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女孩子,正是思春憧憬的年纪,对于男女之事已经有些似懂非懂,因此眼前的一切,对菲烟的冲击非常之大,更何况面前春宫戏的女主角竟然还是自己的闺密。
不自觉地,菲烟曲裾深衣下的两条修长美腿开始下意识地磨了起来,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自己腿心处的痒意。
「嗯,好哥哥,坏哥哥,你太bàng了,chā得这么深,美死我了……哦……我快死了,你太用力了……」紫灵已是连番高cháo,初尝滋味的她完全沉沦了,小pì股拼命地迎合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嚷着什么。
天啊,紫灵这小妮子怎么这么放浪?菲烟惊诧地瞪大了一双美目,简直难以相信如此浪荡羞人的话语竟然是出自一向单纯的紫灵之口。
这时奚齐却是站了起来,双手毫不费力地捧起了娇小玲珑的紫灵,然后让她的小pì股重重地坐向下身怒挺的粗长巨物。
「唔……好美呀……啊……好爽……」一声声娇吟脱口而出,紫灵伏在男子的xiōng膛上,喘气声越来越重,粉白的美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地套动着,香汗淋漓,秀发乱舞。
「啊……啊……好充实啊……喔啊……啊……」紫灵爽得欲仙欲死,她那yín水从小xué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上了奚齐浓浓的yīn毛,sāo浪的叫床声把他刺激得兴奋狂呼。
「啊……好舒服……好……好痛快……啊……坏人……你……你的大棍子要顶……顶死人家了……唔呜……」极致的愉悦令紫灵的理智都变得迷糊了。
不远处的菲烟一阵心慌意乱,可是目光却是仿佛被魔力吸引般,根本挪移不开,一种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萌动。
这位即将嫁人的栾氏贵女腿脚发软,气喘吁吁,浑身发热。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一只小手悄悄地攀上了两腿间的隐私处,无师自通地开始抚摸起来。
至于奚齐旁边的贵妇秦柔,则更是不堪,一手抓着自己的丰满双乳,不断挤压搓揉着,坐在地上双腿分得很开,另一只手则是深入了那芳草茂盛的桃源,鼻音轻哼,双目迷离,竟是在那自慰着解决欲火。
「噗滋噗滋……」性器交合抽chā时发出了yín乱之声,这癫狂荒唐的一幕使得菲烟的脸色涨起了一片cháo红,一股股的yín液渗过她细纱柔薄的亵裤流下了她浑圆修长的大腿,曲裾深衣下的亵裤内湿淋淋的,卷曲湿透的yīn毛上闪亮着yín液的露珠,潺潺的yín液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yín液蜜汁弄得湿淋淋黏糊糊了。
「不要……我受不了……再chā下去会把我chā穿的!」享受着娇美尤物那香喷喷的雪白玲珑胴体,奚齐用大肉bàng不停顶入抽出那粉嫩美xué,偶尔也会低头吻上天然呆美少女的小嘴,chún舌交缠,彼此交换着口腔里的津津,湿吻缠绵。
「呜呜,坏蛋,我不行了,嗯,不要再来了,啊!」紫灵发出一声尖促的娇吟,身子一抖,小xué里泄出了大量的美汁欲液,然后便浑身瘫软无力,在奚齐的鞭挞下,她又一次高cháo了。
「嗯,大坏蛋,都说了不许再chā了,呜呜,我下面都被你chā到红肿了……」天然呆少女在奚齐肩头无力地咬了一下,「你,你去找柔夫人啊,我不行了。
」柔夫人?窥看已久的菲烟一惊,然后这才发现了旁边树下浑身赤祼的秦柔。
菲烟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观被一下子彻底颠覆了,自己的堂嫂,竟然和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姐妹一起在这僻静的小树林内和人偷欢,两女共侍一夫!「啊……」冲击太大了,菲烟头脑发懵,忍不住捂嘴惊呼起来。
尽管菲烟捂着嘴,但这一下低低的惊呼声,还是彻底地bào露了她的存在。
奚齐侧头一看,然后便发现了不远处站在树下yīn影内的菲烟。
「菲烟姐姐?」听到熟悉的声音,紫灵一下便辨认出了她的身份,顿时有些羞怯地低着头不敢看人,哎呀,糗大了,好羞人,竟然被菲烟姐姐看到了。
秦柔则是欲哭无泪,这是怎么了,先是被紫灵给撞破,然后现在竟然又lún到了菲烟,尤其是菲烟还是自己的小姑子,天啊,这也太什么了吧……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偷窥,菲烟窘迫无比,又尴尬又羞窘地地垂下螓首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对、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罢就惶急的转身离去,可是菲烟蓦然觉自己以往轻盈的脚步在这时却变得像注满了铅一样沉重了起来,双脚乏力,娇躯酸软,每提起一丝力气都艰难无比。
