长一定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吧!”
“老三招来的男保姆么,我听父亲说过了,听说你还在金埠任职呢?”
“金埠总经理!”
柳如妘眉头微微蹙转而一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总经理先生请坐吧,你敢硬闯副市长的家我倒是很意外的!”
说着站起身子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罐啤放到了庄兆延面前一瓶,自己打开了仰脖儿灌了一口,那一颦一动不仅没有失掉女性的美感反而把最动人的性情展现出来。
庄兆延哪里还有心思去接那瓶啤酒,他眼睛紧紧的盯着柳如妘低头放酒时乍现的春光,努力的吸收她昂起头来喝酒时胸前颤抖起伏的两个奶峰所发出来女性荷尔蒙。心里意着这个人间尤物要不是什么柳氏副总、市长夫人的话,他还真像充当一次禽兽扑上去。
“你,在想什么?”
啪嗒一声柳如媚把啤酒罐扔到了大理石桌面上,一口气喝了一瓶子酒的女人本就红晕的脸上就有更有了一丝美感。
“哦哦,我只是在想你这么一个有品位的女士为什么会喝啤酒?”
“那我应该喝什么?”
柳如妘身上似乎少了一些严肃和压力。
“红酒,真酿,女人似水,而像柳总这样的极品女子更如同醴酪琼浆,让人回味无穷!”
“呵呵呵呵……”
柳如妘斗转身形走向庄兆延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可以让老三招过去当保姆了,她比我更应该赞美,我一向对这种肉麻的言语很是反感,而今天是个例外,你很有意思,现在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如妘的语言又恢复了白天的那种巨大震撼力,可是她表情再也不能让庄兆延觉得背后生风,反而在他看来越来越是莫名的挑逗,庄兆延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不公平的,出了人类觉有的强烈性渴望,他努力克制着身体里的小虫子,警告自己现在可不是玩味肉感的时候,他四处扫了扫问道“柳董,怎么钟市副长不在家么!”
柳如媚眼角一凛口气僵硬“你是要找他的话肯定要失望了,他今天不会回来,你要是想砸钱办事的话请立刻离开,不送!”
庄兆延咽了口唾沫,都说美貌女人难捉摸,多然如此,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立刻翻脸了,不过庄兆延很是高新,因为他从柳如妘恶气的语言中听出了对他很有利的画外音,那个钟副市长似乎不是很恋家啊。
“咳咳,柳董误会了,我来就是找你的,至于钟副市长不再更方便了……”
庄兆延这话说完自我感觉有点恶寒,空气中赤条条的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挑逗味道,柳如媚多么精明的女人竟然没有察觉出什么,反而脸色缓解了下来开始打量着庄兆延说:“你是代表金埠来的吧?”
“没错,我是金埠的总经理,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让柳董助我们一臂之力,让金埠有一个新的突破!”
“如何帮你?”
庄兆延正襟危坐“把闽南开发权无偿转让给金埠!”
柳如妘就是一愣转而哈哈一笑“转让?还无偿?老三老三你真是异想天开啊,竟然让一个小小的男保姆变成了总经理,提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来!”
“这不是媚姐的意思,只是我自己想的,也是我今天坚持独自来到这里见柳董的原因!”
柳如妘忽然起身走到了庄兆延的面前,那双水灵炯神的眸宇狠狠的盯住了庄兆延的眼睛,身体猛然的前倾了下去,面容就要挨到了他的脸上,语言玩味的说:“你给我一个足够让我信服的理由!”
柳如妘俯身下来,庄兆延的眼睛就被一片鲜亮晃了眼睛,那米白色长襟里透出了两座高耸的奶峰,尤其是那通往深处的一条心壑,骨感而幽邃,立刻会让人浮想联翩,庄兆延双目如炬却也看不到那深处的妙处,只是觉得舌头发干心跳的厉害,他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双腿,努力让想要窜出来的老龙头安生点,最起码不要碰到这个女人的身体,虽然它的位置正对着柳如妘最神秘的一处……
“怎么吓到了么,放心你这样的我还没有那个胃口,在我眼里你不会还是一个*弟弟罢了,男保姆男保姆,你挺厉害么,听说老三已经和张明远闹翻了,呵呵好手段好手段啊!”
