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牛军长拍拍施婕惨白的脸:“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
施婕含着眼泪,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伸出舌头,“吱吱”地舔了起来.
这时只剩小吴孤零零地跪在那里了.
牛军长走过去,托起她稚气的脸道:“你也别闲着,去,给那个臭娘们弄乾净”
小吴嘴唇哆嗦着,吃力地站起身来,偷偷看了一眼牛军长的眼色,蹒跚着走到大姐身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姐的下身一片狼藉,浓稠的黏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吴浑身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郑天雄过来踢了小吴一脚道:“发什么楞快舔,弄不乾净我抽你的筋”
小吴流着泪张开小嘴凑了上去,两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残缺的阴唇,“呼噜呼噜”地吸了起来.
牛军长得意地抓住大姐的头发,仰起她的脸问:“怎么样姓肖的,舒服吧
共军那边没这么周到吧“
大姐“呃”的呕了一声,牛军长赶紧放开手后退了一步.
然后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吴一脚,道:“别磨蹭,快点”
小吴差点被从大姐身体里吸出来的大股黏液呛着,她吸一口,拚命咽下去,赶紧吸一口气再贴上去吸.
这时,我嘴里那匪徒的肉棒早已暴涨的硬如铁石,他迫不及待地从我嘴里拔了出来,捧着站在小吴身后跃跃欲试.
牛军长说:“好了”
小吴象得到大赦令一样,挪到一边.
那匪徒挺着在我嘴里弄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另一条肉棒又塞进了我的嘴里.
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个匪兵,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嘴又酸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大姐被匪兵们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像一片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着糟蹋大姐的匪徒们的队伍还看不见头,看热闹的匪兵们开始不耐烦了,不停地鼓噪.
牛军长见了,指着我们三人对郑天雄说:“分给弟兄们玩玩,不过玩点新花样”
郑天雄一边点头,一边转眼珠子,忽然诡秘地一笑,命令我们:“都给我过来”
我们战战兢兢地并排跪在他脚前,他挑出三个匪兵,同时脱下裤子,将阳具塞到我们嘴里,让我们嘬.不一会儿,三根肉棒都硬邦邦的了.郑天雄让三个匪兵并排躺在地上,三根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朝天撅着.
郑天雄朝牛军长谄媚地一笑,命令我们:“坐上去给弟兄们弄出水来”
牛军长和匪兵们先是一楞,接着就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我的脸象被火烧了一样,他们糟蹋我们,还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可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胯间,把自己的下身对准硬挺的肉棒,“噗哧”一声坐了下去.
这一下,就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全身都没有了知觉.
围观的匪兵们忽然发出一阵哄笑.
原来是小吴和施婕,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停地打晃,怎么也对不准肉棒.
她们急的满脸是汗,就是无法让匪兵的肉棒插入自己的下身.牛军长和匪徒们都笑的前仰后合,小吴和施婕却是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终于,牛军长发话了,上去两个匪兵,扶住两人的身子,洞口终于对上了肉棒,两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粗又长的肉棒全部没入了她们的身体.可插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塞运动,让他们出精.
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两人的身子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抽插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
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来几个匪兵,把阳具塞到我们嘴里.
天呐,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什么时候是给头啊
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样任匪徒们奸淫,淫水、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地面.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走了.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完全被汗打湿了.那匪兵终于泄了,我软的瘫倒在地上.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
我一看,大姐也在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舔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