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惺忪的眼皮,看到一字排开在我床边几个小鬼,都睁大眼晴,眼己己的瞅着我,似乎一副很是好奇的模样。
看到我醒了之后,夏风,夏雨连忙例嘴笑道:“妈妈,你终于醒啦?”
纪绵则在一旁皱着眉,一直嚷着要我抱他上床一起睡。纪孽则是有些担心的看着我,又有些想念。
怕是一天没见到我,这孩子是有些担心了,毕竟从前到哪里都要带着这小鬼的。
我怕了这些小鬼头了,掀开被子连忙起身,一边说道:“唔,妈妈马上就下去,爸爸跟叔叔们都回来了么?
“回来了,妈妈。爸爸让我们叫你下去吃饭呢。”夏雨献殷勤的跟在我后面,对我屁颠屁颠的答道。
我会糊的应了他一声,他得不到与自己想的该有的反应,顿时有些诅丧的盯着我瞧。
另一边,纪绵从我下床开始,就一直扯着我的睡裙,眼底会着泪,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样。
原本就直到大腿的裙子,被他扯得都快要落下来了。
期间瞅了他一眼,发现他伸出来的那嫩白的藕臀上尽是咬痕,那咬痕很小,一看就知道就是孩子所做的。
不由得头疼起来,这孩子今个在幼稚目里怕是又被欺负了,但我只期望欺负他的那些能不能不要是带把的,咱可不希望自己儿子真做了受去。
换了另外一件睡衣,比起刚才的那件要保守许多,叹了口气,我抚着额头对底下这片人叹气道:“要吃饭了,你们洗手没有?”
“洗了洗了,妈妈你看,我洗得好感觉滴。嘿嘿”夏雨伸出一双白净净的小手,笑咯咯的说道。
其他几个孩子都伸出手,表明自己都洗好手了。只有纪绵一只手仍扯着我的裙子,另外一只手伸出来。
似乎刚哭过的样子,我才发现他脸上还有两道泪痕。
对这个眼前最小的儿子,陆淡虽然年纪最小,但好歹也只是个婴儿,不会像他这般的难缠。
他就那样泪眼巴己的望着你,作为他狼,还真是没办法了,只得弯下腰将他一把抱起。
一边哄着问道:“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疼,咬得我疼。”他哭道。
“小手么?我呼呼就不疼了”一边柔声哄着,我一边抱着他出门。
“不是手疼,是x疼,嘴巴也疼,屁股也疼的。”他很诚实的告诉我,可却没想到将我雷得一片茫然。
请醒过来后才皱着眉问道:“都疼?谁、谁给做的?”
他还小,也就四岁的娃,当然不知道我的意思,眨着眼就说道:“比我好多岁,大班的秦瘦瘦”
“真是禽兽啊!”我惊呼一句,急忙将儿子抱着下楼,正赶上开饭的时间,男人们刷的抬起头看向我,我自己都忘记要解释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只是气呼呼的说道:“转学,立刻给纪绵转学,再这样下去,咱家儿子真要被人家爆菊花了!”
夏然抚了眉没说话,一旁的纪霖只是笑着摇头,严老很安静的端着茶喝了一口。夏地主眼都没抬起,陆翘然更是还在嘱咐旁边的n妈到换上照顾陆淡。
咱亲弟却是瞪我一眼,有些生气的咬着唇。
我还云里雾里的,就瞧见前面是沙发上一男人伱眼熟的,咱家儿子顿时差点没被我摔在地上。
那啥,那男人不就是……
瞧见我这一惊一乍的模样,他倒是轻松的,只笑道:“我来拿我衣服。”
126章 被人转手卖了
哪里会有这般无耻的男人,脸皮厚的见过不少,但却没见过明知是死路一条,还偏偏要送上门来的。
他如今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抱着纪绵,我急忙的后退好几步,两眼瞪得圆滚滚的,恨不得有把刀子一刀戳死这男人的。
再看看其他的男人,一脸心知肚明的模样,想必这不用说,自然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况且严微识跟他当初还认识的。
而且现在这男人的身份可是程凌啊!程言志的儿子,红苗子一g,纪霖肯定是认识的。
这下子事情可算是闹大了,真正的闹大了!