咕咚一声,庄兆延咽了一口口水,额头上冒出了细微的汗珠,他感觉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自己就像是脱光了一样,他暗唬了一口气把翻腾的血液冷却下来咧嘴笑笑说:“如果我们金埠免费拿到那片开发权,所得利润我们就和柳氏三七分,而且不用柳氏在出一分钱,只要挂着名字表示赞助就可以!柳董,天下聪明女子无出其右,想必你因该可以想象其中的利润吧,就算是我们金埠再不济只要把那片地转手就可以就可以翻好几番,柳氏那一亿的投标也不算白花!”
柳如妘嘴角荡起了淡淡的笑意,并不是因为身下这个男人的几个所谓的好处而高兴,而是越来越觉得他是一个相当有意思的人,虽然他是异想天开可是那种顽强的冲动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柳如妘面对着这个清秀的年轻人心里某处的沉寂竟然在悄悄的发荣,她抬起双手握住了庄兆延背后的沙发笑道“你果真会打算啊,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阮南开发在你们金埠手里也许只能换回几亿的差价,可是到了我的手里会变成百亿的资产,这些你又有什么理由呢!”
庄兆延认真的看着柳如妘不可方物的颜容,心里暗暗揣测着这个女人的心思,她的口气僵硬可是那双动人的眼睛里却让庄兆延看出了一丝希望,他忽然看懂了,猛的自信起来,他在赌,赌他识女人的能力,也赌他生命中的缘分。庄兆延盯着柳如妘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那双不知所措的手忽然抬了起来慢慢的伸向了柳如妘半露的睡裙中去。
芳峦在手,泪洒襟衫。
那双罪恶的手就这么握了上去,庄兆延就觉得自己的双手瞬间融化在了火热而柔软的温柔乡中,而那动情的敏感传来的电流早就把按耐不住的老龙头完全基激起来,昂首阔步的要冲向那一抹桃源中去。
叮铃铃!
柳如妘身体一阵脸上的笑容忽然变成了惊天一怒,她脸色些许苍白,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就在她一怒扬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如妘,是我,赶快开门!”
门外传音器传来了来自丹田的沉稳声音,柳如妘本来惊怒的面庞上就是白了一白,她瞪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庄兆延拽住了他的胳膊就拉起来向一间屋子走去。
我靠,不会是想把我直接从窗户扔出去吧,天地良心我还什么都没有干呢,就找了一下手感也不至于被人当成奸夫吧,他还想解释什么,就一把被柳如妘拥挤了房间里。
“如果不想死的话给我安静的呆在里面!”
柳如妘说完碰的关上了房门和快的就把电视机开到最大然后才去开的门。
钟阳青一身的公务员正版西服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头发梳的很好,标准的公仆头型,两只明察秋毫的眼睛炯炯有神,想当年他也是青年才俊,有良好的家庭背景,不然柳正业怎么会舍得把女人嫁给他,何况这是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商政联姻。
关上门之后,钟阳青那一身的严肃才有所缓解,他扫了一眼客厅有些埋怨的说:“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电视声音太大,刚刚听到,你不是有钥匙么?”
柳如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又坐下来端起来庄兆延的啤酒喝了起来。
“我的磁卡忘在单位了!”
“哦,你什么时候能带回来那才奇怪呢,你工作那么忙怎么还有时间回家啊?”
柳如妘媚眼如丝,一语双关跟没没有给这位副市长留面子。
“你……”
钟阳青一时语塞,随手拿起来遥控器说:“我们谈谈吧!”
“好啊,谈吧,你是不是要出席什么商业活动需要我参加一下啊!”
钟阳青忽然把遥控器扔在了沙发上,走上前拉起了柳如妘很绅士的往卧房先走边说:“确实是商业活动,这次我必须好好和你谈谈!”
