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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最新更新

云飞再也忍不住的轻轻吻在他苍白的唇上,用柔情温暖著他那卑微冰凉的心,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将他纤长的火热包含在自己火热的体内,索取,再索取,象是如何,也不够似的,直到他精疲力竭的晕厥过去……

第二日早上,疲惫了一夜的韩冰仍是早早醒来,先去准备好洗漱的温水等物,接著就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等著云飞醒来,准备服待她起床。

云飞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韩冰没有躺在身边,却是不知已在那冷地上跪了多久,心中好生心疼,忙一把拉他上床来,用手怀住他的颈,把他压在身下:“谁让你去干那些事的!再说我说过放你走了吗?你该干的事还没干完呢!”

韩冰清丽的脸微微的红了,又是一羞:“多少次了,还不够吗?我……都快给你榨干了!要是一会没得交……又给你找到借口了!”

云飞坏笑著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是吗?强弩之末吗?检查下是不是真干净了,还私藏的话,叫你好看!”说著,又伸手去解他衣衫。

韩冰给她弄得浑身酸软:“你饶了我吧,你也分些精力给别人吧,不然,我……”

云飞却不理他,将他两手用一只手执住,向上抬高压在头上方,另一只手却熟练的解开他前襟,露出诱人的樱红,大力用手捏得他呻吟出声,便又向下探去,解开他裤子,一手捉弄他的美丽分身,柔搓得它又是火热的立起身来。

嘴却向他美丽的唇吻去,舌向他甜蜜的唇深处探索,深深的吸取著他的美好,直至他失神得几乎透不过气,才微微放松,嘴贴在他的耳边,昵声勾引他:“嗯,要不要?还要走吗!”

韩冰又已被她撩起激情,哪里还能忍,只能恍惚的发出放浪的呻吟,云飞见他如此,只一笑,又是欺身上去,将他的火热索取,他的身子,她要多少次,也不够……

二人又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才舍得起身。

云飞当日便宣布,庄中内院之事,仍是交主房韩冰打理,其他杂项管理之事,由逸风分担,道中事务,由虞天主管,而监院纪律等事,则由曦夜执管。

内院等级森严,下房的男宠每日清早便须向上房的哥哥请安问早,时刻服从上房的指令,如有不服,由监院领令执罚。

这夜──依然是韩冰侍寝,就别提韩冰与云飞是如何缠绵悱恻了,好一轮大战後,韩冰却是倚在云飞身边,故意取笑於她:“舞柳与轻杨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看你那天著迷的眼神,要不干脆收入房中罢,也免你时时念记著。”

云飞揪了下他的耳朵:“呸,你当我是什麽人啊,那麽小的嫩草我可没兴趣吃呢,塞牙缝也不够。”

韩冰倒是有些意外:“啊,那麽美的草儿,我见犹怜!你居然会不动心?真不收的话,就派给你当贴身奴儿好好服待你如何。”

云飞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随意的应了声,转身却又压住韩冰,一手钳著他美丽的下颌:“侍候我侍候得腻了是不是?尽想著把别人塞给我,你就可以躲懒了是不是?你不想服待我,倒又想去勾引无知少女了是不是?”

看著她眼中又闪动著虐待的欲望,韩冰吓得挣扎起来:“不是!我哪有!我怎麽敢!”

云飞坏坏的笑著放开他:“是吗?那就好好服待我,到我满意为止。”

韩冰本已是赤身裸体的靠在床上,这时被她的眼神在身上扫来扫去,顿时如坐针毡,不知她心中又打什麽主意,双手却不自觉的向下身和胸前护去。

云飞见了心中暗笑,脸上却仍是装作冰冷的命令他:“自己去架子上挑一根最粗的***过来!”

