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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骄 第三百五十二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项枫加重语气,佯装不满道:“我说陈大秘,这么快就连我这个老乡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是吧?那我挂了!“

陈冀舟道:“别,别,项市长,我刚没注意,晚上喝多了点,头有点晕,所以……”

项枫乐呵呵地道:“行了,你也甭跟我解释了,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嫂子去说吧。对了,嫂子在家吗?”。

陈冀舟道:“在家,正在厨房里为我准备醒酒汤,怎么你找她有事?”

陈冀舟的爱人名叫刘思思,今年只有24岁,比陈冀舟足足小了八岁,人长得很漂亮,身材也非常棒,而且气质颇佳,他们俩是今年年初才新婚不久的,项枫只见过刘思思一次,对她的印象也很深,还曾经打趣过陈冀舟,说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对此陈冀舟还颇为自得,说尽管自己其貌不扬,但就是有本事采摘下咱们市委大院最美的一朵花儿,至于别人怎么看,那就不关他的事了,按照鲁迅先生的说法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刘思思也是体制内的,不过她的职务不高,工作也比较清闲,目前在市委宣传部办公室工作,副主任科员(副科级),倒是跟项枫的起步相同。

项枫打趣道:“我要真找她有事,你还不得跟我急,小样吧你!”

陈冀舟嘿嘿笑道:“还不是因为你长得比我帅,官职又比我高,还他娘的懂得哄女人,我那点优势跟你一比,就好像绿叶衬红花似的。”

项枫道:“行了,你别一天到晚瞎琢磨这事,嫂子是个好女人!你啊,以后在外应酬少喝点酒,别让嫂子老替你担心!”

陈冀舟道:“多谢项大市长的关心,如果你不忙的话,等下一起出来喝一杯怎么样?“

项枫道:“正有此意,不过你丫能撑得住吗?”。

陈冀舟拍着胸脯道:“撑不住也得撑,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

项枫道:“那好,半个钟头后,咱们老地方见。”

“行不见不散!“

陈冀舟挂断电话后,刘思思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黑色汤药出来,这里面是用多种中成药熬制而成的,主要配料是葛根,对醒酒有特殊的功用,而且没有其它毒副作用。她轻轻地把碗放在他身前的茶几上,好奇地问道:“你刚跟谁通电话呢,语气那么激动?”

陈冀舟看了她一眼,挥挥手有些不耐烦道:“男人的事,女人少管!还有,我马上有事得出去一趟。”说着,他站起身准备出门,看都没看汤一碗。

外人虽然艳羡他找了个貌若天仙的女人当老婆,可谁知道他的压力有多大,就在早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从谁嘴里传出刘思思跟宣传部办公室一名新分配来的大学生来往很密切,还曾经在机关食堂坐在一起吃过饭。更加离谱的是,那人连思思姐都喊上了,而且刘思思也认同了他这么叫,估计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都说机关大院小道消息满天飞,像刘思思这么漂亮的女人,本来就是大家注目的焦点,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加上她之后又嫁给了市委书记的秘书,有个一个好归宿,就更是惹得别人羡慕嫉妒恨,各种流言蜚语自然也少不了。

这事传到陈冀舟耳朵里后,原本他也不相信,不管怎么说刘思思跟他结婚才不到半年时间,他自问为除了相貌平凡点外,其它各方面都跟刘思思很搭配,刘思思就算真想出轨,也不会去找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愣头青,何况还是她自己办公室的同事。

可传闻有鼻子有眼的,容不得他不信。

陈冀舟就特意跑到刘思思的办公室去见了那小子一面,一见之下,竟是大吃一惊,之后更是怒极攻心,对自己老婆更是产生了深深地怀疑感,原来这个男的虽然年纪不大,但外表却非常成熟,而且其身高、长相和气质俱佳,样样都算得上出类拔萃,更为关键的是,他还跟刘思思毕业照里的初恋男友长得很像。

陈冀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晚上回到家中,他就大声质问自己的老婆,问她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

刘思思原本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自觉委屈的不行,直到后来陈冀舟说出了那个男的名字,刘思思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公竟是怀疑自己有了外遇。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把自己跟那个人的关系说明了一遍,只说是普通的同事关系,私下里也从没坐在一起吃过饭。至于他叫自己思思姐,他的确是比自己小几岁,而且嘴长在别人身上,她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她已经严词警告过他,说如果他再敢这么叫的话,他们之间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还对天发誓,说自己从没有背叛过他,无论是心灵还是**,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冀舟这才安下心来,向自己老婆赔礼道歉,还买了许多名贵礼品送给她讨她欢心,而且为了彻底放心,他还利用手中权利,找了个由头让人把那小子给调出了市委宣传部办公室,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尽管如此,他心里怀疑的种子却是已经种下了,一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感到坐卧不宁,动不动就追问她的去向,一旦产生怀疑,就逼着她对天发誓,证明自己从没有背叛过他,生怕自己的老婆会真有出轨的那一天。

说的不好听点,都快成了神经病!

为此,陈冀舟和刘思思之间原本恩爱的关系,也慢慢产生了不少裂痕。

虽然刘思思一直想方设法去修补这些裂痕,但效果却是不明显。

刘思思眼圈一红,用手指着那碗药汤道:“那你喝完醒酒汤再走也不迟。”

陈冀舟露出嫌恶的表情,断然拒绝道:“不喝,乌七八黑的,谁知道你在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

刘思思美眸泛泪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也是一片好意,再说这些药汤我也是按咱妈的意思熬得,对身体有好处的,而且你不是一直想要有个孩子吗?”。

陈冀舟冷哼一声道:“你要搞清楚一点,那是你妈,不是我妈!而且你妈拿来的那些所谓偏方,又没有半点科学依据,我看都是些江湖术士拿来骗人的玩意,也就你妈相信。再说我喝了这么久,也不见你肚子里有个响动。还把我妈给骂走了,你说你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刘思思不吭声了,低下头手里捏着衣角,一副自怨自怜地表情。结婚这么久,他们一直没有采取过任何避孕措施,两人也去好几家大医院专门做过检查,并没有发现身体有什么大的问题,开了不少滋补品和药物,也都吃了,可她却愣是没怀上孩子。

为此,陈冀舟的母亲对她颇有怨言,把怀不上孩子的责任全都往她头上推,还骂她不守妇道,是‘狐狸精’转世。她气不过回了几句嘴,结果老人负气想要搬回雁东老家居住,任凭他们怎么劝说都没有用,说见不到孙子,就再也不回来住了。

陈冀舟是个孝子,见母亲决心已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开车把母亲送回了雁东老家。但他把这股怨气又全都发泄在自己老婆身上,返回岳州后,还第一次动手打了刘思思一巴掌。这一巴掌,也直接把她从美梦中打醒,心里也完全对他们俩之间的婚姻感到绝望了。

这些日子,刘思思虽然在家一直做好妻子的本份,在外也是笑脸相迎,可谁能知道她的心早已死去,有如百年枯木,再也感受不到来自家庭的半点温情。若不是考虑到年迈的父母就她这么一个女儿,需要自己来给他们养老送终,她连自杀的心都有。

陈冀舟似乎也感受到了刘思思的这股绝望之情,叹了口气道:“我走了,你不用等我,早点睡吧!”说完,他端起茶几上的那碗药汤咕隆咕隆喝了起来,待得只剩下残留的一点药渣后,这才直接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污渍,然后穿上外套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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