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褪下她上衣和裙子时动作轻柔……
“殿下……”她哼哼出以往对他的称呼。
而慕容恪在看到她的肚兜时,有点发蓝的、纯粹邪恶的眼睛立即变得深幽无比。他俯下头去,隔着布料轻吻“大白兔”的顶端,令石中玉感觉身上的绷着的弦瞬间全断了似的,又麻又痒又甜蜜的痛苦。
他有唇一路向上,吻过锁骨、脖子和下巴,落到她的唇上时就像两块强力磁铁,紧紧的吸住,纠缠不休。
可是正热烈之际,慕容恪突然闷哼了一声。
石中玉从迷醉中略有清醒,发现慕容恪眉头紧锁,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不禁又是失望又是紧张,“你又犯心疾了?”
“没关系。”慕容恪复又吻下来。
或者是贴得太近的缘故,石中玉感觉慕容恪的身子抽搐、发僵,吻起来也不似刚才的自由与热情,反倒像是抵抗着什么,抚在她身上的手掌,也迅速冷了下来。
“停一下。”她轻轻推开他。
“我说了没关系,我不准有什么能阻隔我”慕容恪犯了拧劲儿,咬牙切齿的要战胜蛊虫的噬心之痛,一定要得到身下的女人不可。
她是他的老婆,他相信,现在他要他的心也能感受到那温暖,而不是记忆中的冰冷一片。
“不,你停下。”石中玉加大力量,双手抵在胸前,“我要你的一辈子,所以你给我好好保养。你是我的,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不许你破坏身体”
感觉突然就不对了。她要两情相悦。她要水**融。但她不要战胜什么似的结合。她甚至可以克制欲望,等到心灵可以波动的一天。
慕容恪愣住了,石中玉借机从他身上钻出来。衣服已经破得不能穿,只得拉出条被子裹在身上,一直躲到门边去。
“快取了赵碧凡的血”慕容恪恨声道。
看到他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样子,本来很懊恼的石中玉突然感觉好笑。他们两人真的好奇怪,就像是现代男女,在马上就要开房时,突然想起还没买tt,于是四处奔波,闹到最后兴致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