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那低得只能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在北堂玄奕的耳朵里充满了挑衅的味道,听得他怒火中烧了起来,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呕出鲜红的血来,“你这个淫娃荡妇,你敢!”
“你说啊,我不在乎你说,把我和你父皇的事情说出去啊,向京城里每个人诉说,你说得越多死得越快,你信不信!”
穆流苏依旧笑得很灿烂,只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语气更是如同凛冽的寒霜。
反正北堂玄奕早就认定了她和北堂修有说不清不白的关系,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向这样的人解释,只要北堂德润相信她是清白无辜的,其他的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样什么都不在乎,破罐子破摔的话,却让北堂玄奕变了脸色,眸中带着深深的震惊,不可置信的瞪着穆流苏,磨着牙恨声怒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爹爹现在在监狱里,所有我在乎的都没有了,我还在乎什么。”
穆流苏冷笑一声,磨着牙说道,那毅然决然的表情果然震慑了北堂玄奕,他竟然被那样不怕死的样子给弄得说不出话来。
他现在还有太子之位,不管父皇心里已经那么不待见他,可是因为舅舅在朝堂之上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就算是父皇也不敢轻易的罢黜他的太子之位。
可是如果他真的将穆流苏和父皇苟合的消息放出去,父皇盛怒之下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他真的不敢想象。
细细的思索了一番,北堂玄奕背后竟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来。他刚才听母后说穆流苏的不择手段,不知廉耻,气得他所有的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恨不得直接将穆流苏给弄死。
没想到竟然就碰到了她,两人生死恶斗了一番,现在忽然冷静下来,他内心竟然升起了一阵阵后怕,如果真因为一时的不理智让自己的前途毁于一旦,那才是真的完了。
他死死的瞪着穆流苏,眼睛依旧凶狠恶毒,可是气势却弱了下去,“穆流苏,你好样的,总有一天本殿会将今日所受的耻辱给千百倍的讨回来,你等着吧,你项上那颗人头可要看好了,指不定哪一天就搬家了。”
“是吗?太子殿下才是要看好自己的宝座呢,别惹怒了皇上,否则下一任的皇位继承者究竟是谁还说不定呢,毕竟太子立了还可以再废,你说是吗?”
穆流苏浅笑盈盈的说道,瞪着眼前气得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男人,一口恶气憋在心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大胆,竟然敢暗算太子殿下,我跟你拼了。”
侍卫们看到自家主子忽然像雕塑一样动弹不得,怔愣了半晌,忽然暴喝一声,冲上来拿着锋利的长剑对着她,想要刺穿穆流苏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