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腿长的杜和平从邮电局旁的一条小路上去,逶迤地快走到镌刻着“月照松林”四个大字的硝岩边时,隐约看到一个着紫色衣裙的女人在一块大石下闪过,走了。他跨上石阶一看,史硕泰正躺在一块岩石上数着天上的白云朵儿。
杜和平没有逗他的心,就在岩石上坐下来把瑞香的况复述了一遍,问他有没有得力的朋友在公安局里干活的。】
正要出门的杜和平接到瑞香打来的电话,确实大吃一惊。听到瑞香清甜的声音,他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把手机贴近耳边,问道瑞香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找我有什么事吗?那瑞香在电话里简单扼要地把要拜托的事说了一遍,且谢谢个不停,倒让他觉得不好意思了,就仿佛是做成了一桩十分了不得的事,尽管还没有做。
接完电话的杜和平在大脑里搜了一遍,真没有一个在公安局工作的朋友呢。思来想去,还就想到了史硕泰,他的狐朋狗友多路子野。于是,就拨了他的手机。可是拨了几次都没有人接。又打他家的电话,还是无人。这样来来去去拨了好多次,才拨通了他的手机,方知他这会儿正在月照松林那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某个小妞在那里谈说。咳,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便说你在那等我,不要走啊,我有事找你,立马就到。说完离开了家,甩开脚步去了月照松林。
人长腿长的杜和平从邮电局旁的一条小路上去,逶迤地快走到镌刻着“月照松林”四个大字的硝岩边时,隐约看到一个着紫色衣裙的女人在一块大石下闪过,走了。他跨上石阶一看,史硕泰正躺在一块岩石上数着天上的白云朵儿。
杜和平没有逗他的心,就在岩石上坐下来把瑞香的况复述了一遍,问他有没有得力的朋友在公安局里干活的。
“一定是她们得罪了人,否则别人不会下这种毒手的。”史硕泰跷着腿悠然地说,“山上还从来没有听哪个说过在菜里放罌粟壳的。只要人勤快,怎么都赚钱,哪要做那种下三滥的事?哎,和平,你跟瑞香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
杜和平一听,脸都红了。他在肚子里说还到什么程度?影儿都没有,都没闻过,嘴上却说:“还能到什么程度,一杯清水,清水一杯。”
史硕泰看了他一眼,笑道:“你骗鬼哟。要不然她凭什么打电话给你?你这个家伙瞒着哥们儿闷头追,差不多要办事了吧?”
“办事?办你个头喔。”杜和平听他这么一说,竟有些急了,他望着铺着鹅卵石弯曲地伸向远处的松间小道,说,“那个瑞香啊,就像松林里飘着的云,看得见捉不到。唉,我是一点儿劲都没有……”
“那就算了,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史硕泰见他那样子,故意作弄他。
“也不能这么说啊,硕泰,既然她找到了我要我帮忙,总要想想办法。你不要装着跟你没有事样的,瑞香好歹也在你老爷子那打过工,你就不想想办法?”
“那倒也是,算起来瑞香和我家比跟你还要熟些嘛,为什么她找你而不来找我呢?你这个木瓜脑袋,这说明在她的心里,你杜和平还是有一点份量的。你个木脑袋,还谈恋?”
杜和平听史硕泰这么一说,心里不觉亮了一下,他拍拍岩石说:“照你这么讲,我还有希望?”
史硕泰笑了笑,欠起来从腰间的手机里摸出手机拨了一组号码,接通后仰着头说:“喂,大个吗?我,硕泰呀。在忙什么?哦,要出去?我跟你说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喝酒。什么?中午不能喝?那就晚上吧。六点,晚上六点我在金舟等你。就这么说啊,不见不散。拜了你!”打完电话,想想对杜和平说,“走,和平,我们先去瑞香那儿了解一下况。要不然晚上跟大个见面扯不清楚。”
俩人爬起来,三蹦两跳地从岩石上跳到了台阶上。史硕泰问杜和平:“哎,瑞香她们住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