庄兆延把客厅的情景全都看在了眼里,那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拉着柳如妘大步向自己所在的房间走来,他惊了一跳赶忙把门关上转过身就寻找退路,可令他郁闷的是整个卧房里漆黑一片,重要的是根本没有什么大的掩体,他倒是想钻到沙发去故技重施,只是那宽大的接地沙发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时间急的满头大汗,只听得门咔嚓一声就要打开了,他急中生智的摸黑扑到了近前的软床上,好在床上是宽大的棉绒被子,他把身体藏了进去,身体凹进了软床中又尽量让那厚被子保持形状,当然这要是开了灯后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只是时间危机,他也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当钟阳青拉着妻子往卧室走去的时候,柳如妘的心脏猛地颤动起来,那道门后有一个刚刚被自己拥进去的男人啊,要是被丈夫发现了,纵使没有什么也讲不清了,她倒是不怕和钟阳青吵架甚至离婚,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婚姻的重要性,钟阳青的父亲是中央高层,而他也是政坛新秀,和钟家联姻给柳氏带来的实惠是不可估量的,现实容不得她有任何的差池。她之所以会把庄兆延推到了卧室,是因为她的丈夫钟阳青几乎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进过卧房了,回到家里像是例行公事的一样的座座,柳如妘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委屈,反而很庆幸,毕竟她不曾爱过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一直有自己喜欢的人,可是在贵族父母之命是难以违抗的,商界女神和政界新秀的联姻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珠联璧合,只是其中的苦楚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柳如妘紧走两步挡在了钟阳青的面前反扣住了他的手说:“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吧,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干呢!”
钟阳青看着反握住自己胳膊的玉手微微一怔,柳如妘立刻放了下来裹紧了自己身上宽大的睡裙,侧身就要走回客厅。
钟阳青被妻子敞开胸怀里射出的一片白花花弄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本身就是着急上火的赶了回来,容不得柳如妘走开,他忽然又抓住了妻子的手,这次一点也不绅士反而像是一个粗怒的农村汉子一般把她拽进了卧室里。
啪的一声把门被锁死了,柳如妘惊了一跳提高身影说:“你这是怎么了?”
心里去忐忑不安,只怕丈夫和屋里的男人撞上。
屋里漆黑一片可是钟阳青没有要开灯的意思,他直勾勾的盯着柳如妘沉声喊道“我是你的丈夫!”
柳如妘也是一愣嘴角却扬起了一丝冷笑“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了你的妻子!”
“你……”
钟阳青沉吟出身没有任何的预兆忽然间就抱起了还在冷笑的妻子直接扔到了床上,紧接着他爬了上去狠狠的握住了妻子的肩头,把他的香唇吞进了嘴里,整个身体都在不断的摩擦着。
结婚五年之余,出了新婚之夜的那次夫妻生活,这两个在外人看来的天之连理之间却少有的会有这种身体碰撞的激情,只是因为他们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出卖了婚姻,却再也不想出卖爱情。
精明不过的柳如妘此刻也震惊非常,面前这个粗鲁的近乎*暴的男人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沉重市长么,她如此近距离的倾听着丈夫的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浓厚的男性荷尔蒙,她那颗惊怒的心忽然像是被泼了一身的冰水,完全的失去了力气,她本能的放弃了抵抗,甚至双手抱住了丈夫的脖子,尽情的享受着久违的甘露。
庄兆延窝在软床里直骂娘,他拨开了一丝缝隙看到了柳如妘身上趴着的那个衣冠禽兽正疯狂的发挥着男人的魅力,而他身下的商界女神竟然会迎合上去,他就感觉浑身发汗,身下的老龙头早就造反一样的钻进了那被子里,他口干舌燥却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忘情的男女尽情云雨。
靠,难道自己判断错了,这两个奸夫妇感情好的不得了,他不禁咬紧了牙,以自己对女人的了解应该判断不错啊,他正在这里思想挣扎着,钟阳青忽然开口了。
“你说,你为什么要去夺那阮南土地开发权!”
柳如妘的全身火热起来,她正在完全放开甚至不由自主的把双腿夹在了钟阳青的身上,就在她感觉身下空虚的厉害极度强烈需要的时候,身上这个男人发出了一句几乎怒吼的叱问。
钟阳青的冰冷的话让整个卧室火热的温度瞬间冰封,庄兆延吐了吐舌头,心里倒是有些幸灾乐祸,自己看的还是不错,这两个人的却是有隐情。
柳如妘放开了抱住丈夫的手沉着脸说:“你回来就是要问我这个……”
钟阳青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用手依然抱住柳如妘的腰细说:“我们是夫妻,难道不应该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么!”
