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终究是没有发现。
姚子谦的下1腹涨疼,他草草的剥掉云景笙的衣服,润滑了几下问道:“可以了吗?”
“可以了,你进来……啊!”云景笙望着天花板,痛的憋起了眉。
没有错,他知道姚子谦没有完全的润滑好那儿,他知道现在如果让姚子谦进去,他一定会很疼。
但是,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就让他痛吧,让他有一个可以在这个人面前大哭一场的理由。
他好疲惫了,他好痛了,再不发泄出来,他的心就要休克了。
姚子谦没有感觉的云景笙的反对便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就大肆的进出了起来。
云景笙的泪水越积越多,最后,他终于像是忍不住了一样“哇!”的一声,泪水泛滥。
姚子谦即使再沉迷欲望,也知道此时的状况不对了,他连忙凑上前去关心道:“怎么了?小景你怎么了?是疼了吗?”
可是,云景笙不回答他,只是一边流着泪,一边无助的摇头。
不要再关心我,不要再在乎我的感受,不要再对我若即若离。姚子谦,我拜托你,对我狠一点,不要手下留情,弄疼我,弄得我遍体鳞伤。
然后,让我义无反顾的离开你,让我逃离你建立的城堡,重获我的自由。
云景笙这幅样子,姚子谦也做不下去。他想了半天,始终想不出这问题出在哪。无奈之下,他自给自足了一会儿,射在了云景笙的股1间。
他凑上前去,擦着云景笙的眼泪哄道:“小景,来,跟我说说,怎么了?”
云景笙摇着头转过身,背对着他。
姚子谦耐着性子好声安慰着他,渐渐地,啜泣声变小了,然后,云景笙那儿传来了冗长的呼吸声。
“小景,小景。”姚子谦推了云景笙几下。
云景笙嘤咛了一声,像是睡死了一般。
姚子谦走下床,在西装了掏了一会儿,接着,那边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睡了没?”
“……”
“早点休息,我明天过去看你。”
“……”
“我很喜欢你的表,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
“既然名贵哪能随便戴呢?磕了碰了我还心疼。”
“……”
“好好好,我现在马上过去。阿黎乖,我明天帮你去公司楼下那间店买蛋挞怎么样?”
“……”
“好,那你乖乖等我。”
室内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后又被关上。
云景笙的眼角再次滑下一滴泪,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走到一个柜子前面,拉开,拿出那块他送给姚子谦的生日礼物。
一模一样的两块表,看过去都是那么的明目璀璨,一样的品牌,一样的身价。
可是,命运是不同的。
就像他和钟黎,同人不同命。
阿黎……
阿黎……
姚子谦的世界里始终只有那个“阿黎”,他只不过是一个过渡时期的替代品。
云景笙穿好衣服,把表塞进口袋里。
他一路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像是想起什么,云景笙转头看向室内。
这是他们的家,这是云景笙费劲了心思打造的爱巢。
他记得客厅里的大柜子,姚子谦说要看着这里被他的奖杯填满。
他记得落地窗边,姚子谦说要与他天天站在这里俯瞰这个城市。
他记得姚子谦告诉他,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可是为什么没有了?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他,云景笙,国内的一线男星,演了一辈子的主角。
可是,在那个金主铸就美丽城堡里,他永远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龙套。
就算留下眼泪,都是一种望尘莫及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