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怜卿甘为身下奴 最新更新

云飞沈思了良久,想起一向对韩冰的过份娇宠和专爱,还有他的经常无视她命令的妄为和在兄弟面前的独断专行,知道清虚子讲得颇有些道理,可又怎生舍得恨虐他。

清虚子摇摇头:“这就是出了名的魔女吗?我瞧你倒象是初恋怀春的少女般呢,也罢,等你伤好之後,咱们再商量如何整治他吧。”

云飞点了点头,便由得他吧,也许,他说的,真的对呢!

接下来的日子,云飞只是养伤练功,别的,一律少想少做,不到两个星期,她的身体大致恢复了,每日里清虚子教她运气练那无间玄功,二人同修那男女之事,更是助得伤势快好。

这天,见她精神已颇不错,清虚子便是一脸坏笑,轻声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麽,只见她笑著应允的样子。

韩冰自从成亲那日被云飞扰了局,两个黑衣人现身抢救云飞时,他心中大乱,只顾著想看看云飞伤势如何,偷偷想靠近去,结果不知如何的眼前一黑,居然就昏过去了,後面发生什麽事情,也根本不知道了。

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极黑极冷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双手双脚被绳索绑个死死的,反锁死在墙脚的铁环上,整个人可以活动的范围,不超过一尺,伸手可及之处,除了一个简易的马桶,再无他物。

他浑不知是自己到了何处,又是何人劫他来此,每日里只有一个哑巴似的小道姑来送一日三餐与他,从不与他说一句话,问她也是一问三不答,只当没有听到。

开始的时候韩冰倔强的不肯吃饭,但没有人理会他,小道姑每餐就将上餐他不吃的食物静静的收走,就这样两天之後,韩冰饿得头昏眼花,还是不得不屈服的趴在地上吃她送来的东西。

在这个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地方,他根本搞不清自己到底被这样关了多久,纵是这般,他心中仍然牵挂的,却仍然只是云飞。

她如今伤势如何了,不知是谁救的她,也不知那天她到底走脱没有,可这许多时,他居然从没想过那日的新娘子到底现在如何。

终於有一天,一个陌生的道士手持著油灯,走到韩冰面前,韩冰抬头仰望,橘色的灯光下,那道士淡淡的笑著,如云淡风清般风华绝代,出尘脱俗的风骨叫凡夫俗子甚至不敢仰视,也许任何人都会在他不羁洒脱的轻慢下自惭形愧吧。

韩冰微微低下头,自己在这般卑微低下的时候,见到这般不俗清高之人,如何不教他无地自容。

他尚不知如何开口,那道士已是上前一步,一只手钳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样子,微微略带嘲弄的一笑:“我道她以前喜欢的人是如何不俗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又有什麽特别了?”

韩冰被他这般放肆的看著,心中大是不快,狠狠的扭开头避开他的钳制,不出一声,心中却大是忐忑,他口中说的她是谁,难道是云飞吗?云飞她怎麽样了?是和他在一起吗?他又是谁?

那道士冷哼一声,带点嘲笑的摇摇头:“还有点性格啊,可惜……她可不喜欢这点,难怪你会被她抛弃!”

韩冰闻言,心中又是一震,抑起头来看著他,虽仍未发一言,目光中却是带了些疑问与探询。

那道士却忽然收了笑容,眼中更添嘲弄之色:“你不但性格不为她所喜,听说,连这身子,也不干不净是吗?就凭你这样的人,也想做她的正室?真是教人怡笑了!”

韩冰心中一紧,终是忍不住出声:“你到底是甚麽人,我和她如何,又关你什麽事!”

那道士抿了抿唇,露出一个绝世魅惑的笑容,低下头在韩冰耳边轻声说:“你问我吗?我就是慕蓉云飞身边目前最新最得宠的美人哦。”

看见韩冰眼中掠过的痛苦与失神,他又嘲弄的说:“至於你,早已沦为下堂夫了,有什麽资格来问我的身份?本来还想捉你回来逗下她,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看在你曾经服侍她的份上,我也懒得杀你,就将你赐给我那哑徒儿做玩物罢了。”

韩冰大惊,终於忍不住出声:“你……究意是什麽人?是她要你……这般对我的吗?”