韩冰心中暗暗叫苦,好久没有用此法虐他的云飞今天怎麽又想起这个了,一双如烟如雾的美目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可云飞故意硬著心坚决的看著他。

韩冰只好认命的起身,去拿了最粗那条过来,云飞看看粗细,倒也满意,又喝令他:“自己把双腿分开,分到最大。”

韩冰又是一惊,可她的眼神仍是并无商量的余地,只能将大腿张开,云飞却是“啪”的一声用掌击向他脆弱的花茎和花囊,韩冰疼得身子一缩,完美的身体僵硬著,云飞喝道:“不够开,再开些。”

韩冰无法,只得咬咬牙,将腿更加张开些,云飞又是大力击下,他身下的脆弱受此重击,差点痛得昏劂过去。

只能再努力张开,可云飞仍是掴下,最脆弱最敏感的痛疼,让他的眼泪已含在美丽得如雾般醉人的眼中。

他只能张开,张开,再张开,最後云飞满意的姿势,却是他已经在腰下用枕头垫高,双腿大张,双手紧紧向两边拉开著自己的膝部,以最开放自己的姿势面对著肆意玩弄的云飞。

他脆弱的敏感都已被击打得嫣红,一张清丽的俊脸也是羞得满脸飞红,云飞用那***抵在他的洞口,故意慢慢的磨蹭,他紧闭著美目,可颤动的长睫上承载著那晶莹的泪星,却仍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恐惧。

云飞假装用力一顶,他的泪珠便沿著眼角,缓缓的流了下来,是惊惧,是心悸,还是只恐惧那即将到来的撕裂?

云飞偷笑了笑,扔开那物,却是轻轻吻在他苍白的唇上,温暖著他的,手将他手轻轻放下,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吃了他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韩冰第二日便将舞柳和轻杨调为云飞的贴身侍从,自此,每日里便是这两个小美男服侍云飞的起居饮食。

他们倒也做得特别乖巧用心,只求让云飞满意。

早上起来,便是跪在床前等待,一个托盆一个拧毛巾,一个持杯一个接水盆,一个为她更衣一个跪下为她穿鞋,一个为她梳发一个为她插簪;她练武时,一个为她捧衫一个为她擦汗;她读书时,一个为她磨墨一个为她冲茶;她劳累时,一个为她捶腰一个跪著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体贴周到。

众男宠都有些羡慕他俩能时时陪在她身边了,有时也故意开玩笑说些风言风语,只有萧羽待他们甚好,一来无风可争,二人他与他二人相识较早,总是护著他们。

云飞有时见到他们乖巧可人的样儿,心中也不禁荡漾,可总是想著他俩年纪过幼便作罢。

连日应付几名男宠,这晚云飞觉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没召,只在房中倚著几看本闲书消谴。

他二人精灵无比,见云飞闷闷的,舞柳便怯怯的说:“主人,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要不我们帮您按摩一下可好。”

云飞笑著放下书:“哦,你们还有这本事啊,那好,过来试试吧。”二人大喜,先去放了大桶水,为云飞沐浴洗身,接著云飞便趴在床上,身上只披著层薄薄的锦巾。

两人沐浴後也换了轻便的短衫,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露在外面,双腿间若隐若现那春光,甚是撩人心弦。

两人上得床来,一个伏在身旁,轻手轻脚的从上往下按,另一个跪在脚後,从下往上按,饶是云飞久经人事,被这般两个美若春花的少年柔美的双手一同撩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销魂。

舞柳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打著圈儿,一环一环的往下旋,轻轻触到云飞乳旁,迟疑了片刻,又是继续向下摸去。

那轻杨更是大胆,纤手先是细细的按著云飞秀美的脚,接著便沿著云美优美的腿一路揉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锦巾之内,手却是大著胆伸向那大腿根部。

云飞全身被他们按得舒服得很,所触及的部位也是越来越麻痒舒服,身上暧洋洋正是心痒难骚,哪知这两个小鬼头如此刁钻。

当下欲火中烧,也不客气了,一手将舞柳拉过来,嘴只向他娇美粉红的唇狠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胸前小巧粉嫩的樱红上一时大力一时轻柔的捏玩著,他哪里曾经过这个,没一会儿便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胸前的娇好被玩弄更是让他痛并舒服。

云飞性起,将轻杨也一手扯过来躺下,一手大力上下套弄他纤长的美丽,没一会儿便成功的让他呻吟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声央求的份儿,铃口也湿润得快滴出水来,未经人事的他经易的就被搞得欲火焚身,可云飞哪有那麽快放他。

