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开了,露出一个小小的头颅。
那人小心谨慎的四处探查,没有现任何的异常,才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偷偷摸摸的往祠堂的方向走去了,一路走还一路紧张兮兮的回头看着,一只手捂着胸口,似乎怀里藏了很重要的东西。
黑暗中,一双幽深清冷的眸子瞪着小丫鬟行走的方向,足尖点在树叶上,无声的跟随着,想要看看深更半夜不睡觉的丫鬟想要做什么。
那丫鬟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祠堂门口,谨慎的观察着,没有现有人跟随之后才小心的打开祠堂门口,吱呀一声关上了门。
漆黑的夜晚,只有皎洁的月光洒下淡淡的光晕。
若兰快步跟上,用手在门上挖了一个小小的洞,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在祠堂里忙碌的丫鬟,拳头捏得紧紧的。
只见那丫头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倒在杯子里,又从腰间拿下随身携带的水囊,将水倒在杯子里,小心翼翼的晃动着,好像手里拿着的是恐怖至极的东西。
她用破布条残绕在树枝上,屏住呼吸擦拭着香炉,一丝不苟的把盛着香的炉子从里到外拿着那杯子里的水擦了一遍。
涂了厚厚的一层之后,又踮起脚尖,继续挑动着纸条尾部的破布擦拭着穆流苏母亲的牌匾,一切都弄好之后,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放轻脚步走出了祠堂,在花树下随便挖了一个坑,将那不用的布条扔进去,埋了起来,又回头去看了一眼周围,才又加快脚步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若兰瞪着那个丫鬟离去的背影,一股熊熊的怒火从心底涌了起来,她轻轻的推开祠堂的门,看了一圈,用洁白的锦帕扔在还未干透的牌匾上,神奇的事情生了,那锦帕竟然变成了一片血红色,妖艳异常,有骇然的杀气从锦帕上张狂的冒出来,差点咬伤了她的手,看得她毛骨悚然。
她想了想,学着那丫鬟用树枝卷起丝帕,悄然走出了祠堂,回到了清荷轩,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穆流苏早上起床洗漱完毕的时候,若兰眼睛里冒堆积着不同寻常的严峻,“小姐,昨夜厨房里负责烧火的丫鬟花容有行动了。”
彼时穆流苏正端着香气四溢的粥,优雅的喝了一口,明澈的眼波流转间,有丝丝的冷意闪过,“哦,生了什么事情?”
“花云昨夜鬼鬼祟祟的跑到祠堂去了,在供奉夫人的排位和香炉上涂了一种异常诡异的毒,我拿着帕子试了一下,那毒竟然像有意识一样,杀气蔓延出来,差点咬伤了我的手,很阴森吓人。”
若兰想到那帕子上的毒,现在还有些后怕。
穆流苏放下碗,望着前方,只有眸子深处折射出变幻莫测的光芒,“那帕子还在吗?”
“我想小姐可能会用到,就拿着一个木盒子收起来了。”
“恩,一会我们出门去。”
穆流苏好看的眉微微皱了起来,白皙细腻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冷意,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