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顺说,哪呢,什么教,就是会走三步猫步。
铺好床,杨春说,教我学两步看看?
朱顺说,你不开门了?快中午了,下面会有客人来?
杨春说,就教三两步看看。
朱顺说,好。他脱了上面的工作服,露出下面的衬衫来,让杨春轻挽着他的手,他把另一只手伸到杨春的裙腰上,轻轻搭住,便开始教她移步。
杨春刚梳洗过,脸上的脂粉气扑过来,让朱顺心里好舒服,朱顺的手在杨春的腰间,渐渐搂紧了。两人边学边跳,杨春就有了感觉,凑上去亲了朱顺一下,朱顺便一把搂住了她,两人亲吻起来,然后到那大床上……
他们刚要脱衣服,下面有脚步声传来,周榕在楼梯上叫了起来,说下面有客人了。
从那之后,杨春对朱顺就有了感觉。
那一次,韩露又回家,杨春要朱顺上午早早过来,和她在楼上跳舞。
那天他们两人都有心里准备,朱顺上了楼,杨春就下去把门反锁上,回到楼上,一头扑在朱顺身上说,太好了,这若大的房子,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要你……
朱顺心一阵狂跳,就抱着杨春亲嘴,杨春一边解朱顺的衣服,一边把他往床上引。引到床上边,杨春一掀裙子的下摆,朱顺看到她下面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黑黑的毛丛中间裂开一条紫色的小沟,朱顺扑上去吃了她的私处,杨春便哼哼叽叽地叫起来,说,快点,一会儿就来客人了,快点,我要你……
朱顺不顾一切地脱裤子,刚退到腿弯就站在地板上把昂起的**,一下子剌进杨春的身体,杨春只觉得身体里热热的,满满的,容纳不下,她说,你快动,快动呀。
朱顺连忙起起落落地进出,杨春的水便顺着床沿流涟下来,一丝丝地滴在地板上。
经不起这么的紧张气氛,朱顺很快大叫一声,一下子阳物插到杨春的底部,有股热流便喷在杨春的身体里,俩人便搂着一动不动,慢慢等凉下来。
杨春说,你真好,好有劲呀,把我弄疼了……以后一有空,我还要你!
朱顺说,那韩老板回来知道了怎么办?
杨春说,我又不是他女人,我们至多是合伙人,我和他好,他也没吃什么亏,他能怎么样?
事后杨春也有些内疚。过去在灌西时,那是没有办法,她才委身于鹤天庭那些人,现在没有人逼她,她竟赶在韩露回家这两天,就要了朱顺,她多少又有点对不起韩露的感觉,不过她又一想,韩露毕竟不是她的男人,说明白了,也只是个姘头,也就是说,在他心目中,她杨春也不是他十分在乎的人,既然这样她又为什么不可找另外的欢乐?
杨春反省自己后觉得,她自从嫁给马解放之后,一生对爱情就从来不曾拥有过。她虽然把自己的处女之身,二十多年前就给了韩露,但她觉得韩露并没有那么非她不娶,韩露在有限的时间里,还是娶了老婆,当年在松竹坡上,韩露说那块佩玉除了赠送给她就再没有可赠送的人了,随手扔了那块佩玉,杨春一时特别感动,她想韩露果真一辈子不娶,守着她,她终会有机会和他团娶的,可事实上不是那样。
杨春后来想,什么爱情不爱情,空着肚子,谁也无法谈爱情,现在她小发了,她既不能守着马解放过一辈子,也不能和韩露姘居下半生,自从她第一次开放和鹤天庭上床,到后来和别的人**,由开始的屈从,到后来感觉到不同男人的不同趣味,她的**要求,越来越强,只要三天没有男人和她**,她就会觉得心里和身体里空荡荡的轻浮,她老想男人。
不同男人的性行为,总能给她带来不同快乐。过去马解放和她过夫妻的正常日子,马解放总是用一成不变的方法,在她的身体上进出,连抚摸她的**都不知道,和鹤天庭**,虽然她有一种让他玩的感觉,但事后回忆起来,每个身体上的毛吼都还在打颤,那打颤不是兴奋,后来回忆是骇怕,又像是被男人开发出来的激动。女人的身体上天然就有许多敏感区域,马解放和她结婚二十多年,只开发了她的基本点,只认得那处花心,从那里灌进去体液,最后的收获是那花心里出生了两个孩子,后来外边风月场上的那些男人,才把她身体上的性感区一个一个发掘来来,让她在**时,享受着短暂忘我的快乐时光,她愿意,她甚至愿意破罐子破摔。
这样想想,她起码不欠韩露的情,再说朱顺比韩露既年轻,又有文化,还会歌舞,她就顾不了那么多心里负担了。人生能有几多快乐,是不是?
可后来杨春的事终于让韩露看出来了。
有一次韩露回来,看到了杨春的床上落下了朱顺的领带,韩露一句话也没说,到现在韩露也想通了,他毕竟和杨春不是夫妻,他自己就该对不住马解放,还有什么理由要求杨春不和别的男人好呢?
于是韩露就勾搭上了周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