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媛刚有了困意,就听到外面动静,像在窗子下,婧媛这边盖的房子很简陋,不像那边的四合院。盖这房子时,天篪是打算自己和白菡过来住的,说她住惯了那边房子,就还住那边。婧媛说,她只有两口人,住不了那么大一个院子,还是她过来,她就住过来了。
这边的房子没有院子,没有过道,只是三间正屋。婧媛住东房,杨春大了,住在西房,中间放上桌子和矮凳,来人坐坐,平时娘俩在当间吃吃饭。外边下首还有一间灶房,很小,跟前面的猪圈连在一起,不是这一来,开春婧媛准备买头猪养,现在手里没有一分钱了,这计划也不做了,这不由她。
过去有人来叫门,总是在过道外面的门上叫,婧媛在后宅里,小声她听不到,她也不想听到,会有人来叫她的门!过去只有丁大安会来,丁大安出事走了之后,晚上很少有人来叫她的门,现在有人来叫门了,没有院子,就直接来敲她住处的门。
来叫她门的,多半是白菡,半夜三更送点东西过来,是天篪带回来的。自从那次天篪被白菡数说了,再送东西来,都是白菡自己送来,婧媛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女人都一样,护窝!
有的时候,也有婶婶嫂嫂们过来同她做针线,借一盏灯省油,两人在一起,又可以说话,又可以榷磋手艺。那些来做针线的女人总是咯咯地敲门,敲得没有半点文雅,还一边敲一边笑,知道她屋里没有当家人,连屁都可以放出来,不害臊,可是今天晚上,不像是女人来敲门,这样的非常时期,无关的人谁会来敲她这是非之门?
婧媛想着,怕又是天篪趁黑过来了。有什么好安慰的呢?还死了不曾?能有勇气死倒好了!
她一边去开门,随之叹口气说,别惦记了,总会过去……
打开门,却不是天篪,天篪身上却从来没有这浓浓的旱烟味,又是马会长。马会长怎么又来了?有事?婧媛想问,却没问出来,就让马长宝抱住了,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马长宝小声说,没事,想你了,就不能来看看你?
婧媛说,白天不是来过吗?晚上怎么又来了?
马长宝说,白天来了方便吗?说着就要了婧媛,开始亲她,给她脱衣服。
婧媛说不出自己要干什么,就随了她吧,她实在没有那心肠**,今天她虽然是自由身了,她可以和任何人上床**,可以养汉子,还可以嫁人,没有人会说她不守妇道。可是她实在没有那兴趣。
女人的爱是专一的,女人不图剌激和欢乐,女人的身体只有托给自己所爱的人的时候,才愿意接受男人的洗礼,接受男人的恩泽,雨露,那样才能使其情爱之花,娇艳开放。如果让女人同一个自己不熟悉,不喜欢,甚至有些猜忌和顾虑的男人**,那是一块死肉,任男人摆布。
在床上,尽管马长宝使出了男人的全身力气,在婧媛的山峰和沟谷中耕耘播种,都不能激起婧媛的半点**,婧媛也不好拒绝,全当是回馈马长宝救助她的报答,任他做去好了。
马长宝射出时深深地叹口气说,得到了,得到了……我那痴女人真的没有法和你比,我终于能得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