那道士轻笑了笑:“难道你以为,我是自作主张的吗?如今你在她心中,还算得个什麽?也罢,看来你真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便让她来亲自发落你,如何?”

韩冰看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云飞已经没事了吗?难道她真是和他在一起?难道这真是她的决定?

那道士也不理他,自顾的点上他几道大穴,解开缚他的绳子,把他抱了起来,道人贴在他耳边轻声笑言:“美人儿,你就这般去见她麽?是不是要先沐浴啊,你是想我帮你呢?还是想我那徒儿来帮你呢?嗯?”

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章 皇宫 第二十三节 道姑

章节字数:4415 更新时间:08-03-31 15:11

韩冰又是大惊:“你……你……”话未说完,人已羞得脸红过耳。

那道士吃吃的笑著,将他抱到一间房内,里面早准备好一个巨大的浴桶,腾腾的热水升起雾气,那不作声的小道姑果然等在里面。

那道士并不解开韩冰的穴道,只将他放在浴桶旁的榻上便要转身离去,韩冰惊恐的大叫:“你们要干什麽?……不要……”

道士只冷笑著回头淡淡看他一眼,便再不迟疑的离开。

那小道姑面无一丝表情,只冷冰冰的行过来,伸手来解他衣衫,韩冰望著她的眼睛,低声哀求:“不要这样行吗?我求你,你们放过我吧!”

那小道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的行事,将他衣衫一件件解开,终於,连长裤也褪下,韩冰羞耻得闭上双眼,可那道姑却似一丝表情也无,只当他如石头木块般,不曾流露过一丝感情。

她冷漠的将全身赤裸的韩冰抱起,放入那温暖的浴桶中,拿起一把毛刷为他沐浴,韩冰只觉得自己在她手下,便如一件泥雕木塑,又如一只家养禽兽,总之,她根本没拿他当人般看待。

那粗毛硬刷狠狠的在他全身细嫩的皮肤上刮擦著,仿佛要将他刷去一层皮般的大力粗暴,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哀呜,可那般的疼痛只让他浑身都绷得紧紧的痛苦著。

将他全身刷遍,她又放下毛刷,用手在他全身游走搓按著,从他清丽脸到他优美的肩到他粉红的茱萸到他平坦的下腹到他修长的腿,甚至他娇好的花茎和敏感的柔软和紧致的後穴,她都无一遗漏的细细为他清洗著,却没有一丝的沾污或异念,只是责任又认真的清洗而已。

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心中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全身都被别的女人摸了,就算他想回头,云飞今生今世,估计也不会再碰他一下了。

那道姑又怎知他心中想什麽,只是尽职尽责的将他全身搓洗干净,将他抱起,放到浴桶旁的一张凳子上,便又从另一缸洁净的水中勺起水来,一勺一勺的泼在他身上,这水却是冰冷刺骨,只教韩冰刚被泡得松驰柔软的肌肤又受一番剧烈的刺激。

她面无表情的将他洗得干干净净,才用毛巾将他细细抹干,就将这般赤裸的他抱起,出了这间屋子,穿过一个小院落,到了另一间屋中。

这屋子里却只有一张大床,别的,什麽也没有,她将韩冰放在床上,双手绑在一起向上缚紧在床头,又将韩冰双腿折起,用绳缚在他膝弯处,也是向上拉紧,绳头绑在床头。

这般屈辱而完全打开的姿势,韩冰记得,与云飞初识时,她便是这麽无情的对他的,可是今日,她又要如何对他?

他的心,忐忑又害怕著,既期待能再见她,又害怕她看见这般的自己,不知又会如何。

那小道姑将他绑好,便退了出去,只剩下韩冰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屋子中心如乱床的胡思乱想著。

没多久,他果然听见她的声音,却是在与那道士对话,她的声音淡淡的,毫无感情:“我不是说了吗?但由你做主,爱怎麽处置,就怎麽处置好了,还有什麽可说的!”

