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地jing+ye灌入子宫,她舒服地攀住他的肩膀。
他并不从她体内退出,反而就着连接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亲吻。
“我们哥俩,虽说虚长些年岁,但说到驾驭女人,那还是王爷会玩啊……”许沛乘机恭维道。
霍辰抬头笑道:“许掌柜谦虚了,这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自然是怎么爽怎么来,哪分什么会玩不会玩!”
苟飞龙摆手道:“此言差矣,下官府中也有不少美眷,以往那些不说也罢,但是自与王爷识得,学了手段,才算是真正得了享受,所以说,还是王爷会玩,有手段啊!”说着猥琐地笑起来。
“哦?老哥这话说得我好奇啊,王爷可愿赏脸,今日也教我个一招半式如何?”许沛就势附和道。
霍辰从淑懿体内退出,唤人拿来一根鞭子,故作神秘地笑道:“那我今儿也玩一手,让许掌柜好好爽一回。”
说着粗暴地将淑懿绑在梁柱上,一鞭子便抽了下去,雪白的肌肤上印上一道红红的鞭印,隐隐渗出血来。
“王爷,不要,饶了我吧……”淑懿哭起来十分可怜,苟、许两人深知霍辰脾性,也不敢劝。
霍辰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吻住她的嘴唇,野蛮地啃咬了一番,只咬得她一嘴血腥味,方才松开,提起鞭子,又是一通抽打。
淑懿浑身印满红色的鞭痕,已是奄奄一息。
她对他一直怀有不一般的亲近感,那个曾经在宫中飞扬跋扈的少年,始终被她当做自己的哥哥。自母后过世,便再也感受不到善意的对待,唯有那一日出宫时,他神采奕奕的身影和不经意的帮助,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以为此生与他再无交集,所以宁愿忽略他的恶意,一厢情愿地相信,至少有一个哥哥是愿意对她好的。
出宫后,这一点小小的期许,在每个无助地时候,给她慰藉,渐渐被放大成一种情愫,直到再次相见,明知这份情愫是基于是自己虚幻的期许,却难免还是想要期待更多。
霍辰伸手解开绑住她的绳结,她虚弱地倒在他怀里,如兔子一般柔弱又无助地抬眸望向他。
看得他下腹一热,勃起的yuwang顶在她布满鞭痕的雪白肚皮上,“宝贝,你真美!”霍辰叹息道。
雪白的身体上一道道红痕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柔软的身体依偎在他怀里,脸上疼得毫无血色,双唇轻轻颤抖,美目中噙满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许掌柜,操操看?”霍辰残忍地将她推向许沛。
许沛也是心下一凛,想不到这女人平时看起来只是中上姿色,此时竟然可以美成这样,“多……多谢王爷!”说着竟如莽撞少年一般,迫不及待地抱住诱人的女体,将yingjin往rou+dong中捅。
布满伤痕的身体被他用力一抱,剧烈的疼痛,让ying-dao前所未有的收缩,甫入体的yingjin被紧紧一夹,竟然精关不守,立时便射了。
许沛虽说年纪不小,倒也没到不顶事的时候,只是未曾料到有这一出,惊讶地从淑懿体内退出,不甘心地低头看着自己的jing+ye从诱人的rou+dong中泊泊流出。
“妈的,贱人!”许沛回过神来,抬头就是一巴掌抽过去,“夹这么紧做什么!”
一旁的两人见状哈哈大笑,苟飞龙早已欲火难忍,推了推许沛,“老许,王爷的手段厉害着呢,一边歇会去,让我爽一炮!”
他迫不及待推开许沛,激动地将自己的yingjin插进淑懿体内,jing+ye使roubi顺滑无比。
“恩……恩……恩……”她虚弱地chuanxi着。
苟飞龙一边choucha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伤痕在粗糙的抚摸下犹如凌迟,“恩……啊……恩……恩……啊……”过分敏感的ying-dao,却在这不容拒绝的jianyin下,传开阵阵快感,勾人的shenyin声说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舒服。
一旁霍辰玩味的目光令人疯狂,虽然是他授意的jianyin,淑懿却不想在他面前犹如dangfu一般毫无保留地被快感掠取,可是有些东西越是压抑越是疯狂。
“恩……啊……恩……恩……啊……”到后来,她已经无法阻止自己yindang地扭动身体迎合苟飞龙的深入,耳边响着自己充满qingyu的jiao-chuan声,让她无地自容,又停不下来。
突然,她感觉到硕大的yingjin停止了进进出出,抵在子宫深处,她动情地绷直腰肢,迎接滚烫jing+ye灌入身体的那一刻。
苟飞龙发泄过后,许沛又将她jianyin了一次,她双腿大开,无法并拢,虚弱地躺在桌子上楚楚可怜地颤抖着。
双腿间的春色无边,惨遭蹂躏的rou+dong维持着被yingjin撑开时的状态,尚未恢复,深红色的yin+chun里白色jing+ye缓缓流出,与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相印,十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