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色死了?我死了?
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将我紧紧缠着,跟蔓藤似的,越是挣扎越是难受,我无力的坐在床上,电话扔在了地上,里面还不断的传来那女人的声音,但只是过了一分多钟,电话那头就只剩下忙音了。
怪不得了,怪不得了,我就说为什么呢,原来是这样啊。有段时间电视没有东西看,不知道与这件事是否有关联。
虽然不确定青跟储那晚上失态是否因为这件事,不过唯一确定的是,邪瞒着我,他瞒着我这件事!
挂好电话,我回到自个房间里头,换了一身衣服,带上之前剩下的一点现金还有他给我的银行卡,拎起包包就往下走去。
下面传来谈
话的声音,听到有脚步声,大家都抬起头看向我。
邪原本还想说什么,视线却忽然黏在我手中抓着的报纸上,双眼一眯,止住了要说出的话,最近只是噙着淡淡笑意看向我。
我弯着眼睛,笑道:“你说我是你的玩物,对吧?”
他没回答我,我又继续说道:“你说我生下孩子后就让我走的,对吧?”
“我还是傻啊,怎么就傻乎乎的上了你的当呢。”
“你认为是我做的?”他笑着反问,眼底似乎有些y霾,但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就算不是你做的,可你不是瞒着我了么?”
“我只怕你受打击而已,那件事我确实是后面才晓得的。”
“……”一旁的储跟青有些不解我跟邪的对话。
“嗤!”不知道谁发出一阵嗤笑。
却看到是那阿四,他笑道:“邪,你把这个替代品带回来,难怪青跟储会怒恨你了。”
邪不做声,我却转过头,忽然朝着他笑,他有些玩味的挑起眉头。
“你……刚才说替代品?”
“你不是么?”他反问。又笑着看了青跟储一眼:“喂,你们还没跟这个女人讲她不过是替代品么?”
“是谁的替代品?”我又问。
“不是个军娃娃么?”阿四笑。
我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又笑道说:“这样哦,这样哦……”
说完之后就转身朝着大门走去,手却被邪拉着。
他淡淡笑着,问道:“你在怒我么?”
我摇摇头,咬着唇眨着眼问道:“我相信不是你做的,但却没说会原谅你隐瞒我这件事。所以……放手吧。”
“如果没有这件事,你会爱上我么?”他仍在笑,只是那笑多了另一层的含义,我看不明白,看得不真实。
摇摇头,我答道:“不会,因为玩物不会爱上主人,主人也不会爱上玩物不是么?”说完后我扬着唇。
“呵,你现在要回去?”
“没错。”
“会有人被吓坏的。”
“坏东西!”我甩开他的手,呼出一口气,不愿意在看向他一眼,也不愿意看向大厅内某两个被震惊的人只管挺着自己的大肚子离开了别墅。
幸运的是,刚巧碰上一辆刚送完人的出租车,上了车子后,车子才驶出一段时间,便看到青猛地冲出来,在后面不知道吼了些什么,而储紧随其后,眉间紧紧拧着。
我咬咬牙,不愿多看一眼他们的。
“小姐,怀孕挺辛苦的吧?”司机笑道。
“嗯,是啊,这东西老是乱动来着。”m着肚子我笑道。
“呵呵,当初我老婆怀孕的时候,脾气那是一个大,动不动就哭,要不然就是朝我乱扔东西,真是造孽得很,不过幸好总算是给我生了白白脾胖的儿子,小姐我看你肚子这么圆润,生出的孩子一定漂亮。”
“谢谢”我笑道。
“对了,小姐是要到哪里去哇?”
“xx艺术学院。”我回道,我得先回去看下,只希望这消息是假的,郝色死了,郝色怎么会死了?
车子开了莫约一个小时才到的学校,从车子出来,为了不引起太大的注意,我又临时在附近的商店买了一副眼镜跟有蕾丝蝴蝶的圆顶白色帽子。身上穿着淡绿色的孕妇裙,宽边荷叶袖口,人倒是挺j神的。况且是大夏天,带着墨镜应该不奇怪。
刚走到学校那儿,一路上真是一个人也没碰到,即使是上课时间,也不应该学校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哇?
正觉得奇怪,正巧了碰上一扫地的阿姨。于是赶紧上前询问。
“阿姨,不好意思,请问今天学校是放假么?”
有些狐疑的瞧了我一眼,她才回道:“什么放假啊,喏,都在后面体育馆举行大会呢。”
阿姨便有些叹息的摇摇头,我正觉得奇怪了,于是又往体育馆那里走去。
才刚刚进去,便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咱大学的前三年,可每天都听在耳朵里,咱们校长大人的声音呀,那把声音够洪亮的,真是方圆几百里都要被震慑到的。
我悄悄从一侧门走进去,看到全院的师生正垂着头,x口上还带着小白花,又听到那校长怀着极其悲痛的声音说道:“默哀结束。现在让我们怀着悲痛的心情为死者鲜花,虽然郝色同学离我们已经远去半年之久,但她的这份勇敢与邪恶歹徒反抗的j神永远存在我们的心底,让我们学习她的这种j神……”
校长的神情那是一个悲天悯人,好似他家的亲人死了一般,口沫横飞,在上面尽述衷情,眼眶还透着血丝,真是叫人看了赶上落泪的。跟甚者是他身边的一些老师,居然也装着赶上的模样,似真是痛惜自己的学生。
紧接着看到全部的人开始有序的排队一个个上前将小白花丢在一个地方,我则是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
追悼会?
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