那道士清朗的声音响起:“可他还不死心,不相信你心中早已无他这个人了啊?非要见你亲口说了,才算数哦。”

云飞冷笑的说:“他还有什麽资格要求见我?一个朝三暮四到处招风引蝶的东西,从来就不是个清白人,离了我没几天,便就另觅情娘,这种人,也配给我当男宠?我以前只是瞎了眼而已!”

一字一句,便如千斤重古般砸在韩冰心口,他的确,从来就不是以清白之身侍奉她的,她现在,真的介意了吗?

所以,她终於,要弃掉他这个不干不净的人了吗?虽然以为自己的心早已死了冷透了再无期盼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般绝情不顾的话吧,他苦笑,真想在这一刻前就化作飞灰,听不到这可怕的一幕。

那道士仿佛是笑了笑:“可是,那晚,你自己可是当是众人的面说了那般留恋的话呢?让他以为他还是你心里的宝贝哦!”

云飞娇声道:“就算以前他的确把我给迷倒过一阵,可是眼下,有了你,我又哪还有心思去管他这破履旧裳,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道士也大笑起来:“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个旧人,我就叫我这徒儿帮你收了吧,虽然是个破鞋,总算是旧物利用,也免得暴殄天物啊,你说好不好?”

云飞也笑起来:“早说了,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又何必再问我,只要你喜欢,便成!”

韩冰早已化成千年冰河中的化石,再也听不下去一个字一句话,这次,才是真的死心了,是吗?

终於亲耳听到她对自己的无情,冷酷和不顾了,是吗?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爱过自己吧,自己只在她心中,便如脚下的枯草一般低贱吧,任她冰冷的贱踏和折磨,而终於弃於荒郊而不顾,这──就是自己的下场吗?

韩冰直到这一刻,才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死透了,再也没有什麽可期盼的了,只要她愿意这麽折磨死自己,就来吧,只要,她愿意!

过了片刻,那道士与小道姑一起行了进来,却没有云飞的身影,韩冰目光茫然的看著他们,不发一言。

那道士笑了笑:“都听到了?那我也不用多说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她的了。”说著回头向那道姑挤了挤眼,笑著退出去了。

那道姑冷冰冰的看著韩冰,一句话也不说,便上了床,抛开道袍,却原来身下早佩好了玉制的***。

韩冰只是淡然如无视般的看著前方,仿佛她做什麽,都无法让他害怕或者担心,那道姑微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见他确是视而不见,皱了皱眉。

她抬起手来,伸向他那敞开面对她的下体,细细揉搓他那紧致的後穴,她伸手在那里画著圈,力度由轻及重,待他那里渐柔软松懈些,便将身下那阳物猛的向那内里插入!

好疼!下身被撕裂的感觉又恐怖的回来了,韩冰却连眼都没眨一下,唇都未咬一下,只是默默的承受著,仿佛泥人土物一般,丝毫不知疼痛似的。

那道姑更是惊讶,身下更是出力的顶入抽出插下拔起,可怕的鲜血从他本来紧密的私处和那阳物的接合之处一波一波的涌了出来,可他的面上,仍是没有半分表情,便是整个人,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静,任她在他身上发泄著欲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痛到肉体上再加诸多少的痛,也无法感觉得到的地步,他的头如被巨雷炸过般的空白一片,所有云飞曾给过他的温暖,所有云飞曾对他说过的情话,所有她曾给过的承诺,如今,都不再存在,全都灰飞烟灭了!

这样也好,让她把他忘了吧,他这个低贱的男子,从此就如她所愿,从她面前消失吧,她身边又有了能让她开心的新人,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快乐,他便是死了,也不算得什麽!

