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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 3、哆密酒店03

――第三日为全员搜证、公开讨论。

――全员于第三日晚六点进行投票,于八点公布真正作案者,并执行失败玩家处罚。

那个在地上醒过来的女人,用着非常尖锐的声音哭喊道。

“为什么要一个新人做侦探?!如果她不会玩我们岂不是完蛋了?”

女人的尖吼声刺破了付零的耳膜,她哭的很伤心,似乎在哭自己的命运,在哭她的存活。

“票选失败的玩家们都……都死了……救命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也是付零想问的问题。

“这个游戏到底是依靠什么选择人的?你们也是桌游爱好者吗?”

付零本来以为,可能是因为自己夺得了直播剧本杀奖金,所以才坠入了这个游戏。

但是宽脸青年却摇摇头:“应该不是,在来到三千世界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剧本杀是什么。”

“……”付零。

“或许,只有游戏组织者知道。”

“游戏组织者是谁?”付零话音刚落,左手腕突然麻了一下,明显感觉到了低微的电流在自己的肌肉里穿梭。

随后她的手表屏幕突然变红,上面冒着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下面还跟着一行字。

“警告!”

“警告!”

“警告!”

青年脸色变了变,压低了声音:“这个人,是不能问的。每一个人在第一次触犯游戏规则的时候,会被警告,第二次就会遭受惩罚。”

“所以我刚才把唯一一次警告的机会给用了?”

付零看到青年点头,气不打一出来。

靠!

瞧着她面目带嗔的模样,旁边传来一声嗤笑。

顺着声音看去,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半眯着那双琥珀色的猫儿眼,冷眼瞧着自己。

“小侦探,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查证、盘问、推理,完全不够。你确定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这个男人的声音低沉,修长挺拔如松的身高让人不得不仰视于他。

居高临下、恣意高傲。

伯西恺。

舌尖和上颚相撞,有些清脆、很容易让人记住。

是他的名字。

付零闭目叹息:“所以就是说,如果玩完这个游戏,破解凶手,我们就有可能回到现实世界,对吧?”

所有人沉默,似乎是回应了付零的这个提问。

“在现实世界里的桌游剧本杀中,因为剧本游戏的背景不同所以任务也不同,有的作案者清楚的从头到尾知道自己作案者,有的作案者的作案方式是延迟性需要自己推理自己是不是作案者。那么在这里的游戏,是不是也是这样?”付零询问。

宽脸青年想了想耸肩答道:“这个就不好说了,只有本次事件的作案者才会知道。”

带着缓和下来的情绪,付零看了一眼躺在自己屋门口的那个死者,基本上已经确定是没气儿了。

她走到死者身边,点开摄像头蓝扫。

――死者,陈凤娟。国际贸易公司王福豪的妻子,四十岁。身高一米六七,体重72kg。

一般这种作为妻子的,一定会拖家带口的过来。

“王福豪是谁?”付零问道。

老者开口:“是我。”

宽脸青年紧跟着自我介绍:“我是王福豪的儿子,王英才。”

死者是这一家三口的妻子,付零指着那个一直用不那么信任的眼神瞧着自己的女人:“你呢?”

金小花不情不愿的开口:“我是王英才的未婚妻。”

哦,是一家四口。

王福豪夫妻和儿子以及未来的儿媳。

至于伯西恺,是这家酒店的服务员。

大概理清楚了四个人之间的关系,付零开始来研究死者。

做了十几年法医的老妈曾经说过,任何人都会说谎,死者不会。尸体是法医的朋友,会告诉法医自己生前都经历过什么。

所有人看到那个十八岁的半大的女孩蹲在死者旁边,研究着死者从上到下每一处。

时而皱眉、时而沉思、时而叹气。

最后双手合掌,微微行礼。

“逝者已逝,一路好走。”

她说。

这是很小的时候,自己有几回去医法鉴定院的时候,瞧见老妈会做的动作。

“……”其他人。

她稚气年轻的脸上流露出默哀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懂事。

可是这份懂事在下一秒就化作为精锐,锁定在死者的脖颈处,她坚定沉稳的娇音在空荡荡的回廊里,带着少许瓷砖赋予的空灵。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脖子上面有两条勒痕,虽然很细微,但是有一条勒痕两端持平,说明是被人从后攻击勒死。”

付零的指尖葱白,指向死者陈凤娟的脖颈,把两条交错在一起的紫红色勒印袒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另一条落在前者上面,勒痕两端上挑,显然是凶手为了掩盖痕迹,先把死者勒死让其窒息性死亡后,再把她吊在了我房间门口的天花板上。”

“看起来像是很常见的他杀掩盖成自杀事件,但是手法十分粗糙,连模拟自杀的上吊凳都没有放,就直勾勾的挂在我房门口。”付零指着被拆卸下来的麻绳,自言自语着完全没注意到嫌疑人们看她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她从头部一直检查到腿,最后在脚上的时候,伸手掰了掰死者的脚踝。

死者陈凤娟穿着一双三厘米长的黑色圆头高跟鞋,鞋尖上有几根红色的纤维毛。

付零小心翼翼的揪下来,放在指尖把玩。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