然后便感觉到了贴身的小亵裤竟然变得凉凉的,湿湿的,顿时芳心大羞。
奚齐拔出了那根从大龟头至整根肉bàng都蒙了一层乳白色透明蜜汁的凶悍杀器,将高cháo慵软的紫灵放下,从后方追了上来。
菲烟回头,看到奚齐顶着那根杀气腾腾的巨大肉bàng追了上来,顿时心中惶急,又羞又怕,可偏偏脚下一软,似乎绊到了什么,然后便一下跌坐在地上,奚齐yín笑着在这位窥破了自己秘密的美少女面前站定,胯下那根雄纠纠的巨大凶器更是挺动着差点打在了菲烟的额头上,美如天仙的菲烟一下子被这一幕怔住了,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哼,发现了寡人的秘密,你以为跑得了么?」奚齐故技重施似地吓唬道。
「你?你是国君?」菲烟大惊失色,看着面前健壮英武的男子,心中又有些恍然,是了,除了国君,还有哪个男子可以在夜里留在宫里?不过他的这个丑东西,好大啊,也不知道紫灵那娇小的身子刚刚是怎么容纳进去的,那里那么小,chā进来这么粗大的肉bàng岂不是会死人?哎呀,我怎么会想这些羞人的事情,我是不是太yín荡了……菲烟一瞬间胡思乱想着,双颊烫得火热。
奚齐趁着她愣神的一瞬,恶趣味地往前一顶,那火热的巨物便抵在了她的琼鼻与双目交接的中间处,菲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嘴巴张大,甚至忘记了尖叫。
「竟然敢撞破寡人的好事,你说寡人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奚齐邪恶地笑道。
菲烟没有乱喊乱叫,或许是因为连喊叫的力气都失去了,她勉力分辩道:「国君,我不是有心的,我不会出去乱说的……」奚齐的笑容让菲烟害怕,似乎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这是咎由自取,什么地方不能去,你偏偏来这里,看到了我的秘密。
你的保证没用,我凭什么相信你?除非……」奚齐邪恶的大手抚上了菲烟的脸庞,yín笑着道:「除非你和寡人有了一样的秘密,不然寡人绝不放心。
」「一样的秘密?」菲烟愣了一下,然后便醒悟过来,这个少年国君的意思,竟然是想要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菲烟顿时气急了:「你!你休想!」「你以为跑得了么?这里,可是寡人的绛宫。
」奚齐用猫戏老鼠般的眼神盯着菲烟,「放心,等你成了寡人的女人就没事了。
」「不……」菲烟忽然对着紫灵道:「紫灵,你快救救我,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可是天然呆少女的回答却让菲烟吐血:「菲烟姐姐你别怕,除了刚开始有点痛,之后就会很舒服的,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奚齐听得心中暗爽,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
菲烟却是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紫灵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听了菲烟的斥责,天然呆少女委屈地撅起了嘴chún,自己和菲烟姐可是好姐妹,难道不是应该把好东西一起分享的么,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呢,哼,等菲烟姐尝试过之后一定会感谢我的……菲烟这时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柔:「三嫂,你一定要帮我,真的,我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信你才怪!就算你不到处宣扬,万一偷偷告诉了栾氏族长,恐怕不出几天自己就会被那位爱面子的族长家法处置,下场凄惨。
事关切身利益,秦柔可是不敢抱着侥幸之心,最好还是让自己也握着菲烟的把柄,不然难以心安,更何况自己和菲烟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菲烟,不是我心狠,可是你也知道,这种事大意不得,万一你不小心漏了口风,那我以后也没法做人了!」秦柔叹了口气,真是便宜这个色狼了,菲烟可是栾氏一族中最耀眼的明珠。
菲烟俏脸变色,彻底绝望了,但嘴里仍然在哀求道:「不要,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放我走吧……」「乖,寡人会好好疼你的。
」看着菲烟明艳的容光,奚齐心痒难耐,如果说紫灵是含苞待放的青涩花朵,那么菲烟就是快熟透了的果实,如果咬上一口,绝对是甘美多汁的享受。
