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不必了,让她自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预备两盆水就行了.”
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放下来.
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地痛快:“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
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地直打晃.
大股的粘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两个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柳总指挥亲自上去给她铐上手铐,拍拍她的屁股:“走吧岩小姐,跟我去慢慢算帐吧”
岩诺努力地挺了挺胸,艰难地迈开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后面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上楼梯的时候,她一抬腿,大股的粘液拉着丝垂了下来.
我真不敢想像,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带着这些龌龊的东西,光着身子背铐着双手走过大操场,她的心灵要经过什么样的蹂躏啊.
大姐和吴夫人他们都给带下来了,她们也是头一次进地下室,不知有什么厄运等着自己,人人眼里都饱含着惊恐.
柳总指挥的人都进来了,一共有二十几个,郑天雄把我们简单分配了一下,留下几个看守就走了.
柳总指挥带来的人都是色中饿狼,老家伙一走,他们就一拥而上,轮流在我们身上发泄,一直把我们每个人都折腾的爬不起来,他们还意犹未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天雄晃着肩膀下来了,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人的身体,微微一笑说:“弟兄们,太阳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在上面等着了,快上去吧.”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牛军长的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我猛然发现岩诺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上,仍然赤裸着身子,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软软地靠在柱子上,好像站立不住,头垂着,齐耳的短发遮不住惨白的脸庞.两只骄傲的乳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她的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身那些龌龊的粘液都不见了,耻毛蓬松着,好像一夜之间就掉了眼色,腿中间那条肉缝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肉洞.
姑娘不时浑身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马上就要倒在地上.
我无法想像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身体变得像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风味.”
牛军长忙说:“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头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
柳总指挥摆摆手说:“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都强.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
牛军长、郑天雄和柳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拍拍牛军长的手说:“老牛,你的苦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
牛军长听了高兴得连连称谢.柳总指挥起身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下来,推到老家伙身边.
老家伙看了一眼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几个匪兵上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身后,捆在一起,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用一根粗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到了外面,匪兵们把岩诺捆着塞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部主任.他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性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春为代价的.
后来我们还连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真的在匪徒们的反覆轮奸下怀了孕.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那里就见过几张这样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肚子已经很大了,她痛苦地岔开腿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阴部和乳房等最见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写照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
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
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吴夫人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几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吴夫人后来在军营里也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缩短怀孕时间,为的是有长的时间可以在她大着肚子的时候糟蹋她.她怀孕生子的密度没有小吴大,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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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吴夫人的肚子也大了.我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谁知,一九五六年春天,我们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运毒品.
自五三年大股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基本中断了.留下来的国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零星涉足其中.
到五三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干起了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后来乾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每个营区都有自己的提炼厂.
五六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为牛军长口交,一个匪徒门也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他一见牛军长“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了看守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