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自己也不知道玄妙儿为什么忽然的改变,但是自己明白要顺着木安淑说话:“应该是她给自己解宽心呢,咱们的计划没有一点漏洞,绝对天衣无缝。”
听了这话,木安淑安心了不少:“对呀,咱们的计划没有一点漏洞,开始信了,后边应该更相信了才对。”
“那咱们再等等吧,郡主,眼见着再有两天到边疆了,我相信玄妙儿对花公子的感情够深,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远来了,所以她会选择舍弃孩子的。”纸鸢对着木安淑劝说道。
“也是,已经到了边疆的地界了,玄妙儿就算是现在自我宽心,可是她会越来越慌的,凭着玄妙儿做什么都那么有章程的性子,这事他不能拖到倒地方,也就是这一半天的事。”木安淑说完又看着纸鸢问:“那为什么她刚才在河边还摸着肚子笑呢?”
纸鸢想了想道:”或许是最后的道别吧,玄妙儿本就什么都跟常人不一样,这最后的道别,或许也想不那么悲切吧?我看她边摸着肚子边念叨什么的。”
木安淑这回满意了:“我也看见她念念有词了,一定是最后的道别,我觉得今天晚上就该有所行动的。”
只有也点头道:“奴婢也这么认为。”
这边木安淑不安的心又安分下来了,她也觉得玄妙儿不过就是最后的挣扎和最后的安静,也是玄妙儿不想让自己看见她不堪的一面,故作安定。
当然玄妙儿也知道木安淑的心思,她的目的不就是让自己过得不好么?不就是让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么?其实还有点心思自己也知道,就是她还对花继业抱着幻想。
别的自己还真的不确定,但是花继业对自己的感情,自己绝不怀疑,自己相信这辈子别的事情都能出错,唯一不能出错的就是自己跟花继业的爱情。
想到某人,玄妙儿的心里更踏实了,也更想快点到边疆了,看见华容,也就能知道更多关于花继业的消息,毕竟有些事,华容不能一直写信告诉自己,并且现在自己在途中,跟华容的联系也不是很方便。
玄妙儿想让千墨的马车赶快点,不过千墨没同意,怕再快了颠簸。
不过这主仆之间的互相理解体贴也是很暖心,让玄妙儿在寻找花继业的路上没有那么的感觉背井离乡的凄凉。
这两天魏武峰的状态也很好,因为就要见到自己心心念的人了,自己跟华容也好久没见面了,也不知道他过得如何,是不是习惯,自己不能不担心。
华容那边也是算着日子,以为后天玄妙儿他们就该到了,不过没想到又收到了玄妙儿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