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将空杯斟满,右手端起酒杯面向丰帆,圆润的脸上堆满了菩萨才有的笑容,顺便向丰帆身边的宁虹递了一个调侃的眼色:“兄弟,今天让你过来,主要是三件事,我们最近都发了一点小财,高兴;兄弟你为人不错,难得;再就是宁虹曾托我留意一下男人,你别紧张,听我说完,不逼你娶她,说了你别伤心,她是再好的男人也不嫁,也不想守活寡。明白了?唉!”秦锋胡说时,宁虹伸出手来掐他的大腿,吓得他赶紧一闪,啤酒溅出些许,看宁虹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他继续说:“兄弟,你说,咱哥俩这杯酒,该不该喝?”
丰帆瞄了宁虹一眼,接着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给自己倒酒同时说:“我先喝一杯。秦哥,别说是三件,就是其中一件,我都该喝,大家想啊,包括了财、情、性三件人生大事,岂有不喝之理,我三杯陪你一杯,再说句客套话,真的多谢大家不把我当外人。”转眼又将第二杯喝掉,接着再倒。
他话音刚落,三个男人已是大声称赞,并不是因为丰帆酒量如何,而是他们感觉东海过来的人竟然也如此爽快,实在出乎意料,与想象中的东海人小杯小酒的喝法不可同日而语,仅在片刻间,其他人与丰帆靠着酒的魅力已一下拉近。
当丰帆与秦锋碰酒杯各自喝完后,坐在左侧的林雄眯着双眼说:“好!我就喜欢爽快人,借花献佛,我跟丰兄弟也走一杯。”与丰帆碰杯喝完,接着说:“兄弟爱看足球吗?”
宁虹一直没有说话,一听提到足球就抬手阻止,嚷着说:“林老二,喝你的酒吧,职业病又犯了?”
丰帆本想回答林雄的问话,宁虹的抢白让他莫名,看着她心中直纳闷:她跟足球有仇?
林雄一看宁虹的架式,立即摆出好男不与女斗的姿态:“你说的对,不聊、不聊,喝酒、喝酒。”竟毫不生气。
“我给大家说,丰帆是我相中的男人。”她侧过身面对丰帆时,脸上有了笑容:“我这么说,你不介意吧,介意也没关系,你就是我喜欢的男人,你愿不愿意我也喜欢,准确地说是你这种类型的男人我喜欢,不骄不腻。”毕竟是女人,虽然她说这话只想叉开足球的事,后面一句还是显出女人的骄傲将原话做了更正。
丰帆酒已喝到六分,脑子虽然不能像平时敏捷,仍保持足够清醒,对她露出欢畅的笑,由于酒精的缘故,他并未为宁虹的话感觉一丝尴尬,在想她为什么对足球如此敏感?
丰帆对面的贾正仁年纪最长,戴一副金丝眼镜,眼睛不大,闪烁的都是生活沉淀下来的智慧,即时插话道:“丰兄弟远道而来,虽说时间不长,能这么快在此地找到感觉,足见也是坦诚之人。你别看平时秦锋笑眯眯的,但他看人的眼界挺高的;宁虹更不用说了,在她眼里能闪三个回合的男人还不多。相聚就是朋友,今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来。”
看着丰帆喝完酒,宁虹道:“你们别喝了,有事没事都往死里喝,多没劲。”
秦锋满脸恍然大悟的微笑:“好、好、好,不喝了。兄弟,她人这会交给你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何去何从自行定夺。”
宁虹举手就打:“狗嘴吐出两根象牙好不好?别把丰帆吓着。”接着,就是一阵愉快的大笑,心说:男人就是不会说话,那有这样撮合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