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我知道了,不会再哭了。”
北堂沁雨脑子轰的一下被人炸开了,如同醍醐灌顶,让她一切都明白了。
“敬亲王若是醒过来,也不愿意看到你哭泣,就算为了你皇兄,也不要哭了。”
穆流苏我则北堂沁雨冰冷的双手,眸子里一片自信和坚定,“你皇兄一定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
“恩,皇兄福泽深厚,怎么会有事呢。”
北堂沁雨咬着唇,神色已经冷静了下来,铿锵有力的说道。
马车飞快的在道路上驰骋着,穆流苏甚至听到了尖锐的风声从她的耳边呼啸而过,像地狱的恶鬼猛烈的叫嚣着。
剧烈的晃动震得她的骨头生疼,幸好,在她的忍受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马车终于在敬亲王府门口停了下来。
“若兰,你带着本公主的令牌到杏花胡同门口有一棵杏树的人家,请里面的洛神医到敬亲王府来,拜托了!”
北堂沁雨从怀里掏出一面金黄色的令牌,递到若兰手里,以极快的语说道,“不要从正门进来,从北边的小门,穿过种着满池莲花的池子,直接过来。”
“快去快回!”
穆流苏补充道,若兰立刻将令牌塞到怀里,跳下马车飞快的窜进了巷子里,施展轻功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北堂沁雨带着穆流苏以最快的度朝着北堂德的落花轩走去。
落花轩是整个敬亲王府唯一干净的角落,只有这里才能确保皇兄的安全。
“好好守着,谁若是胆敢闯入落花轩,杀无赦!”
北堂沁雨眼眶通红一片,眼底带着浓烈的杀气,像杀气腾腾的魔鬼,让人忍不住心底一寒,“是,公主。”
“若语,你现在这里等着,饿了就自己喝茶吃点东西。”
北堂沁雨将若语带到偏房,然后马不停蹄的带着穆流苏直奔北堂德润的卧房。
“皇兄怎么样了?有没有请大夫来?”
北堂沁雨眼底一片焦虑,冲到北堂德润的床前,颤抖的接过白清川手里的湿热毛巾,擦拭着兄长苍白的脸,一面紧张的问道。
“已经请了大夫了,只是······”
白清川的脸上浮起了一片沉痛,有些不忍心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