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尘听了非常满意,笑容满面地带着在他怀中挣扎的楼翩翩出了喜堂。才跨出门口,他回头问道:“我们的喜房在哪里?”
这个问题再次难倒秋雨,她错愕地摇头。
月无尘只让让她准备喜堂,可没叫她准备喜房。再者,有谁会在寺庙行洞房之事?
“没用的东西,这么大的事都做不好。若不是朕今日心情好,早把你砍了!”月无尘拧着楼翩翩在手,往楼翩翩暂住的禅房而去。
他没忘记让秋雨去准备两杯合卺酒,那是洞房要用的东西,老百姓成亲就是麻烦。
月无尘进屋后就直接将楼翩翩扔在了榻上,楼翩翩防狼一样盯着他,引来他失声而笑。他欺身而上,轻捏她没肿的半边脸:“你是世界上最丑的新娘子。待会儿乖乖从了朕,否则朕不会怜香惜玉,直接撕碎你。”
他另一只手邪肆地摸上她的胸房,在那里拧了两把,满意她柔嫩的触感。
一时间他头昏脑胀,心眼儿热,身子绷紧,真想直接把她吃了再说。
“不,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再那个好不好?”楼翩翩嗫嚅道。
只要一想到这是寺庙,她就周身不自在。本来就不甘不愿地跟他拜堂,他却要在这种地方亵渎神灵,就不怕遭天谴吗?
“朕不想再等了。朕自从接触女人以来就没试过吃不到的,朕就不信此次跟你成了亲,还不能将你给拆了。”月无尘索性起了身,没再跟楼翩翩近距离接触。
他焦虑地走到房门前瞧,疑惑地自言自语:“让秋雨准备合卺酒,怎么这么长时间?”
“合卺酒是一定要喝的,否则不能长久。”楼翩翩“好心”提醒月无尘,就怕他失去耐性后,先把洞房圆了。
她能理解秋雨为什么现在还没到,这种寺庙,哪里有什么匏瓜制的酒杯?秋雨找得到才奇怪。
若一直找不到,又能说服月无尘在喝合卺酒前别洞房,或许能避开在隐云寺洞房。
月无尘瞪楼翩翩一眼,不耐烦地道:“跟母后成亲真麻烦。朕去瞅一眼,很快回来,你给朕老实待在这里,待会儿好好伺候朕!”
楼翩翩用力点头:“别太凶秋雨!”
“她办事不力,朕要作了她!”月无尘回头冲到楼翩翩跟前,在她粉唇上印下一吻。
这合卺酒一定要喝,一是他觉得楼翩翩说得在理,二是楼翩翩喝了酒就能让他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打算今明在榻上度过好些时间,以补偿自己多日来为她忍受的煎熬。
月无尘打着如意算盘,出了所谓的喜房。
他才离开,楼翩翩便使尽力气出了爬下榻,一路搀扶着出了禅房。
她探头探脑,没现月无尘的踪迹,暗自心喜,笑意浮现脸庞。下一刻,她眼前的光明被人遮挡。她被人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