他灵魂出窍般的任那道姑折磨摧残著,随她的喜欢玩吧,反正他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既然连它的主人都不要了,将它弃在路边,那就随便玩吧,只要主人喜欢。

不知什麽时候,他早已被整得昏迷过去,仍是一声不吭,那个小道姑见他这般,才停了行动,怔怔的望了他一会儿,才下床走了出去,却仍未给他松绑,他就那样屈辱的姿势半昏半睡著,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那小道姑端来一碗稀粥给他,可他却仍是视而不见般,看也不看一眼,小道姑皱皱眉,用勺子舀了来喂他,他却不肯张嘴。

道姑无法,便将粥仍端出去了,不一会,返身进来,抛开衣裙,又是一番折磨,他仍是不发一言,如木头人般任她发泄,又是昏迷,醒了,又是无穷无尽的被侵犯。

如是,到了第三天,他可怜的後穴早已被弄得惨不忍睹,本来柔嫩的紧致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洞口的菊花几近破碎,柔软的肠道也是伤痕累累,根本无法再经受阳物的攻击了,连那小道姑,也几乎下不了手。

她端来稀粥,可他仍是头也不偏一偏,无法,她只有捏开他的下颌,用勺强灌进去,可眼看半碗都喂完了,等她一不留神,他又全呕了出来。

她实在无法,生起气来,只有又拿他的身体出气,如是,他是又昏了过去,如果可以选择,他真是愿意长眠不醒。

第五天晚上,韩冰根本已是有气出无气进,几乎就快咽气的躺在那冰冷的大床上,仍是保持著那个让他没有一点自尊的卑微姿势。

远远的另一间厢房中,却是云飞再也忍不住的和清虚子吵了起来:“这就是你的所谓惩罚吗?好啊,现在人都要整死了,这下痛快干净了吧!服从了吧!当然,人都死了,一具尸体还怎麽反抗,是吗?”

清虚子知道她没好气,只得陪著笑:“我还想不到,这个小美人儿真这般有性子,要不,我们再换个花样虐虐试下?”

云飞咬咬牙:“好啊,再换什麽方法要赶快了,我看他这早晚就熬不过去了,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好了!“

清虚子愣了愣:“云飞,你待他,是真的有情的,是吗?你从来不只是当他低贱的下奴的,是吗?而他对你,也是一往情深,爱到骨子里,就算为你死了,也无怨无悔的,是吗?”

云飞摇了摇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却喷也似的涌了出来,哭得如同肝肠脾胃,都要寸寸断碎了。

清虚子抱紧她,将她单薄的身子暖在怀中,柔声道:“你们这两个傻孩子,还真会伪装自己啊,看来是我枉作小人了,唉,解铃还需系铃人,既是我害得你们这般,还是我去吧。”

清虚子带了道姑来到韩冰所在的房中,道姑将韩冰解了下来,用道观密制的伤药为他涂抹後穴的伤口,又为他披上一件长袍。

清虚子却调了一碗冰花玉露,便要向他唇中喂去,韩冰模糊中,下意识的就是想吐将出来,却听这道人冷声说:“她心中若真的没你,又怎会要我来救你!你这糊涂人,要死就不要喝好了!”

韩冰虽然意识模糊,却反而心中一片空明,这时听他这般说,心中又是一震:她还不要我便这样死了吗?

也许,她还没玩够,还要另想法子来折磨,是吗?若是如此,便还不得便死!这般想著,便乖乖的喝下那药。

接下来的几天,道姑再没有侵犯他,只是每日三餐为他喂粥喂药,好生调理他的身体,象是那恶梦般的几天,仅仅是一场梦而已似的。

他的身体逐渐好些了,只是仍是一言不发,却又象是在期待著些什麽,可终於盼来的,却不是她,还是那个该死的飘逸道人。

那道人坐在他身边,淡淡的笑著,仍是那般出尘脱俗得教人自惭,他缓缓开口:“很恨我,是吗?”

韩冰不发一言,他又自顾的说下去:“其实,我也很恨你!我不明白,你有什麽好,竟能让她时时牵挂,象这样不清不白不听话不服从的男人,为什麽她却偏偏仍不让你死,你知道是为什麽吗?”