“哼哼,你这么做不是很累么!”
柳如妘瞪了钟阳青一眼直起身子来挣脱了他的双手身体后挪一直倚靠在了床头的厚被子上“你什么时候为了官路也出卖尊严了,钟阳青我果然小看你了!”
庄兆延鼻尖扑香,抬眼看的时候柳如媚纤细的腰肌就在眼前,因为背光那雪白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小麦的肤色,光亮的让庄兆延食指大动,他不由自主的抬手去触碰,却听的钟阳青的声音大吼一声。
“你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阮南那块地皮是要给昂立集团的么,这可是柳氏当初自己表示不参加投标的,柳老也同意了,可是到头来你怎么又把标拿过来了,你这样会让多少人难看知不知道!”
“你一向那么小心,连自己家的客厅都要表示着彬彬有礼,已到了卧室终于摘下你伪君子的面具了吧!这块地你收了人家多少的好处,单单他们给的分成就不下百万吧,我不明白的,你真的掉到了钱眼里了么,柳氏掌舵人的男人就这么看重这几百万不成!”
“你懂什么!你只知道商场如战场,你又怎么知道官道多艰!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实话告诉你今天汪书记把我叫过去旁敲侧击的训斥了一顿,所以我来找你要讨个说法!”
庄兆延把手机往缝隙中推了推,自从他们开始谈话的时候,他心思一动就把手机录音给打开了,他诡笑的厉害,这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柳如妘指了指钟阳青敞开的衬衣冷笑着“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讨个说法么,你还觉得自己先礼后兵了么,钟副市长你让我恶心!”
钟阳青的身子颤的厉害,他堂堂的一市之长哪里受到过这般的侮辱,他看着倚靠在被子上风情万种的妻子,忽然有一种征服的冲动,泄愤是目的,是动力,钟阳青完全摘去了绅士的面具一跃就扑了过去一把就把柳如妘的身子按倒在了床上,按倒的同时一只手熟练的扯掉了她身上的米白色裙子,一张柔美胴体再微弱的月光下闪闪发亮。
庄兆延真想闭上眼睛,因为他感觉快要受不了这种视觉的折磨了,他隐藏的位置和柳如妘那具妙不可言的身体触手可及,甚至他的嗅到了柳如妘高耸奶粉的甘甜气息,这个三十四岁的女人竟然还散发着婴儿般奶甜的味道,房间暗的厉害,庄兆延看不清楚她整体的身材,但仅仅从这纤细的腰肌中就料定了她尤物般的身材。
庄兆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因为身下的二同志已经非常不满的一次次的冲撞被子了,只是还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就算是这样也让庄兆延心惊肉跳外加极度的委屈。
你们夫妻两个玩闹关自己什么事情,又干小家伙什么事情,干嘛这么折磨我们兄弟两个。
钟阳青可是不知道近在咫尺藏着个年轻的同类,他扒开了柳如妘的衣服也退下了自己的裤子直接扑上去强行亲吻她,柳如妘没有像之前的那么顺从,因为现在的她内心中充满着尊严被践踏的愤恨,她拍打着丈夫的脸胳膊胸膛,口中怒喊着“滚开,你到底想干什么,离我远一点……”
禽兽披着人皮的禽兽,竟然要*暴你的妻子!庄兆延心里奇迹恶骂,完全忘记了人家的关系,也不记得他是怎么躲在人家夫妻的床上*窥的了。
“说好了我们相敬如宾的,你为什么要给我难堪,你挣扎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钟阳青怒吼着用手去挡柳如妘用力的抓挠,他突然跪直了身子掉了个头用腿压住了柳如妘抓挠的胳膊,而他自己的双手直接抓住了柳如妘地抖动的双腿,就这么看着她那处幽深的蜜源眼中扑朔迷离的把头按了下去。
“钟阳青你最好给自己留条后路!”
