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就想挨肏」男人噗哧一声抽出大肉棒,让她翻了个身,俐落地扒光了她的衣服,露出尚有红痕的雪白胴体,见此,呸了声。
「才被肏了不久就玩起玉势,一刻没鸡巴活不了啊」嘲笑,同时将疲软的身体靠在床头,用手叠起两条白嫩嫩的纤腿,说:「含着玉势,像舔鸡巴那样伺候」说着,他又用手握着玉势的一端,在小嘴里搅拌起来,晶莹的唾液因堵住颇西又被玩弄着便来不及咽下,从嘴堕流出,滴落雪白的奶子上,恰巧滴在那嫩粉色的一点。
「看看这贱样,舔根玉势舔的多欢。」男人啧啧称奇,像没见过她这种淫娃般。
「看看这淫穴,又在欢迎鸡巴插等不住,嗯」长年握剑练武的指塞在穴内恣意搅动一番,指腹的粗糙磨擦着层层媚肉,又揣摩着花核和阴唇,另一只掌也不闲下来,猛地拉扯小巧的奶头,拉到极致放开,好不欢快。
貂蝉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弓腰,迎合,却又不耐放这麽一根长指,渴望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
「大鸡...鸡巴快插进骚逼,骚逼忍不了......啊...」吐出那根玉势,恳求。
男人啪啪啪的猛烈拍打那双嫩乳,颤巍巍地抖擞,一波波乳波泛起重重的涟漪。
「贱货,淫娃,就知道鸡巴爷就满足这个贱货」说着男人两手抓紧玉腿奋力一冲,插了进去,还没久等便大开大合地肏。
「看你这骚货吃的多乐都舍不得大鸡巴退开」粗喘着气,腾出一手拉下她的头让她看看自己挨肏的贱样。
穴内的嫩肉被肏的翻出来覆进去,两个囊袋不停地拍打屁缝,深红色的鸡巴整根的没入、退出,在粉嫩的嫩缝玩的好不愉快。
「真紧这骚逼真是天生挨肏的器」喘息声,肉体拍打声,水花四溅。
简陋的木床被撞的摇摇欲坠,摇晃的好不吓人。
白花花的女体赤裸一片,男人则只露出了巨根,其余完好无缺,一副只为解决她需要才施舍一根鸡巴予她。
当下,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