一时便放开手来,又转过来玩弄舞柳的纤长,撩拔到他欲火中烧之时,便骑身上去,夹紧他那纤长的火热,疯狂的吸取著他,他如被抽丝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涛汹涌中跌宕起伏,初经人事的他被她吸取得几乎连空气连无法呼吸了。

她却仍嫌不过瘾,放缓下来,手仍是在他胸前揉搓,弄得他大声哭叫,她突发奇想,吩咐轻杨趴在他两腿之间用舌舔玩他敏感麻痒的花囊,不曾开发的紧密和洁白纤长的大腿内侧。

轻杨在一旁观战,早已看得心痒,此时见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麽多,只埋头向哥哥股间拼命舔吻,直弄得舞柳又酥又痒,浑身发抖,云飞这才又加力吸吮他的脆弱,让他腾飞得死去活来才放他泄去。

转过头来又骑上轻杨,手却是仍挑弄著舞柳的纤长,年轻人就是勇武,没一会儿又高高仰起头来。

云飞这次却命他将火热插入轻杨的紧密!舞柳这时也快陷入疯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娇嫩的紧致刺入,“啊……”轻杨前後受弄,此时竟是尽不住的是全身痉挛,身不由已的狂泄而出,云飞哪让他如此轻巧,转眼又挑逗得他火热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腾云驾雾般涌出。

如是般连续轮流獬玩著二人,两人终是年幼体弱,终於接连被玩弄得昏迷过去,云飞冷笑著放开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日二人幽幽醒来时,却见云飞已著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二人发现自己仍是赤身裸体,浑身都是昨夜交欢後青紫的痕迹,又想起那疯狂的交欢,不禁大羞。

哪知云飞便似全不记得昨夜的缠绵,只是用冷得让人心颤的声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吗?”

二人仍是迷惑不解,忙赤身下床伏在云飞脚边,连声道:“奴儿愚鲁,未起身待奉主子。”

云飞却是一手执著轻杨的纤手,手指张开,分别轻轻插入他指间,残酷的用力夹下,“啊!”轻杨眼前一黑,十指连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过去。云飞冷冷的说:“仍是不说吗?”

舞柳见云飞不是与他们玩笑,跪伏在地吓得浑身颤抖,勉强答道:“奴儿并不知主人何所指呵。”云飞伸脚踩在他柔美的手上,还用力扭转脚尖,舞柳痛不可竭,却又无法躲避。

云飞缓缓道:“你们当我是不醒事的小儿吗?昨晚你们在帮我按摩时用的什麽药?是谁给你们的,还不从实招来!”

云飞昨晚疯狂过後,便已发觉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欢爱得失去理智,虽不曾试过迷药的滋味,可平日里用在别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跷。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这两个小鬼竟然敢将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胆大包天了,这次若不好好教训下他们,便是当自己病猫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烧,脚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欲裂,也是昏死过去。

二人再次醒时却是被冰水当头泼醒,发现自己上身赤祼,双手被绑在行刑架上向双端扯到最开,分毫也无法挣动,下身跪在地上,两腿分开也是被绑实在架上,却是穿著一条奇怪的裤子,裤裆特别肥大,又在脚踝处束紧。

却见周围围满了全庄中人,云飞端坐在椅中,冷酷的公告众人:“这就是敢对庄主不敬的下场,今日,我就要废了他们!“

说著,便有人手中拿著猫蛇等物而出,二人心知不妙,只是大声求饶,云飞却眼也不眨,下令行事。

自有人上前,剥下他们的裤子,用诱蛇之药密密的涂抹在下身各个部位,肚脐、花茎、花囊、大腿,甚至连***内都没有放过,二人已骇得浑身软瘫,几乎连求饶的话也不会说不了,只是哭得涕泪纵横,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众人也是吓得噤声,无人敢上前帮他们求饶。

云飞只是冷酷的看著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公事,将药抹匀後,分别将那长著利爪锐齿的老猫和那粗如儿臂的游蛇放入两人肥大的裤中,将裤腰扎紧,再用皮鞭狠狠的抽那裤中之物。

猫蛇本已是天敌,此时一同被放入那黑暗之处,加之受外力惊吓,顿时就在内里翻江倒海的闹将起来。

孰不知到底是游蛇吞没花茎,还是会舔弄花囊,更不知老猫追咬那蛇,会如何用利爪和尖牙撕咬他们娇嫩的下体,更别说毒蛇吃痛会狂钻***的可怕劲头。

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他二人花样的身子,如何经受得起。

只听得两人惨叫得如拆天般骇人,娇好的面容也扭曲得不似人形,身体更是剧烈的抖动著,众人俱是不忍的扭开头去,那惨叫声却仍是不绝於耳,听得人浑身**皮都起来。

萧羽实在忍不住,挺身而出:“云飞,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给我个面子,饶了他们吧!”云飞毫不动容的冷冷回道:“这是我庄中之事,与你我友情无关,请自量力!”

