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事了,你们出宫回府去吧。若是明日你们要为太后送行,直接在城门的地方等着就好了,这两天不要进宫了。”
“微臣(流苏)告退。”
穆流苏和北堂德润恭敬的应了一声,飞快的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什么重要的事情,随朕到御书房里说。”
看到北堂熙沉沉重的脸色,皇上也知道肯定是有大事生了,健步如飞的朝着御书房走去。
到了御书房,他遣退了所有的太监,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让心腹守住门口,努力平复难过的心情,好一会才说道,“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说吧。”
“父皇,是关于秦丞相的。秦丞相这些年手中掌握的权力膨胀得厉害,野心勃勃,底下民不聊生,对上欺骗蒙蔽,其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指。”
北堂熙沉因为太过生气一张脸气得通红,胸口一起一伏的,义愤填膺,“父皇你知道他这些年做了什么吗?西南地区现了大量的银矿,他私自开采,所得到的银两源源不断的落入他的手中。南边的铁矿他私自开采,炼出了上好的玄铁,被他制造成了那么多的兵器卖给周围的国家。还有海边的盐矿,十分他占据了有七分,肥得流油的银子,富可敌国,都被他侵吞了,我们甚至一分一毫都得不到。他仗着手中的权力结党营私,培植着自己的势力,买官卖官,铲除异己,和那些贪官污吏沆瀣一气欺蒙皇上,如今已经是盘根错杂,像参天大树,想要拔去那棵大树真的很难了。他欺下瞒上,将父皇蒙在鼓里,再这样下去整个玄月国就要完了啊。父皇,秦青江留不得了,有他在,玄月的江山社稷岌岌可危啊。”
“你听谁说的?这些事情是真的吗,为什么朕一点风声都收不到?”
那些问题摆出来,将北堂修吓了一跳,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眼底喷涌出几乎要杀人的火花来,极力的压抑着熊熊的怒火,沉声问道。
“千真万确,这是儿臣辛苦了这些年搜集到的证据,父皇你慢慢看。”
北堂熙沉咬着牙,没有一丝开玩笑的味道,将手里黑色的丝绸掀开,露出了一叠厚厚的纸张,那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秦丞相的罪行。
私自开采了多少个金矿银矿盐矿,和什么人交易,挣了多少银两,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暗中培植的势力有哪些,分别负责怎样的事务,大事小事,事无巨细。买官卖官,贪赃枉法,暗中将皇室的别院神不知鬼不觉的收入自己的囊中。
北堂修怒气冲天,全身被熊熊的杀气笼罩着,额头上的青筋暴涨,眼睛通红得可以滴出血来,目光落在秦丞相所做的令人指的事情上,愤怒得想要杀人。尤其是自己竟然像个瞎子聋子一样被秦青江蒙在鼓里,怒气在全身蔓延开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