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媛不知道,大安每次窥窗听窗之时,要是当时不泄出来,回家之后都和女人疯狂**,他是把自己女人设想成婧媛的模样,在黑暗中狼咬狗撕般地折腾女人。
婧媛想到了大安,就又想到天篪,两个人都有些遥远。她又想到伸手可及的那茄子,还是这物好啊,又仁义,又听话,叫干什么,干什么!婧媛想用那物再做一会儿欢,可等把那枚最大的茄子举向自己的下体的时候,又觉索然无味。
女人天生是来享受的,女人天生是来接受男人赐爱的,女人愿意接爱男人的**上的折磨,有时候男人因爱惜而做得轻巧,女人反而觉得不到位,不够酣畅,不够过瘾,在**到来的时候,女人巴不得男人把她往死里整,她才能进入那极乐的世界。可是这茄子,全没有那般感觉,因为它本身没有一点情绪,情绪是女人自己设计的圈套自己再往里钻,钻进去又没有一点意思,因为一开始她就非常熟悉,里面没有什么秘密。
所以,婧媛忽而又对那茄子索然无味。她想,白让它占了便宜,本来是应该进人上嘴的东西,却让它钻了下口,充当一回人!窗外明明有一个男人不用?他既然偷窥,会不愿意亲身尝试?
婧媛豁出去想,一个人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在乡下一年多了,她一个人这样苦等着谁?有谁知道她的苦衷?她这样等着守着,有人又会觉得她好吗?显然她这等待也只是遥遥无期的梦幻。那么她豁出去要了大安,又能怎么样?
婧媛坐起来,把烛点燃,她要让大安看到自己,让大安看够自己。
婧媛知道大安此时一定就站在窗外,对着帘子上的小洞在向屋里看。
今天晚上,婧媛本来什么事也不想做,只是想早早睡下去,明知是睡不着,也要睡下去,睡在床上好整理思绪,整理心情,因为她到现在错看了大安。
现在她想好,有了主意了。她起来坐好,穿好衣服,坐在窗前,她打扮自己,把自己打扮起来给大安看,然后再卸妆,让这大安看到她穿和脱的全过程。
她对着窗口,打散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在梳齿上点上些油,在发上一捋,使梳子插进发中,一梳一梳地往下赶。把头梳好,她又开始擦粉,她的粉扑儿在脸上来回地拖,让那粉香飘出去。她想让大安闻到她脸上的香气。然后她在腮上抹胭脂,她把胭脂红上得很重,在灯下就象关公脸,更有了些妩媚。
婧媛画好妆,在室内走来走去,却总是离不开那窗口,她希望能听到窗子外边有什么动静,可是没有动静,有几次她想用掸子的手柄去挑起那窗帘,看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在偷窥,要是没有,她不是白做了这些事吗?但要是大安在外面呢?不又让她破相了吗?婧媛有几次又想干脆开门出去看看,或者更大胆地把大安叫进来,这半夜深更地叫进内室来,大安再木也不至于不明白!难道他真要女人主动吗?她实在不愿意主动!
这样想来想去过了好一会儿,全当半夜睡不着的恶作剧,婧媛折腾了一会儿,才觉得这时才真有点困了。
婧媛便把烛台拿回来,拿回床边,她想吹了烛,开始脱衣服。她又想,怕自己折腾了这半天,大安压根就不在外边,即使在外边,那就刚好让他看吧!女人的身子就是让男人看的,让男人欣赏的!婧媛便脱了外衣,脱了肚兜,脱得一丝不挂,像个西洋画里的圣母!那私处的阴影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