眼看那二个孩子已是尖叫到几乎失声,哭叫得让阎王都动容,萧羽只得俯身轻声向云飞再求:“如果我说,药是我给他们的,他们根本不懂内情,你能放了他们吗?”

云飞猛著转头盯著萧羽,眼中精光四射:“是你!你果然是好得很啊!”发起狠来,一手将座椅的扶手拍断了。

那边韩冰虽然害怕云飞迁怒,可看见他俩的惨状,想起当日自己被泥鳅穿身的可怕经历,心中实是惴惴,生怕那两孩子就这麽给折磨给没命了,壮著胆子跪下请求道:“请庄主念在他二人年幼不醒事,饶了他们死罪吧!”

韩冰一带头,别的男宠也都跟著跪下了,云飞想事情既然是萧羽搞出来的,也许他们真是无辜,便挥挥手拉著萧羽退下了。

众人忙抢上去解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一解开裤腰,那内里的惨状实非笔墨可以形容,那蛇疯狂钻入身体半尺多长,猫却咬抓得下身鲜血淋漓,没一块好肉,人却是早已昏迷过去,不省人事,脸白如纸,几乎只有出气没进气的份了,忙喊大夫来救人。

此刻云飞却早和萧羽在後院对视:“原来是你,我早该想到了!不是魔洞的神药,哪可能无色无味又这般摄人,居然连我都著了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萧羽苦笑:“那药是──他,临走前偷塞给我的,我们虽解释并无暧昧,可他总怕我吃了你的亏,偷偷给我这个,想让你服贴。”

云飞仍是盯著他不发一言。

萧羽无奈的笑笑:“那两个孩子把你服待得周到贴心,只盼能打动你收了他们,可想不到,这次你居然这般有定力,怎麽也不碰他们一下,他们天天在我这念叨,我想帮帮他们便偷偷给了他们这个,只说用一点儿你就会喜欢他们!结果,却差点害他们丢了性命!”

云飞狠狠的瞪著他半响,却忽然“扑哧”一笑:“既然是叫你用的,那你怎麽不来对我用啊!”

萧羽见她笑了,才放下心来:“这麽俊美可爱的两个孩子,都差点给你杀了,要是我这个丑八怪敢用在你身上,还不早就被你砍成一百零八块了啊!”

云飞笑得如花般灿烂:“那倒不一定,你不信来试试嘛。”

萧羽看著她这时动人的笑,心中荡漾,却定神说:“今早就想告诉你的,我决定走了。”

云飞的笑忽的消失了,紧盯著他的双眼,看不出感情,也只能无奈的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既然不能让你爱上我,离开去找寻你的真爱,也是迟早的事,今晚我们不醉无归,权当送行吧!“

说著转身便带头向前走去,萧羽盯著她纤瘦的背影,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当晚云飞便在房中摆下酒席,与萧羽把酒共饮,云飞酒量虽豪,萧羽更是酒量惊人,二人不知喝了多少坛酒下去。

云飞显是有些醉意了,也不知是借是酒劲说胡话,还是装著酒疯说真话,她脸色红扑扑的,歪倚在萧羽怀中,头斜斜的靠在他肩上。

嗯,好舒服,好温软的肩膊啊,如果可以,什麽都不用想,就这麽简简单单的和他相倚,人生也是喜乐的,可是……

云飞甩甩头,故意又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侧过头吻在萧羽的脸上,声音娇媚的腻著他:“美人,你真的舍得走?真舍得不留下来陪我麽?”

萧羽也有了七八分醉意,这时却哧哧的笑著答她:“我今晚陪你,你是不是以後晚晚都陪我?”

