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云甫一听她说自己五一节做得好,不也有些得意。他把手从修鹛的**上滑下来,从衣兜里掏出烟盒,用嘴叼出一支烟点着后美美地吸了一口,说:“跟旅行社打交道,我得出个经验,就是先说断后不乱。房间我卖给了他们,是满是空我就不问了。房费是一分都不少的。君子买卖嘛。”
修鹛从史云甫的怀里站起来,走到边坐下了,双手枕着后脑勺躺下去,朝他瞟了一眼,问:“那一号的钱你全收了?”
史云甫点点头,吸了一口烟。
“我听说有的宾馆把一号的钱存放在那里,让旅行社用后来的团队冲账。都说是吃小亏占大便宜,把后面的生意都做活啦?”
“什么?你说什么?”史云甫听修鹛这么一说,仿佛上被烫了一下。他把烟股在烟灰缸里摁熄后,起来到边坐下,伏看着乱发蒙面的她,急促地问道,“怎么冲账?那五一那天空出的客房不是白空了?”
修鹛伸手拨弄着史云甫的衬衫纽扣,叹了口气,说:“唉,也不知道是你对还是他们做的对,反正是碰运气吧,搁在哪个上都蛮为难的……”
望着修鹛瘦削的脸上尚未褪尽的红潮,史云甫拍了拍她的脸颊,坏笑地说:“怎么啦,刚才吃了嫩仔鸡了吧?看你满面红光的……”
“你个老棍——”修鹛一把将史云甫拽倒在自己上,另一只手就朝他的胯下摸去,嘴里还喘喘地说,“就,就你可以天天搂着老婆睡?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啊?有本事你马上跟你老婆离了,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你。哈哈哈,还吃老娘的醋来了……”
史云甫最近因宾馆生意状况不好,一没有跟老婆缠绵的趣,二没有过来同修鹛偷欢,这会儿见怀里的女人四溢的,自己不觉有了一些冲动。他三下五除二地把修鹛剥得个精光,有如搓面粉般地搓揉着瘦骨嶙峋的浪女人。旋即,小房里漾起修鹛舒悦消魂的喘声……
女人的**声好比是催的蒙汗药,史云甫此刻周像是有一团滚烫的火球在上下乱窜。他俯视着蛇样扭曲在上的修鹛,一时竟忘了脱去自己的衣裤,只是一个劲地搓揉捏弄着,连在他双手翻拨下如痴如醉的修鹛也渐渐迷惑了。按以往的路,这老家伙早已是赤**纵上直捣龙潭虎了……
片刻,修鹛微微地睁开眼睛,瞟了瞟神有些恍惚的史云甫,惊诧地问:“云甫,你?你怎么啦?咳,你怎么啦?”
史云甫边揉着修鹛,边想着其他宾馆把五月一号多出来的房费留作旅行社后面来的团队冲账,联想到南方旅行社的林总刚放在其他宾馆的团队,或许他们正是为了冲五一的账呢。照这样,连同餐费加在一起七算八算,冲了账的宾馆还是有的赚的,这还不包括五一后跟上来的团队。如此说来,我老史是聪明过头了?假精明了……正想着,脸被修鹛打了一巴掌。他定神一看,修鹛已坐了起来,用手叉着腰,打人的手甩了甩,脸上是羞怨不堪的。
“你,你怎么打我啊?”史云甫诧异地问。
“我看你是三魂走了二魂啰。”修鹛边说边脱着史云甫的裤子,然后把他拉上来,“云甫,好不容易来我这里一趟,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对我没有兴趣了?”
史云甫上了后,把修鹛搂在怀里,之乎也者地说:“宝贝,怎么会呢?我是被你的风劲儿迷糊了……”
“话。”修鹛贴在史云甫的怀里,一双手不安份地上下游着,又用舌头了他的下巴颏,说,“我看你最近是被生意上的事心过度了吧?上次叫你跟我一起去南昌去,你不去,后悔了吧?我这里隔三差五地还有些小团队来。唉,不听老娘言,吃苦在眼前啦……”
“你是哪个的老娘啊?狗xx,来来来,我看你这个老娘是个什么样子……”史云甫心里本来就不痛快,正因为在自己的宾馆里找不到排解,才到这里来寻欢消愁的。这会儿,见修鹛东一句西一句好一句歹一句的,弄得他心烦意乱,就将她放倒在上,自己转过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