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脱衣舞,看过一次再不想看,那是纯折磨男人的表演,可望不可及,总觉得男人脸上闪烁的情欲比扭动的女人身体还丑陋。这里呢,裸体真正变成了喜好男人的享受,赤裸进行毫无尴尬的直接对话。
五个女人晃动的已全是肉体,接着猜拳行令,自然得像在自家浴室。
“要我脱吗?”丰帆身边女人腻声问。
“你脱吗?”他一时没缓过劲,喝得太多反应迟钝。
“这里规矩保证让客人满意。我也脱吧?”不知为什么女人感觉身边他不想让自己脱,又不像不满意。
丰帆摇摇头:“我花钱,你临时是我的女人,不会让别人欣赏你身体的,你平时怎样我不管。别往心里去,没有不满意的意思。喝酒。”
女人狐疑表情像看一头怪兽,接着闪现一丝欣然:“好,陪你喝酒。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干一杯?”俩人端起扎啤杯。
“没什么不一样,我傻乎乎的,是吧?”他心情复杂,内心深处接受不了放荡过度,别人这样他也不反感,反复想女人尊严难道就刻在晃动肉体上?也许更加疯狂在后面。
他想到张雅芝不作陪的先见之明,想到她用身体轰开男人承诺的金口,与这里的女人相比,她是不是已经很高尚?性是什么?指女人,指女人可以为男人带来纵欲的身体,可性毕竟略带神秘,像现在这样根本连性都谈不上,对,是兽性!
甚至感觉自己与他们想比是纯洁,像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
思及神秘,自然想起飞雪夜晚,想起谈芯,她怎么一直没回复?这几天因工程没顾得上细问她的情况,知道她的要强,真有事想帮忙也插不上手,明天一定抽时间要陪她。
凌晨,丰帆起身上卫生间,侍女跟随,他好奇的问:“上卫生间还用陪啊?”嘈杂音响和酒精让他头晕。
“正好也想去,不行啊?反正是男女公用的。”她挽着他胳膊,小鸟依人。
两个穿戴算整齐的人绕过无规则堆放的一堆堆肉体,侍女把卫生间门推开便嚷:“四妹,你们还折腾啊!也不怕伤筋动骨?”
丰帆抬起睡眼,听一个男人叫道:“怕四妹伤筋,那你来!”
待看清张晓东和一个侍女占据一隅,在马桶边忙得不亦乐乎,身边女人讥笑:“嘻嘻,我老公最心疼我,才不会让我伤筋呢。”把丰帆扶到便器旁,蹲下帮他解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