韩冰抬眼看著他,仍是说不出话来,他又笑笑:“我知道你不知道答案,她对你的感情,也许连她也说不清,那你呢?你对她,又是如何?”

韩冰垂下眼睑,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又一个游戏的开始?她总是这般轻易的将他玩弄於股掌之间,她真的,有爱过他吗?而自己,又是什麽时候爱上这样的她的呢?

或许是,他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时,或许是,第一眼看到她时,或许是,第一次被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又或许,一切皆是命里注定,他永远逃不开她的束缚……

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章 皇宫 第二十四节 发落

章节字数:4298 更新时间:08-03-31 15:12

记得那天,父亲将他叫到房内,用从来未有过的镇重语气对他说:“冰儿,你长大了,有的事,爹爹一定要说与你听。”

他奇怪的看著父亲,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麽大事,韩权正色说下去:“父亲以前做错了事,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我们两父子打是打他们不过的,只有逃,或者他们念著家中妇孺,便饶了他们,只是我们,决计是逃不过的……”

“那仇家必放不过我,而你,也许还有一丝生机,他家独女慕蓉云飞独好男色,凡是美丽的男子,只要落在她手中,必定玩弄得死去活来……只是冰儿,好死不如赖活,只有生存下去,才能再创造机会……不过,你也未必入得她眼,而且……你也未必受得那苦……”

韩权的声音越来越小:“冰儿,我只是说‘如果’而已,也许……根本不及看真你,她父女便将我们杀得身首异处……唉,你只是听著先吧……”

韩冰听得似懂非懂,但慕蓉云飞名号之响亮,他却早已听过的,除了魔女,妖女,色魔之外,所有见过她的人,无不明确了然的说,此女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对待美男子却是……他倒真有些好奇,这般的女子,到底是何样人物。

韩冰自小知道自己容貌出色,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不对他神魂颠倒,呵护有加,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几乎没有女人会舍得对他斥一句重一声,更别说是打骂相加了,他真的想不出来,有什麽女子会这样对待自己。

直到他跟随父亲开始逃亡,他仍是满心的疑惑,一晚,他实在是睡不著,便偷偷溜下楼,叫了些酒菜胡乱填著肚子。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身边的凳上却坐了一个绝色美丽的小姑娘,他有了些酒意,只道又是哪里来的女孩子上来搭讪,便对她笑了笑。

那女孩子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他,却不出声,他笑著给她满上一杯酒,她却微皱了皱眉,只拿起那坛子向口中倒下,豪气的将那坛酒喝光,又似是得意的若无其事的瞟了他一眼。

他笑起来,好爽气的女孩子啊,真是特别得紧,他从来也没见过这般洒脱大气的女孩子,自小见了他,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要不静静塞他个荷包,要不偷偷对他诉说衷情,爱慕来得这般轻易,弄得他对女孩子都几乎没有感觉了。

可这个女孩子却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似乎……还有些不屑,只是,他不能不为她的洒脱和淡然而动容呢。

云飞心中也是颇有一番震惊,父亲说要看他们是不是去会当年领事的幕後人,所以一直没动手的跟踪著,那日他父亲和他说的那番话,“不小心“也刚好被她听到了。

听到後,她心中只有好笑,想对她用美男计吗?要看这小子够不够斤两了!可今天近看他,却似一点心计也无的样子,他是那般清丽,目光又是如水般清澈,根本不象是有阴谋勾画的人啊。

明明是在逃亡的人,却一点戒心也没有,半夜三更,一个人见到陌生人也不怕,看见自己喝酒那般粗鲁,也没有一点异样,居然还好笑的叫了两坛来,一人一坛对饮,也不知自己的酒量吗?这会子已经是醉得人事不醒了,自己要是要他的命,还不是一剑那麽简单?可是,为什麽心里却象是有什麽从未有过温柔感觉呢?

