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
苗凤儿难以接受自己**的木塔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瞒着她,他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包括把自己给卖了!
这跟出卖有什么区别?
她冷冷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木塔身体在**,但是他仍然一动不动地拦住她。
苗凤儿****自己的袖子,冷笑,“你连我的**都**走了,下手真够快的,以前我真是太**瞧你了。”
那绝不是对待自己的夫郎说话的语气,跟她一贯的神情也大不相同,带着一种蔑视的嘲讽。
木塔从来没有听过,她这样跟自己说话,觉得自己心里疼得像刀子在割,但是他还是执着地挡在她面前,没有让开。
“你们想做什么?”
“这次又想把什么样的男人塞给我?”
苗凤儿微微有点喘,额头上出了汗,她慢慢靠坐在**边,平缓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
木塔低着头,压根没有看她。
“你表弟?”苗凤儿扬声笑起来,“看样子一个山寨出来的,真是同心协力,我果然是个外人,这你看得比我清楚多了!”
木塔突然什出袖子**儿抹自己的眼睛,像是要擦掉什么。苗凤儿冷眼看着他,虽然还是一样的木塔,却让她半点没有熟悉的**。
根本不该来这个山寨的,她不该心软陪他回**。
在这里,人的心都**冷**,表面上看起来热情,实际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她以为只有木塔是不同的,但是现在看来,他跟他们一个样,又愚蠢又蛮横,不过他的固执隐藏得太深,她竟然都没有发现,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给出卖了,出卖给一个脂粉满面的可怕男人。
她慢慢地思考着,想着这个问题该怎么办,奇怪的是,身体的力气好像被透支了,半点都使不出来,连大脑都变得空空的,想不出这事情是怎么了,木塔是怎么了,她又是怎么了。
看着木塔走出去,听见**吱嘎响了一声,苗凤儿突然倒在**上。
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这里。可是**呢,**在哪儿,她身上所有的毒**怎么会都被木塔卷走了,她半点都没有防备他x,真是想不到,就这么轻松把她给**弃的人,不是君**函,不是闻人月,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人,居然会是她一直认为最没有威胁最善良最单纯的木塔。
**沌的大脑****理不出头绪,头也昏昏沉沉。
直到一个人站在**边,看着她微笑。
“我说过,只要我想要的东西,表哥一定会让出来给我的。”
**安带着残酷的笑容站在**边,非常温柔地看着苗凤儿。
这一次他倒没有自称****,苗凤儿看着他,没有回答。
**安坐在她的身旁,一张涂着厚厚的脂粉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苗凤儿却觉得他眼底有着刻骨的仇恨。
他喃喃自语:“怎么我比表哥强那么多,你怎么不是属于我的呢?”
他的手突然什过来,****苗凤儿的额头,“你的脑子一定是坏的,看不到我比表哥生得好看吗?”
你脑子才是坏的,苗凤儿的眼睛中带着一点**。
“别这么看着我!”**安突然大叫,“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都是木塔都是木塔,那个蠢东西,是他害的我,我变**这个鬼样子,都是他害的!”
苗凤儿开始有点惊讶。
他突然冲到**盆边上,死命地洗着脸上的脂粉,然后又扑过来抓住苗凤儿的肩膀:“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怎么会变**这样,我怎么能变**这样!”
苗凤儿看着他的脸。
洗掉了那层脂粉堪比厚厚一层墙灰的脸,他竟然有一张看来很清秀的样貌,可惜的是,他的左脸上有一大块红**的疤痕。
那应该是很多年前的疤痕,虽然涂上厚厚的粉以后不太看得出来,但是一旦卸了粉,就彻底破坏了他原本清秀的样貌。
“看到没!看到了吗,这个就是证据,是你那个憨厚老实的夫郎在我脸上刻下的伤疤,是他害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都不能称作是一个男人,我不能嫁人,不能生孩子,我连妻主都没有!这都是他害的!是他害的!”
没有那么严重吧,苗凤儿心里想,这人纯粹是自己吓自己,他的脸或许没有原来好看,但是也不至于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步那般严重,过去她见过的伤口很多,也没有谁像他这么偏执。
似乎看出来她心里想什么,**安冷笑,“这疤痕不是**在你脸上,你当然不难过,如果是木塔变**这样,你也愿意要吗?”
我为什么**?苗凤儿不愿意跟这样一个人**谈,索**还是不说话。
他揪起苗凤儿的**发:“是我放了他去找你,可是那天我心里想的是,最好他死在外面,永远也回不来!”
他眼中的恨意足以燃烧一切,可见他当时真的是想要木塔死。
“可是他居然回来了,还把你一起带回来,我呢?我什么都没有,今年我已经25岁了,可是我现在都找不到妻主,知道我的脸被毁**这样,没有一个**人肯娶我!”
“是我去求他的,我跪着求他,拜托他把你让给我!他答应了,真的答应了,你是不是很意外,很难过,你**的男人出卖你,是什么**?”**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如果不是他,我现在早就有妻有**,过着**的日子,为什么到了今天还是无法找到人愿意娶我?你是他补偿给我的,是属于我的,他不敢跟我争,因为他对不起我!”
他对不起你,又不是我对不起你,苗凤儿咬咬嘴**,眼前有点模糊。
“是不是难过?你放心,我不过在**里放了点东西,喝下去跟软骨头一样,半点力气都没有,但是过了今夜,你照样生龙活虎,明天咱俩还要拜堂呢,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妻主爬都爬不起来呢?”
**安笑着说,左脸的疤痕在烛光下显得有点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