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篪要婧媛的时候,婧媛一点情绪也没有。可是既然天篪伸过手来解她的肚兜,她还是顺从地侧过身,把后背的丝带扣头给他。天篪熟悉地抓住一个丝带,把头一拉,带子便松开,婧媛的**便弹起来,天篪又脱下她内裤,上了婧媛的身体,用手抚一抚,才知道婧媛真的没有兴奋,他便吻了她一会儿说,你这是多少天了?怎么还不高兴?
婧媛说,哪呀,你高兴就来嘛,问我高兴不高兴做甚。说着婧媛自己劈开两腿,让天篪的身体落下来,做了便于进入的体位。她便用手引导他进入,进入了身体,婧媛才有了些感觉。天篪**了几个来回,让里外湿润,又放到深处了,便停下来,静静伏在婧媛的身体上,想和她说一会儿话。谁知婧媛身体一经唤醒,便立即膨胀起情绪来,她说自己不需要男人,那是她有意在压制自己的情绪,怕终于到了失去的那一天,会无法接受,才早早做点克制准备,岂不知这性是不随人的,一旦表现出来,任何有修养的人都会忘情而失态 。
不过秦婧媛努力要克制着,千万不能让自己叫出声来,让白菡听到了定会骂自己口是心非,说不要还是要了。她这一算,约有近二十天没有和天篪同房了,她一旦进入自已情绪,身体是那样的自然迎合,一个劲地揪紧收缩,将天篪的阳物咬住,不断充血,便生硬地胀在里面,一提插又是那样爆开一般,令她回到了处女时代,她不敢叫唤,又忍耐不住,便把叫唤变成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多少人只知道**时候女人的呻吟,是最美妙的乐曲,能进一步激发男人的**。岂不知那是专业女人设计出来的乐章,是作为手段去取悦于男人的,而生活中的女人是很少在**时候叫唤的,更不会有板有眼的呻吟,但到了**来临的时候,又会以千差万别的叫唤体现出身心难以承受的感觉来,外向的女人除了叫唤,还会呼救,甚至哭喊;内向的女人会一声一声地叹息,憋得很,便会背过气去,出现短暂的休克。这都因人而异,几乎没有相同的。
白菡还是从婧媛抑制不住的叹息声中,听出了他们是在**,白菡努力不去听,却还是拒绝不了那声音传来,她便用被子蒙上头,不去听,去想别的事。
她想,她回来已经有好长时间,新安镇是回不去了,她要在杨家桥这地方永远生活下去了,也该学会做点农活了。春天到了,田里能做活了,她也要学着下田做些什么。现在土地少了,人人靠自己种田,总不能老依着别人挣给她生活。对了,如果以后自己再生下孩子,就像婧媛说的,分开来过,她怎么办?光靠天篪做活也不行,天篪从小到现在也没做过乡下的农活,那样她们的日子怎么过?从新安镇带下来的钱总是有限的,用一个少一个,要不,天篪的手艺还做起来,这乡下像样的医生没有,理起那手艺来,还会日子好过些,真的,天篪怎么就没想到呢?
一想起正事来,白菡就觉得下乡来,这些日子白过了,怎么老是把心事盯在这夫妻之事上,想来也真是没有出息!这样一想白菡心里便觉得慌张起来,人要过日子,要找门路,才是正事。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太窝囊了。明天,明天一定跟天篪说说自己的想法。
这样白菡便很轻松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白菡把自己想的事告诉天篪,天篪也觉得恍然大悟。是呀,他这次回到乡下来,什么正事也没有做,他怎么没有想到把手艺做起来呢!自从来到乡下,遇上一些人生病,也常来求救于他,他能识病,可是没有药,只能给人家开张单子,行了好事,可自己没有一份收入,如果自己去搞点药,不是可以看病胡口吗?
拿定了主意,天篪就出去搞药,原先的路子还有,他去一趟新浦,弄回来不少药,就把小诊所开起来了。
一家人有了生活路子,生活又有奔头了,日子也正常起来了。每天天篪在家守着生意,白菡随婧媛下田做活,他们的生活才进入了正常状态。
那一天婧媛和白菡在田里锄田,累了,坐在田埂上歇息。婧媛坐下来,叹口气说,这活做惯了,才能不累,歇会吧。白菡要往下坐,可是刚坐下,又站起来,说,我去小解一下。去了一会儿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我怕怀上了……
婧媛惊喜地问,是呀,我忘问你了,你好像过月没洗了?
白菡说,是吧,过了,过了半个月了。刚才我以为来了呢,不是,怕是真怀上了。
婧媛说,有感觉吗?
白菡说,不明显,只觉得小上腹有些坠胀,过去没有过,我的经期从不过天。
媛媛喜出往外,说,这下好了,你能生下儿子来,我们杨家就有后了。婧媛便不让白菡再锄田,让她歇着,自己做了一会,说回去让天篪诊诊脉,如果怀上了,这头一个月千万注意,要坐好胎,才能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