云飞解下披风为醉倒的他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回,才离开,可这一切,都落在了父亲眼里,他怒火中烧的斥了她一顿,便如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心上,冷冷的收回了心。

中间有几次,他们逼了上去,几乎将他们父子逼得走投无路了,她看见他异样的看著她,她的心冷笑,所有人看见她,都是那个可怖的表情,好象她是什麽异常的怪物,想不到,连他也是这般了。

她心中顿了起了恶念,可是,有几次,他几乎死在她的剑下时,她都装作有意无意的故意将剑错开,并不下杀手,她居然有些恨自己了,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心软,难道真给他的美男计给招上了?

韩冰更是诧异,那晚共饮的神秘女子,竟然就是那个女魔头慕蓉云飞呢?可是她居然没有一剑就杀了他呢?难道她真的看上了自己?真要叫他以色侍之吗?

再见了她,他就禁不住有些异样,不敢直视了她的眼,生怕泄露出心中的胡思乱想,只是她,好象也总是神不守舍,几次对抗,他明明不是她的敌手,她却没有狠下杀手,那在他胸前掠过的冰冷剑锋和淡淡眼神,著实叫他更多遐想,更是羞了见她。

直到最後那战,他终於落在她手上,他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却象是忘了之前的事般,只是冷冷的对他,後来她为他松绑,她发上传来的馨香和温暖气息,却象是离得那般近,就象是那晚共饮时般暧昧的气氛让两人心中都是激荡不已。

直到,她终於唤他入房的那晚,他象是早已准备好似的,虽然是不曾想过的屈辱和痛苦,可他,却象是早已将这身心许了她的,便是她要这般对待他,他,也一切由得她。

只是,他和她心中的挣扎,让她们伤害彼此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直到互相吐露真情。

可是,当时,他又何曾想过要做她的第一,要做她的至爱?

他一直是这般卑微而仰望的爱著她的,是她的专宠和爱惜,给了他越来越多的期盼,但是,是否没有了这一切,他对她,就能不爱了?

他爱她,难道只是为了在她心中独占鼇头吗?是不是,他其实和曦夜他们一样,只要她心中对他还有一丝怜惜,就已经甘愿为她万死不辞呢?

韩冰心乱如麻,全不知自己在想些什麽,可是道人却似是看透了他的心,突然一语惊醒:“想清楚了吗?你们的心,只有你们自己知道,这里便是华山,你若是还想见她,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去哪里吧。”

韩冰站起身来,看著这个表面不羁放纵内心实则温暖柔情的方外之人,说不出是什麽滋味:“你……为什麽要救我?为什麽要和我说这些?”

道士笑了笑,一缕长发从髻上滑落在他俊美不俗的脸侧,更显得他风华绝代:“要依我的……你这般人,虐死了又何妨?只是有人……”他轻笑,却不再往下说。

韩冰心中微暖,象是一股暖流涌入他冰冷的心窝,是她吗?她还要他吗?他抱拳向道人匆匆道了别,就向当日为她所擒的绝壁奔去。

远远的,就见她白衣飘飘的站在绝壁边上,如仙子般绝美清丽得不可方物,他一口气跑到她身前,却见她眼中的,只是冰冷无情。

怔了般的看著她没有一丝情意的眼,他的心,又象是开始坠下,似坠入那无底的绝壁之下,微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冷冷的说:“你以为我要他救你,真的是还要你吗?我只是,想捉了你去,让我的正室亲自发落你而已,你敢当著众人的面惹恼我的心爱之人,就该由他来处置你!”

韩冰眼中又是浮上满满的泪光,绝望的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给他希望,一次又一次教他绝望,他的心,已碎了又补,补了又碎,几乎,连裂片也找不齐了。

她看著他,刚刚奔跑著前来的他,长发微微散著卷在脸侧,美丽迷人的眼睛充满期盼的看著她,可是,她仍是这麽残忍的说著违心的话。

他刚刚恢复点生气的脸,突然一下就苍白得无人色了,他眼中的痛和伤,她又怎麽会不知道,她是故意气他的,便是为了傲君也该这样,不然,轻易的原谅了他,他连傲君,也要不放在眼里了,她虽然心痛他的痴心,却还是硬著心肠这般冷对他。

