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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只要他说喜欢我(H) 学霸男神是声控(三十八)

很响的雷,她往他怀里钻,发现他的心跳声,竟然比雷声更响她仰起脸,看向他,他的泪痣湿湿亮亮地勾着人,恶趣味浮现眼里,“你想听这种恶心吧唧的话”

所以他是骗她的亏她刚刚少女心还炸一下呢

送她到家门口,他突然对她说:“这天气也不算糟糕,你看,天和地做爱做得逼水狂喷,画面很有谈情说爱的情调。”

她瞪大眼瞅着他,以前是没文化的骚,现在简直了,她啧啧惊叹他的出口成黄。

“你还真是骚得不要不要的哎”

“学你啊”他懒懒散散地靠在她家大门口,定睛在她的胸上,调侃,“光是奶子,就能用各种成语形容,很有文化底蕴呢。”

她好想死,当初嘲讽他一定是学渣,还给他浴室传道授业解惑,简直赤裸裸的黑历史

“我进去了”

她背着酣睡的宝宝鬼,走进去,悄悄转头,他还在原地,看着她。她问:“你怎么不走”

他站直身,“想再看看你,你有意见”刚说完,就见她咕吱咕吱走回来,抓着他的衣服,眼尾泛红,媚人得很,说出来的话,更是该死地撩人:

“我也想看看,我们再互看十分钟吧”

他歪着头,思忖三秒,“五分钟吧。”

好想掐死他哦她鼻上竖起皱子,娇憨至极,“是你说要看的”他连五分钟都没看满,就背着书包,撑开伞,“走了,明天见。”她仍然板着脸,对他哼哼。

在他踏入雨里前一刻,她听到他说:

“看太久,会想一直看下去。”

她看着他,渐行渐远,他的脚踏上地面,溅起的小水花,像是点燃的小烟花,在她身体里biubiubiu地放。

第二天,童颜很早出门。坐公车上学,宝宝鬼趴在她的背上,哈欠连连。下车,过马路,路过放学的车站。她停下脚步,也是这一刻,时间静止,周围的人和精致模糊起来。她站在站台,远处是灰白的雾气,渐渐飘过来,带着股令人压抑的寒气。

她又看见,那辆旅游巴士,打着前照灯,晃晃悠悠地驶过来。这一次,她没有躲闪,没有阖眼,宝宝鬼抓着她的手,他们齐齐朝驾驶座的人看去。

“许之遥爸爸”

她启口一瞬,铺天盖地的寒冷窜入她身体。车不在,司机不在,她从宝宝鬼的眼里,看见附身于她的司机。眼皮沉重盖下,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响,睁开眼,她站在楼道内。

抱在一块儿的母女,女儿是许之遥,另一个大抵是许之遥的妈妈。

两男一女,推着她们,旁边有调解纠纷的居委会人员。

“你老公就是杀人犯开车不会开当什么司机”

“如果不是你老公乱开车,我们家的小孩就不会死”

“他和你女儿差不多大,为什么我儿子死了,你女儿活得好好的”

“杀人犯的女儿还我儿子”

“”

啜泣声盖住谩骂声。

家里的门泼上可怖的红油漆,原本贴着的门联,被撕扯的面目全非,猩红的字,触目惊心写着:杀人犯一家,以死偿命去死去死去死

许之遥抱着妈妈仓惶地躲进屋内,外头还有居委会人安抚着,滋事人哭闹着,她感到心一抽抽地难过。无能为力,无法辩驳,他是有罪的。

像他们说的

他的确是杀人犯,他杀了一车的人。

这样的想法,填满她整颗心。这是许之遥爸爸的情感。

场景切换

她看见许之遥从家里出来,坐上地铁,来到夜巷,再来到乐队练习用的仓库。里面的一切被砸得乱七八糟,姜闲瘫坐在地上,抱着脑袋,神情痛苦。其余人的脸色也没好多少,不言语。

