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也很让人敬畏。
秋收确是一个值得敬畏女人。她手腕，她狠辣，以及她智慧。
“萧老板随便坐。”秋收也没起身，只是轻描淡写地随手摆弄着面前茶杯。脸上更是看不出喜怒。似乎心情不太美妙。
萧正入座之后，却没有动碗筷，只是很平静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直勾勾盯着秋收：“秋老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秋收闻言，却是喝了一口茶，慢悠悠说道：“在萧老板眼里，若是与白无瑕交手，有几成胜算？”
“一成也没有。”萧正脱口而出。
秋收妩媚一笑：“真有那么弱？”
萧正闭嘴不言。
一成也没有？这不过是萧正意气之言。
他与秋收有过实质交手。也亲眼见识过白无瑕恐怖实力。
双方交手。他还真拿不准谁能赢。又或者玉石俱焚？
至少在萧正眼里，白无双和秋收是同级别，他没有把握打败其中任夯个。也就是说，以萧正为标杆。这两大强者处于伯仲之间。
“但在那晚，没有动手。”秋收缓缓说道。“萧老板，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萧正问道。
她也很疑惑。
为什么赵高被白无瑕乱拳打死时，秋收只是冷静地站在一边，丝毫没有动手迹象。
萧正相信，只要秋收肯出手，白无瑕一定不会那么顺利。甚至有可能救下赵高。
一个越八绝强者，哪怕是对于神秘而强大赵家而言，都是强有力生力军。
“因为复仇，是选择性。”秋收话锋一转，一字一顿道。“讨厌谁，就杀谁。不讨厌谁，谁就在复仇名单之外。”
萧正闻言，却是微微一怔：“这是你态度，还是赵家态度？”
“你觉得呢？”秋收反问道。
萧正懂了。
这仅仅是秋收态度！就连赵高，也不是这样态度！
赵高连萧正都要杀，又岂会放过那些与赵家有仇豪门之后？
萧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神色有些复杂道：“秋老板，你意思是”
“有人利用了。”秋收深不可测双眸中寒光闪现。“所以很不高兴。”
谁利用了秋收？
秋收一切，似乎都是自主行为。包括击杀白子文，也没有任何人指使她。
“萧老板，你知道第一次暗杀白无双人是谁吗？”秋收眯眼说道。“你知道，杀冬藏人，又是谁吗？”
萧正闻言，脸色猛然变得异样，目光直勾勾盯着秋收：“是谁？”
“别用这样眼神看着，萧老板。”秋收慢条斯理道。“你这么看，会认为你在怀疑。你这么不信任，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