云飞笑而不答,只是不住嘴的吻他,吻他挺拔的鼻,吻他笑得弯弯的眼,吻他笑嘻嘻的脸……

萧羽终於再也忍不住,一低头,擒住她樱红小巧的唇,象要将她揉化般的疯狂吻她!嗯~,云飞忍不住低声叹一声,原来他的接吻技巧,也是很好的哦。

云飞的脸更红了,心中甜丝丝的,心想,这次可是你自愿来招惹我的哦,到时不要怪我连兄弟也要哦。

云飞再不客气,伸手去解他衣衫,用他的腰带将他两手绑在一起,向上拉起拴在桌脚,萧羽这时才惊得几分醒,又埋怨的骂她:“死妖女,为什麽非要把人家绑起来!”

云飞巧笑:“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要跑,也得等我吃够了,才放你嘛!”

萧羽恨恨的瞪她一眼,却不再挣扎,一付任她鱼肉的样子。

云飞大喜的趴在他身上,用唇齿啮咬他的上身,他的颈窝,他的前胸,他的肋骨,他的腹肌,全部出力又咬又啃,弄得萧羽浑身又疼又痒,可挣不脱,又拿她没办法。

只能嘴中骂她:“你到底要干嘛啊,生吃了我啊,干脆生火烤了吃可好?”

云飞酒意浓厚,吃吃笑著:“是啊,我真想把你的肉一口一口全咬下来,吞到肚子里,看你还能往哪跑!”

托著头想想,烤著吃好象是个不错的主意,就到处找火,萧羽见她忽然满屋乱转,不知她要干嘛,心中大是疑惑,全不知是自己又胡说八道惹火烧身了。

没多久就给云飞找到火折子,当下点了油灯就向萧羽笑狞狞的走来,萧羽给她吓到:“喂!你真喝醉了?别吓我好不好!”

云飞走过来,身子压住正在不住挣扎的萧羽,将那火焰便向他胸口烧去,萧羽吃痛不过,惨叫一声,身子便疯狂的向後弹开,可惜手被缚在桌脚,头却是猛撞在了桌沿上。

只听得“呯”的一声,头和桌边的重击之下,萧羽竟是立时撞昏了过去,云飞悄悄吐了吐舌头,忙抱萧羽解开,抱起他的头看看伤势如何。

正芳心可可,不知有没把头撞坏了,却见萧羽在她怀中做个鬼脸,笑嘻嘻的看著她,云飞故做生气,又拿起油灯要去烧他。

萧羽想这可不是好玩的,不敢再惹她,忙笑著赔不是:“大小姐,姑奶奶,大美人,好兄弟……我求你了,还不行吗?真把我做成烤熟的鸭子,就不好玩了!”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却不知拿这惫懒人物怎麽才好,萧羽歪著头看著她笑,忽然轻声附在她耳边说:“让我来……可好?”

云飞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却大摇其头:“不好,非常不好!你又不是我什麽人,凭什麽要让你来!除非……”

萧羽愣了一下,忙追问:“除非什麽?”

云飞却媚眼如丝的瞟著他:“除非我把你给玩够了,玩腻了,玩烦了,想换换口味时,再说吧!“

萧羽被她窒了一下,又是怔了,却不留神又被云飞扑在身下,将他双手压在他自己身下,云飞的手却不老实的隔著他长裤揉搓他那早已耐不住性子的火热。

“嗯──唔──”身下的欲望被她大力的玩弄著,云飞还故意将手移到他那火热的顶端处摩挲著,萧羽忍不住闷哼出声,真该死。为什麽在她身下,就这般没有定力!

云飞看他没多久已是心急如焚,知他怕极了被她久玩,就开他玩笑:“怕不怕,快求我,不然玩够三个时辰!”

萧羽想起上次的苦处,心里直发愫,忙不迭的求她:“求你,求求你老人家,赶紧放过我这没爹疼没娘爱的丑小子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还没说完,云飞已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个坏小羽就会搞怪,跟他在一起,时刻都那麽开心!

笑够了,才一手抛开他的长裤,身子骑坐上去,将他硕大的火热一分一分的含入体内,强烈的快感将萧羽敏感摩擦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