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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九章 偷吻红唇

白菡说,死结我怎么解呀?

天篪说,我给你解呀。

白菡说,我在那边睡觉,你也过去解呀?

天篪说,那你就天天夜上过来呀。

白菡说,那你怎么不说天天晚上过去?

天篪说,我为什么要天天晚上过去?

白菡说,我为什么要天天晚上过来呢?

天篪说,我是你丈夫呀,这边才是你家呀!

白菡说,这是你家,好呀,我为什么要到你家来呢?白菡有些生气了。

天篪赶忙说,我说错了,这是我们的家呀!

白菡不理他,开始使劲扯那绊带,那绊带都被她越扯越死。真的解不开了。白菡便急得要哭,要下床去找剪刀。

天篪慌了手脚,一把将她身体拥住,让她动不了,便把头从白菡的肩上伸过去,看着那结,用指甲慢慢地解下来。白菡扔了那肚兜,索性不穿内衣了,披了一件罗衫下了床。

吃了早饭,天篪送白菡过去,送到棋盘街,白菡要去大华商店买盒唇脂。天篪随她去了,她要了几个牌子,启开看了看色彩,不是怎么受用的颜色,白菡指定要赭红的檀色,说那纸红特别的柔润,抿在嘴上,立马就印上去,久而不退。老板说没有,记下了名字,说要专为白菡小姐去进货。

白菡高兴地出来,别了天篪自行地回了仁和珠宝行不提。

隔了三五日,大华商店的老板特意差人将那檀色唇脂(唇纸)送来。天篪接了货,付了银子,才知道那妆物的贵重,心里对白菡又多了一份喜爱,知道自己娶上了一个高贵的妻妾,又有了些**的感觉。

待到晚上,他去了白菡的家,一进门,柜上的人招呼他进屋,说小姐和碧叶都出去了还没回来。厨下问姑爷吃了没有,便要给天篪加菜。天篪让她们随便地去做,便出到门外来张望,等着白菡回来。他有些急了,想一下见到她,把唇纸送给她。

白菡回来,手里提着一盒苏宣,和一支羊毫,见天篪在迎她,便说,这又不是你的家,你来做甚?

天篪说,我给你送唇脂来了。

白菡接下他手里的东西,说,谢谢你,那你回去吧!

天篪被弄得有些尴尬,明知白菡是在捉弄他,他却真的迟疑不定,有一股火气要燃烧起来。

性情中人,就是这样,无事生非,或者逗出乐子来,或者逗出事端来,虽不大紧,但一时过不去。

天篪回问了一句,那我回去啦?他转身欲回,希望白菡能挽留他,给他面子,岂料白菡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便径自跨进大门去,长裙在大门过槛上拖出一地风尘,却让天篪顿生出闷气来。他想,看你耍什么小脾气,转身欲走。

留在门外的碧叶看得明白,赶忙递了个眼色,上来说,姑爷,姑爷!她小声说,小姐心情你不知道?她刚刚来过洗了……

天篪一听,忙消了所有的闷气,便随碧叶一起进屋,三两步走到前面,过了穿堂,一直追到后楼上。白菡正拿着那盒唇脂细看,便被天篪从后面拦腰抱住。她逆转身来,刚说了一句,怎么不走?便被天篪吻上,再也说不得话来,泪却扑扑地滴下来。

天篪说,怪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白菡说,你不来,人家也要让碧叶过去叫你呢!你怎么这么粗心,记不起我的日子了?

天篪说,这我不是来了吗?说着两人又拥抱了一会儿,便下楼来吃饭。

白菡让天篪只喝了两怀,便收了他的酒盅。父母有些不过意,感觉女儿对女婿管得太严了些。白菡说,他是喝不得多少酒的,母亲说,不沾酒的男人不好,外面有的应酬不好应付,还是让他学会多喝一点。白菡不去理论,只管让天篪吃饭。

天篪明白,白菡怕他是喝多了,坏了晚上的好事,因为他第一次在这里喝酒,让白菡不知他的酒量给喝醉了,结果弄脏了她的曵地望仙裙,洗了多少遍还有难闻的酒气,让白菡一直当着笑柄。

今天晚上,他们都有些急不可耐,巴不得快快地用完饭上床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