韩冰闭了闭眼,跪在她身前,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听由她的发落便了,云飞走到他身後,将他双手向背後扭到极致,狠狠的按在他身後,拉他起身,用一手执了他的双腕,便这麽推著他下山。

一路上,韩冰却只想著当年与她初识的种种,再多的折磨和摧残,都已是过去,他心里记得的,却是她当年的一颦一笑,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微馨的靠近。

可如今,近在咫尺,可心却远如天涯,再回头已百年身,叫他如何自持,他情愿,她如当年一般对她,只要她心里还有他,而不是如现在般陌路,当他素不相识一般冷漠。

他的眼泪终於再也忍不住的扑朔著滴下,眼圈儿也红了,却低了头侧过脸去,生怕云飞看到。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痛,却又不肯就这般经易的饶过他,还是硬著心装看不到。

将他推到山下,双手扭到身前,用极粗糙的麻绳绑了,便将绳栓在鞍上,自顾的上马狂奔起来,韩冰始料不及,再怎麽奔跑也赶不上她的骏马,又是被拖得伤痕累累,死去活来。

夜半醒来,这次却是真的被捆在马厩之中了,绑著他双手的绳子被拴在绑马柱上,他孤零零的被扔在这冰冷的地上,身边,只丢著几只冷馒头。

他缓缓的跪起身来,想起当年她来,轻轻的解开他,那般的温柔和馨,至今尤记,可现在的她,对他,又哪还有一份怜惜,他独自跪在这冰冷的夜里,又是心痛得无法言说。

好容易熬到天亮,云飞揉著睡眼出来,见他仍是跪著,却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手被悬绑在横柱上,心中怜惜,却甩甩头,还是狠著心继续。

一巴掌掴在他清丽俊美的脸上,他猛的惊醒,又垂了眼不敢看她,她将他按趴在冰冷的地上,粗暴的剥下他的长裤,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一个巨大的玉***塞入他紧密的後穴中,他咬紧牙关,痛得被生生劈开两半般的痛,也没能让他发出一声哀叫来。

她冷冷的将他扯起,血,沿著他修长的大腿根部,画出优美的线条,一直滴到他细长的小腿上,他微闭了闭美丽的眼睛,不吭一声的忍受著那贯穿体内的剧痛。

她上了马,弯下腰,将他也提了上去,放他坐在她身前的鞍上,那***还深深的插在他体内,他暗哼一声,本能地抬起身子,想减轻体内硬物抵触的痛疼,却没有可借力处,略一抬高即又跌落,内里又是一下撞击。

几下挣动的结果,便是那玉势更猛烈的顶撞他後庭深处,让他内里痛得浑身酸软,痛得直不起腰来。

云飞冷冷的,一只手伸下去,隔衣摸弄他前端的火热,腿上略一用力,娇叱一声,竟就那麽驱马前行。

一路高高低低走去,云飞一手伸在韩冰身体与坐鞍之间,玩弄他已被她抚玩得涨大的火热,另一手则以指尖勾著玉势留在他身外的环扣,辗转推拉,弄个不休。

韩冰再是忍受不住这般前後的玩弄,伏在马上,马鞍的前沿不时磨蹭他那已经被她折腾得火热的欲望,弄得他低声的呻吟不止,却根本无法躲开她的肆意玩弄。

到云飞终於肯停马歇息时,他双臂搂著马颈俯伏著,手指头都动不得一根,也不知这一路泄身了几次,下裳早湿得透了。

云飞下马去吃饭,将他提下马扔在地上,他却只能腿脚酸软的跪伏在地上,根本一步也行不得,只就这般跪在马厩中,等她带些冷饭残羹与他。

这一路云飞只是下狠心虐著他,恶狠狠的占有他的身子,冷冰冰的话也不多说几句,便如初识时的冷漠无情。

韩冰一路苦不堪言,只盼这日子快些到头,慕蓉云飞却乐在其中,只嫌路程太近,紧拖慢拖,还是终於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