此时要做啥子,我脑袋是一片空白,浆糊都塞不进,更别提什么装死、逃跑,一哭二闹的烂把戏了,况且我也早就失去了做些事的资格不是。
红杏出墙的对象就在眼前,你先否管这墙是不是自己主动勾搭上的,反正一个女人,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你跟另一个男人好,上了床,那就是红杏出墙,自古以来这个定论没法改变。
所以这就是广大女x的朋友的悲哀啊,有时候真是想想都觉得情慨的。做毛女人干点什么事情就被当成了红杏出墙了?
不过现在我是不敢说这话的,只得一个人默默吞到肚子里,忍着,憋着,直到在里面腐烂为止。
毕竟我真是跟眼前这男人有了身体上的关系,而且不否认的是,我动心过,关于这点,我就没法子替自己解释了。
既然没法解释了,我干脆就吸了一口气,把头抬起,虽然有些害怕那些男人,但知道这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所以不如直接面对的好。
抱着儿子的手顿时有些酸麻,但是又不敢放下来,此时纪绵在我怀中仿佛就是一尊佛,靠着这尊佛,似乎我就可以平安一点。
似乎被我抱得疼了点,纪绵忍不住喊着“疼,”。
“疼?哪里还疼,给妈妈看看。”我连忙低下头找他身上的牙印子,怕是真的咬在不该咬的地方就糟糕了。
“不是,是妈妈抱得疼。”他眼泪要流不流的,就会在眼眶里,一双大眼晴更为无辜了。
有时候我真是想要掐死这东西的,怎么就那么软绵绵的x格呢,就连我看了都忍不住要上前去咬几口的,这个粉嫩的小娃娃,长得又这般的漂亮可人,难怪会招来这么多的小饿狼了。
可是我儿子我可不同意男男去,咱还指望这小东西以后给我娶个漂亮媳妇抱孙子呢。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尴尬得,只得放松了点力气,然后悻悻的抬起头朝着那边的人一笑。
那些男人此时已经不大想理会我了。就看着我怎么收拾自己惹下的烂摊子呢。
“你衣服,我上楼拿给你好了。”咬着牙,我只得回答他。
“算了吧,这头狼既然都来了,看来都是要吃定你了,你是不是应该自己处理好点呢?”夏然瞥我一眼,大有恨不得将我掐死的念头。
其他人似乎早已习惯了,只是仍旧是怨恨我这般的能招惹。
“哼,若不是早知道他是你十年前惹下的情债,我真是恨不得马上掐死你的。”
真如我想的那般,夏然下一勾就扔了一句地雷给我。顿时让我浑身冒寒气。
看了底下这些男人,应该都是知道了邪的身份,自己这所谓的情债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得上。
不由得有些恨这个男人了,于是瞪着他,咬着唇说道:“你究竟要干嘛,找到这里来了?”
“你家挺热闹的。”他悠悠然看了一眼,然后对上我的视线,才笑着说道。
“热闹也不关你事,我把衣服给你拿了,你立即就走吧。”g下心来,我就想要放下纪绵转身上楼去的。
可是后面他又说道:“可是你不该先解决眼下的事情么?”
“我跟你还有什么事情好解决的?”我遂冷笑道,又有些气不过似的,瞪了他好几眼,自己都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怪奇怪的。
这样的对话,仿佛就跟他有什么事似的。
明明就说过他g本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但如今这样子找上门,让所有的男人知道他的存在,他究竟又是安了什么心思呢?
莫不是恨我?但他有什么理由恨我。该恨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被玩弄于掌心中,再被人利用,再抛弃……
“自然是上门的事情?”见我生气的模样,他倒是很自在的欣赏着,看不够似得,非得要一种即将要把我吃干抹净的眼神瞧,也不管厅子里都是我家的男人。
“上门?可笑,你现在不就是上门了么?”我被他这话说得不明白,只能晕乎乎的,结果居然上了他的道。
于是只看到他抬抬膝盖,起了身,扯着嘴角,对底下那片脸色都不大好的男人们笑着说道:“她既然自己已经认了,怕是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夏然道站起来,冷笑道:“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智商。”
严微识摇头,有些无奈的苦笑:“终归是欠你的,若是她心底没你,我们自然也是不同意的。”
其他几人都用一种作孽的眼神瞧着我。
又看到邪朝着我走过来,无视眼下这些男人,手抚上我的脸,说道:“事情比我想的要顺利许多,我说过,你逃不掉的,可你昨天还真偏偏就走掉了,让我怎么不能过来?”