柳如妘双手再也动不了只好大声的叫骂。
庄兆延不禁震撼,高层人士的创造力果然引领业界朝流,而公仆们确实兢兢业业的服务人民啊!他突然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枪相助,又想到人家可是有证的夫妻,可以随便玩的,何况那发证的机关都得归人家老钟管,庄兆延临时倒戈,带着他早就承受不了的需求终于伸出了他罪恶的手。
柳如妘正惊骇着丈夫反常的震怒,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下被丈夫的舌头和牙齿弄的又痒又痛难受的厉害,忽然又感觉自己的胸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了,柳如妘潜意识的转头一看,被子缝隙里竟然有一双同样火热的眼睛,柳如妘这才猛的想起来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卧室呢,原来他竟然藏在了自己的床上,虽然柳如妘经过了商场上的大风大浪,可是面对着床上两个男人以不同方式的进攻,她还是心跳加速不由得惊叫连连“啊……”
钟阳青我以为这是发情的*吟嘿嘿一笑说:“怎么样,终于知道我厉害了吧,自从咱们结婚那一夜草草的过后,我们再也没有碰过彼此,我们之间是没有感情,可是你也是我的妻子,我有义务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而且我爸也早想要孩子了,你都三十四岁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一边说着一面用头发在她那处儿蹭来蹭去,这种瞬间带来的挑逗感觉让柳如妘像是经过了酷刑一样的痛不欲生。
庄兆延看不过去了,这个禽兽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像柳如妘这样的极品女人应该用小火慢慢的温暖的,就像他这样,用一只手在她滚圆的奶峰上来回的蠕动着,那身体触碰所传来的阵阵波涛直接冲击着他的男人气概。
柳如妘如果是个普通的女人肯定这两个男人撩拨的要是去理智,甘心的承受着来自他们折磨带来的*感,可是她是商界的女神。
女神怒,杀无赦!
留在钟阳青一面大声诉苦着自己的愤懑一面把脑袋当老二使的时候,柳如妘猛的挣扎起来用长长的指甲在丈夫的腿上来回的乱抓,就连庄兆延都味道了血腥的气息,不觉得心生寒意,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占些小便宜的时候,他赶忙抬起手在柳如妘的胳膊上拍了拍,用眼神示意柳如妘身前的那个肮脏的东西。
柳如妘抬头一看,钟阳青那丑陋的老二正雄赳赳的炮口对准了自己脸,正随着它的大哥的动作上下颤抖呢,柳如妘用力的要去抓可是胳膊被丈夫的腿狠狠的压住,她情急之下忽然抬起了头朝着钟阳青兄弟一口咬了过去,只一口刚好把它吞了个结结实实,柳如妘没有客气也不顾这东西的肮脏香唇一合,就听得扑哧一声。
“啊!”
钟阳青疼的从床上滚了下来,双手捂住了被妻子要的红白一片的老兄弟痛的差点哭出声来。
庄兆延惊的浑身是汗,他情不自禁的摸摸自己的老龙头,这家伙要是挨了那么一下子还不得断子绝孙了。兔子逼急了会咬人,女人逼急了会要*弟弟……
柳如妘翻身坐了起来赶忙把米色浴裙给重新披在了身上,才发现嘴里流出了白色的液体,她一阵的恶心赶忙跑到卧室厕所大吐了一阵,漱了六次口这才走了出来,才发现钟阳青已经站了起来穿好了西服,只是两条腿微微弯曲,像是一点也不敢加紧,她想想刚才的情景,天知道怒火攻心的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钟阳青满身是汗,疼的脸色发青,这疼痛却也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明白刚才做的事情要是让老岳丈柳正业知道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是老父亲听说了也会大骂自己一顿吧,他铁青的脸又有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晕晕乎乎的看着黑幕中的柳如妘说:“单位还有工作,我得回去一下……”
说完弯着双腿就往外走。
柳如妘并不觉得她自己有多过分,反而觉得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副市长发起疯来和岭兽也没有什么区别,她亲眼看着丈夫弯着腿出了们,这才锁好了门重新返回了卧室啪的打开了灯,看着鼓起来的宽大被子冷声说:“你可以出来了!”
