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当时就傻了,他怎么和七爷交代啊
七爷不大会儿就得了信,带着五虎到老郑房里一看,如花似玉的女子,白花花的身子捆在凳子上,下面插着铁棍还冒着烟,人已经没了气.气得当着众人的面当时就给了老郑两个嘴巴,命令把掌刑的那个弟兄捆了拉出去给毙了.
过后好些日子七爷都是气鼓鼓的,五虎也都有事没事找老郑的岔子,七爷都有心把老郑打发了.
老郑那些日子躲七爷就像耗子躲猫似的,可他也在暗暗使劲,想把面子找回来,再说,听说国军都退了,他离开了七爷也没地方去了.
他在下面耳目多,不几天还真叫他探来个信,说是桃源那边有一夥什么工作队要从怀化回来,其中有几个女的.老郑没和七爷五虎打招呼,带着他的二十几个人就出去了.
三天以后他们回来了,还真弄回来三个女的,听说原先还有两个男的,老郑嫌带着碍事,路上就给杀了.那三个女的一个二十出头,另外两个都才十七八的样子,模样都挺俊,其中一个小妮子是怀化本地人,是个学生,刚参加共军,头一次出门就落到老郑手里了,真是命苦啊.
老郑的本意是把两个小妮子献给七爷将功折罪.虽然这两个妹子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比不上让他弄死的那个女兵娃子,可到底是两个嫩生生的妹伢子,模样也都挺俊.
他回到洞里就让人把两个嫩妹崽吊在了梁上,衣服没动,派人去请七爷,那个年纪大点的就捆着丢在了一边.
不大一会儿七爷就带着五虎来了,看到吊在梁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两个小女共军,七爷的脸也不绷着了.好歹这一阵女共军不是那么好逮了.
老郑讨好地请七爷赏眼,七爷也不客气,上去一把就撕开了一个小妮子的上衣,露出了白嫩嫩的胸脯,伸手到她怀里捏住了嫩笋似的小奶子.那小妮子慌得妈呀妈的叫了起来,听口音是本地人,看来是那个女学生了.
洋学生哪见过这阵势,她又哭又闹,身子象蛇一样扭来扭去,五虎和弟兄们看得开怀大笑.七爷可没笑,他松开手,端详了一下旁边的另一个小女兵,伸手一把拽掉了她的裤腰带,往下一扒,白白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
那妮子拚命夹腿、扭身子,可七爷是什么人啊,在他手里摆弄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还没有哪个能倔过他呢.
他也不管那个小妮子怎么挣扎,一把插进那小女兵夹紧的裆里,手掌往上一托,小妮子的腿就夹不住了,七爷的五个手指顺势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一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几根黄毛,七爷笑着用手指一捻,那条细细的肉缝就开了.
那妮子脸憋得通红,呜呜地哭起来.这样的女人弟兄们见多了,扒衣裳的时候没有不闹的,不闹就没看头了.
七爷揉搓了两下就收了手,一努嘴,五虎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小妮子扒了个精赤条条.七爷看着众人扒两个女共军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低头忽然看见了地上还捆着一个穿共军衣服的女子,刚要说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分开人群,不由分说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在她脸上来回打量.
那女子看见七爷,脸一扭,顿时变得惨白.老郑忙挤上来道:“七爷,这个老点”
没等他说完,七爷突然抓着那女子放声大笑.众人本来都围着吊在梁上那两个光屁股的小妮子动手动脚,听七爷这么一笑都是一愣.就听见七爷大叫:“这不是桃源工作队严明严队长吗娘的姓严的,你也有今天没想到会落到我郭老七手里吧”
原来这个女子七爷认识,正是带头抄七爷家的什么土改工作队的队长.七爷的脸乐开了花,吩咐把姓严的吊起来,倒把那两个已经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下来捆结实扔在了一边.
七爷一边看着弟兄们把姓严的往梁上吊,一边乐呵呵的问老郑,怎么把这个宝贝弄到手的.
老郑见七爷有了笑脸,忙凑上来说,他头两天打听到桃源工作队有人从怀化开会回来,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赎罪,带弟兄们下了山.可共军防范的太严,工作队本身三男四女,还有一个班当兵的护送,而且他们从怀化就一直跟着共军大部队行动.
老郑一夥从凤凰就盯上了他们,盯了一天也没抓到机会下手.
那天晚上工作队宿在石坪,老郑的内线给他送来可靠消息,第二天一早工作队和护送队要随另一夥一个连的共军去武陵,然后转桃源.工作队住石坪村里,那伙共军住在村外五里,工作队一早五点到共军的驻地和他们会合一起上路.
老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再没机会下手了.他带人连夜埋伏在了半路的一条山沟里.
早上五点天刚濛濛亮,工作队和护送队一共十几个人果然顺着山沟过来了.
也许他们觉得这里到处都是他们自己的兵,所以很大意,根本没有警戒.哪想到这些山耗子只要有个小缝就能把他们掏出来.
老郑早吩咐好了,枪一响专打男的,剩下女的绑了就走.两边的共军听到动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就跑没影了.
工作队一进沟底,弟兄们的枪就响了,第一排抢一响护送队八个兵给打倒了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就冲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工作队都是短枪,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枪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枪,剩下的都被弟兄们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
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男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
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打土匪就不行了.那土匪只要枪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紧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洞里活受罪呢.”
莲婶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子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头发就给了她两个大嘴巴,七爷手重,扇得那女子嘴角淌血.
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下,算是给他赔礼.老郑知道这是七爷给他往回找面子,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嘴巴.可怜那女子挺俊的的鸭蛋脸立马就肿成柿饼脸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
扇过之后七爷抓住女子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她里面还穿着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爷撕扯,没两下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虎也上来扯,三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见不着布丝了.
这妹子到底大了两岁,那两个奶子挺得老高,奶头是粉红色的,像两颗小樱桃.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肉皮嫩的象能按出水来.那对大奶子就像是嫩豆腐做的,使点劲都怕给弄破了.
七爷可乐了,一边捏着严队长的嫩肉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进窑子的好料.”
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口水的声音了.七爷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你们共军的裤腰大,带子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腿也挡不住裤子往下掉.
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只要一解裤腰带,任哪一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裤子掉的越快,他们看得越乐.姓严的很快就明白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弄了.
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裤衩褪了下来.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扒个精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洞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给弄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