“你究竟在说什么,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你是不是给人下迷魂药了?”我越发的怀疑这些男人都被他下了药,不然怎么可能就连夏然也妥协了。
“我跟你的这些男人们呢做了个交易,具体的交易是什么,你也不必知道,不过……可是你自己承认要我上门的。”
““靠,你跟我玩文字游戏呢?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意思,我说你的上门不是那种上门。””我皱着眉呸道。
“还有,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交易,凭什么要跟你做交易。”我放下儿子,仰着头质问。
他没回答,只是凑过我耳边,轻笑道:“有些事情还是不明说的好,否则扯破了便没了意思,你的这些男人们知道就可以了。,”
说完这话,他又抬起头,对其他人说道:“别小看了这丫头,他惹上的人大有人在,如果不好好看着,只怕是今个上门的就不只是我一人了。”
“色色,你惹得人还真多,你说你造孽不?”陆翘然笑着摇头,却又是有些无奈。
而夏然则是定着眉心,骂道:“她就一祸子,到哪里都能惹事,当初就应该跟哥两人把她拾了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情。”
“现在栓到底也不晚。”邪忍然来了一句,夏然顿时看向他,然后两人眼底似乎交换了什么信息,夏然又把视线落在我身上,只是那视线不是那么友善。
吓得我赶紧咽了一口唾浓,赶紧看向平日里对我最为宠溺的严微识。
谁知人家也不看我了,低着头,动作行云流水般的替自己倒了一杯茶。让我顿时红着一张脸,气呼呼的。
没办法了,看来这些男人已经倒戈,或许已经下了某个决定,这邪真是邪魔外道的东西,这么容易就让这群男人接受他,定然是背后搞鬼了。
此时我后退后退,眼神转白几个儿子,但他们还小,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嘴巴最委的夏风嘿嘿笑道:““妈妈。咱家的叔叔是不是有多了一个呢?”
夏雨习惯了跟他唱双簧,赶紧说:“太好了,可以多一个人平时给我买东西了。”
而一旁的纪绵还在r痛自个的小手,泪眼巴巴的,g本没意识到他娘大危机了。
我顿时孤立无援啊,最后只能退无可退,瞥眼看到一旁的纪孽,赶紧瞅着他,他此时也瞅着我,上前,拉着我的手,似乎下定决心要保护我似的,让我顿时眼泪涕零的,觉得这儿子总算是没白生。
几个男人饶有兴味的瞧着我跟儿子们的互动,也忍不住扯开笑意。
最后还是严老抬起头,不住摇头笑道:“这丫头的事情还是改日再说好了,你们再这般恐吓下去,只怕她是要装晕死这招了。先吃饭吧。”
夏然哼的一声,没再理我,转身落座到饭桌前。其他人也颇有默契的依次坐下。
看到我最后,我只能扯着的几个儿子悻悻上前,忍受着责备的目先咬着嘴里的饭。
这件事也就这般不了了之,除了之后几个男人用行动上好好的执行了惩罚的内容。
这内容可是血腥暴力的,几个晚上折腾着,差点没死过去。
这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活到这岁数,还要承受那般剧烈的这动,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x福”啊!
之后邪虽然没有搬进来,但却是会时而跑到这里来,更奇怪的是,他跟这些小家伙倒也投缘,夏风夏雨一下子就被收买了,纪绵向来就是个软娃娃,三言两语就能轻松的搞掂,幸亏还得纪孽跟在我身边。
不过这本就是纪孽的x子,跟谁都是不冷不热的,因此我到底算是安慰了点,想着以后被欺负了,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养着。
日子过得充实,但另一件事却是始终压在我心头上,儿子的转学问题,这可是件大事,绝不能让自己儿子被人爆菊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