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旁站着的阿贝特,疾步向出门口走去,仿佛真的不愿迟到般,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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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吗?”书房内,金碧眼有着日耳曼血统的青年笔挺的站着,合身的西服衬着修长匀称的身材以及近乎凌厉的美貌。他总是习惯微抬头,那是对自己体内贵族的血统的自豪,这使得他不愿屈膝于任何人,即使在逆境中也是如此。
可这一点也是阿尔冯瑟所欣赏的。三年前,看着在贫民窟里几乎快饿死却依旧高抬着头颅绝不妥协的神情,奇妙的,使得阿尔冯瑟想到了几十年前的自己。
于是阿尔冯瑟收养了他,并且供他读书上学。没有令他失望,这孩子仅用了三年便从牛津的经济系毕业,并成为了自己的得力助手。
“阿贝特,周末的事情安排的如何?”收起了在穆莱处的怒气,温和的语调,询问着这位年青的。
微微的点了点头,笔直的注视着眼前的老者,“一切都安排好了,游轮与公海上的行驶权也没什么问题。至于那些宾客的名单……”停顿了一下,继续着,“我以我祖先的名誉誓,将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坚定而冰冷的目光。
阿尔冯瑟现自己很欣赏这个年青人,是的,欣赏。
突然,他转移了话题,目光透着多年来在黑暗世界中打滚所所有的敏锐与阴鸷,“ 穆莱他还没处理掉那促小‘杂种’吗?”他指的是艾莉。
青年没有迟疑的,“是的,他只是把她交给自己的心理医生照看。”
不满的皱紧眉,冷笑着,和自己儿子相似的动作,靠在椅子上,托着下巴,“这个孩子果然还是什么也不懂吗?那个小‘杂种’是他手弱点,我亲自留给他让他自己解决的,可是他却依旧这么白痴吗?”
青年注视着老者的神情,玻璃反射着灯光,遮住了表情,轻轻的开口,“而且……”
“而且?”阿尔冯瑟抬起眉,疑惑的问着。
“而且,”青年接了下去,“穆莱与那位心理医生的关系,似乎不一般……”
微微的楞住,重复着他的话,“不一般?”
“是的,据说穆莱为了救他,曾经奋不顾身的扑向一辆疾驰的轿车。”
一瞬间,阿尔冯瑟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先是紧皱着眉的疑惑,然后整个面部渐渐的放松,恍然大悟的神情。紧接着却是扭曲的面部肌肉,愤怒的神情,双眼中却令人胆寒的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