庄兆延一脸微笑的从被子里退了出来,他全身汗水近乎把衣服湿透了,各种燥热早让他难以忍受了,他出来远离着面前精致的女人站着,呵呵一笑说:“房间里太黑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柳如妘嘴鼻喷火,她从来还没有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男人,跨步走过去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就看到庄兆延双手忽然的挡在了之下。
柳如妘就是一愣说:“你想干什么?”
“我的不禁咬!”
庄兆延毫不避讳的说。
柳如妘确实无语,脸色刷的红成了一片,不知为什么她在这个小她近十岁的男人面前竟然会尴尬害羞,这种感觉就算在钟阳青面前都不会有的啊,柳如妘努力让自己冷下脸来说:“警告你,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往外透露一个字!”
面对着柳如妘严肃的威胁,庄兆延心里相当的高兴,一个人只要有了怕点就一定能控制,他抬起头故作恐慌的额说:“你不会杀人灭口吧!”
柳如妘目光如炬“这要看你肯不肯听话了!”
“我很听话相当的听话,不信你听听这话!”
庄兆延说和突然拿出了手机打开来,里面立刻播放出了柳如妘和她丈夫刚刚说的那些话,甚至到了最后还有他们的*吟声和身体摩擦声,直听的庄兆延意四起,倒真想和这个女人体验一番了。
柳如妘开始很是诧异,听着脸色变得铁青最后又像是熟透的番茄,她心里乱的厉害,甚至比面对柳氏曾经一次大的企业危机是还要慌张,要是这段录音真的传了出去,不仅是自己的形象大为受损,重要的是钟阳青的那些秘密也会公之于众,甚至还提到了市里的一把手,柳如妘想着不觉得冒了冷汗,更加惊奇于这个清秀的小伙子了。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庄兆延心思急转着,寻找一条最容易拿下整个商界神女的方法,他把手机装回口袋里笑呵呵的看着柳如妘说:“我只是媚姐请的一个男保姆信不信由你,还有柳董应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柳如妘的眼光犀利起来“这件事要是让老三知道,她也不会原谅你的!”
“我们之间不存在着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只是我是金埠的总经理,有理由为金埠寻得一个机会,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柳董你根本不会吧那块地放在心里吧,以柳氏的力量想要什么不能够得到,我并不是在威胁你只是恳求你能给我们金埠一个机会,一个飞跃发展的机会,更何况金埠本身就是从柳氏分离出去的,而它的主人还是你至亲的妹妹!”
庄兆延忽然变得认真起来倒是让柳如妘很不适应,她重新恢复了执掌天下的气势说:“你以为就凭你这点伎俩就有了和我交换的筹码了吗,告诉你吧什么至亲,只要触犯了集团的利益,都必须要铲除!”
庄兆延心中一寒,难怪柳如媚那样彪悍的女人都怕她的大姐呢,这个娘们眼里还真不揉沙子啊,反正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提了口气发怒的喊道“在意眼里除了利益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么,你是一个女人啊,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我只告诉你这件事和媚姐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是被我说服了让我来试一试,我用什么样的手段她根本就不知情,何况你们家哪位钟副市长难道也是跑来配合我的吗,柳董柳董,金埠要是飞黄腾达了,不也是给柳氏又添一臂膀么!”
他说的慷慨陈词忽然扭转身子拉开了窗帘,对着窗外的月亮猛的跪了下去,口中正语说:“我庄兆延现在对天发誓,今日之事到柳如妘女士家中做客,攀谈一番就回去了,至于她和她丈夫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说着就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碰的一声砸了个粉碎!
柳如妘就是一惊,她看着这个跪倒在月光中的男子眼睛忽然有些痴迷,她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的意志力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难道就是因为一个年轻小子说的几句话就可以让自己心思转变么……她不愿承认却不得不对庄兆延刮目相看了。
一脸正气的庄兆延心中早就骂了娘,老子都跪下了,这种激情的招式都使出来了,你还不就范!他知道仅仅用一段对话想要威胁这个女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就来一个欲擒故纵,他这道这种瞬间给人震撼的感觉,就像是别人借了你一百块,基本上偿还没有希望了,可是突然人家又还了回来,那你一定觉得这一百块是白的来的。
这招要是用在泡妞上,人家早就躺在床上感动的痛哭流涕的等着我的宠幸了。
“你的理由不足够让我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