见到许之遥,大胖告诉她:“路浓来过,他说,他退出乐队,进入高中会好好学习,也希望我们不要再找他。他说”他看向姜闲,“他说,我们各走各的吧”

“所以说,他是铁了心的,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回来。”小黑忿忿地说,“就算不玩乐队,连朋友都没得做吗怕阿闲妨碍他学习吗”

“够了”姜闲踢了脚摔在地上的鼓棒,眼里黯淡无光,“他要过自己的生活,就当他死了得了。”

许之遥:“他一定是意气用事,可能是身体不舒服,我再去问问他,他很珍惜乐队,很珍惜友情的你们知道的对不对”

姜闲他们全都无动于衷,沉浸在自己思绪中。许之遥看了看他们,走出仓库。外面的夜色有些黑,加上夜巷里破损的街灯,更看不清前行的路。许之遥往前小跑着,就在路过一个巷子拐角,与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擦身而过。

他们在说:

“是她”

“就是吧啧。”

话刚说完,他们就冲过去,捂住许之遥的嘴,不顾她的小儿科挣扎,把她拖拽到巷子很深很深的深处。

她禁不住想捂住耳朵,可是她的求救声还是那么响,逐渐破碎得不成调,越来越轻,她的心却越来越重地被踩踏着。

她听到司机的话,被人掐着脖子般,字字诛心:

“我的遥遥我的女儿我的遥遥救救她救救她啊”

他一声声唤着,声音越来越扭曲,最终,换成:

“都是他都是他的错都是路浓的错”

她终于明白,路浓说得不可说。因为,许之遥的不幸,是他间接造成的。许之遥那么喜欢他,受了如此大的伤害。她该如何面对他们的感情她还能够毫不在乎地和他在一起,说着喜欢他,和他亲吻拥抱吗

睁开眼,回到现实,她发现,是在教室里。她的手握着一支铅笔,离路浓的脖颈动脉很近,再用力,就能戳破飙血。她的手腕被路浓生生钳制住,他看向她,再看向她手腕的抓痕,道道浮现而出,不忍划过他的眼,也是这一瞬间,他的手松开。

杀死他

是司机的声音,地狱爬出的恶鬼般。

她发现很难操控自己的身体,铅笔被司机戳得更近。

“不要”

她嘶哑地说,“快走”

游戏系统:发现鬼怪怨气暴走,无法掌控,是否使用道具,夺回身体控制权

是。

系统:扣除爱液值百分之三十,现有爱液值百分之十。

手里的铅笔脱落,滚到桌角,她的额头沁出层层薄汗。夏月月倒完水,边喝边疑惑地看着她,“你拿铅笔戳着班长干嘛”

她哑然无语,路浓先一步,回道:“戳着玩。”

夏月月嘴里那口水差点喷出来,她捂着嘴,吞咽下,“班长你玩游戏,都是高危级别的,真牛”

夏月月一走,路浓就转过身,看着她,“他还在。”

她知道的,他还附在她的体内。只是被系统短暂控制,她还能感到他的怨恨,深得随时要把眼前人杀死泄愤。

“你知道了”他问她,她知道,他说得是许之遥的事。她刚要点头,旁座的人,给她递来大剪刀,“帮我还给小徐。”是她的右座同学。她接过,身体再次被冷气侵袭。她见自己挥着剪刀,袭击上路浓的胸口,路浓一把抓住她的剪刀,看向她,“杀我可以,别用她的身体。”

他珍惜你,为什么不珍惜我的遥遥,我的宝贝女儿,他该死,该死

游戏系统:发现鬼怪怨气暴走,无法掌控,是否使用道具,夺回身体控制权

是。

系统:爱液值不足无法获取道具

她慌乱得不行,一遍遍求着司机,不要这么做。他早被怨气蒙上心,路浓皱眉抓着剪刀,尖锐的头一点点朝他的胸口靠近。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