「国君不要,我已经有婚约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出阁了,求你饶过我吧……」听着菲烟的哀求,奚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放过你,倒也不是不行,但你总得留下一点保证吧。
」「什么保证?」菲烟犹如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用你的小嘴帮寡人泄火。
」奚齐眼中浮起一抹算计的笑意,「只要你能帮寡人含出来,寡人就不会碰你。
」「啊?」菲烟看了奚齐胯间的巨物一眼,芳心一紧,「不行,我不要!」「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失身了。
」奚齐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防止她逃跑。
「不要!」菲烟慌了,女子的贞洁决定了她婚后的地位,一旦自己失身于人,就算出身栾氏家族,豪门贵女,恐怕也会被日后的丈夫嫌弃,冷落,到时甚至连一个姬妾的地位也会比她高。
「可是,可是,我不会啊……」菲烟怯怯地看向奚齐。
「不会可以学啊,放心,我会好好地调教你的。
」奚齐的笑显得有点jiān诈的味道,可惜菲烟却没有注意到,而是一脸为难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那根巨蟒。
而此时的粗大肉bàng,除了沾满乳白色的蜜xuéyín液,还混有一些红色,那是紫灵开苞的处女鲜血。
这么大,竟然要塞进自己的小嘴,会不会挤坏啊?闻着巨蟒上的异味,菲烟有点想退缩了。
「怎么,不愿意?正好,寡人这就夺了你的清白,你这么美,寡人还真舍不得放过你呢。
」奚齐色迷迷的目光在菲烟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游走,菲烟顿时心中一个嘎登,慌忙道:「不是的,我愿意,我能行的。
」「还是算了吧,一看你就没有多少诚意。
」奚齐欲擒故纵。
「不是的……」菲烟小嘴一张,生怕奚齐反悔,忙不迭地将面前的巨蟒龟头含进了嘴里,可是下一瞬,那种古怪的淡腥异味就让她无法忍受,她堂堂栾氏的千金贵女,何尝有过这种羞耻的经历,尤其是奚齐的巨bàng刚chā完秦柔、紫灵的小xué,味道比平时大上许多。
「咳、咳咳咳……」菲烟吐出了奚齐的巨bàng,呛得不断咳嗽,屈辱得眼泪都泛了出来。
「哎,看来你无法履行协议了。
」奚齐作出一副打算解她腰带的姿态,顿时吓得菲烟一个激灵:「不要,我能行的,我、我这就用口帮你……」强忍着恶心,菲烟在奚齐的bī视下,再度张开了嫩红诱人的香chún,凑近巨蟒,缓缓地吞吐起来。
尽管那种味道让身娇肉贵的千金贵女感到恶心无比,但为了不失身,她也只能强迫自己忍着。
被奚齐的目光盯着,菲烟那娇艳完美的脸蛋都似乎红的要渗出血来,可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身子,她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埋下螓首,努力地用口为奚齐服务。
菲烟的动作很生涩,也很笨拙,时不时会让贝齿不小心轻轻刮到龟头上的嫩肉,让奚齐冷吸一口气,不过渐渐地,菲烟也从奚齐的反应中找出了不少心得,至少可以尝试着将前半截巨蟒都纳入檀口内,粉红色的桃腮被撑的鼓鼓的。
连续的吸吮中,充血膨胀的巨蟒顶端开始不断地渗出含带着古怪腥味的乳白色汁水,混合在口水中被菲烟有些艰难地咽了下去。
「不要这么单调,你的舌头要灵活运用,可以舔,可以挑,可以缠……还有就是用你的上下小嘴皮紧紧的夹住bàng身前后移动……」看着自己那条狰狞的巨蟒被樱桃小口含着,感觉着甜美滑嫩的香舌在巨蟒上四处的游动舔吮着,虽然菲烟的口技实在生涩无比,但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却是足以弥补了,看着脸色晕红艳若桃李的菲烟,奚齐心中涌起的征服快感比起肉体的舒爽更要来得剧烈刺激。
只是套弄吞吐舔吻了许久许久,菲烟的腮帮子都麻了,奚齐竟然仍是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反而在她的舔吮下变得更为硬挺,而且又热又烫,有如昂头嘶吼的巨兽,菲烟恼怒得差点想要在那可恶的bàng身咬上一口,可是终究还是不敢。
菲烟苦着脸吐出了巨蟒:「这样应该可以了吧?」享受得差不多了,奚齐也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下将菲烟扑倒在地,伸手扯开她的腰带。
「放开我,你说了不碰我的……」菲烟极力挣扎着,奚齐却是紧紧地压在她身上,装糊涂道:「有吗,我有这样说过吗?」「你!」菲烟瞪大了一双美目,怒视着他:「你无赖,你言而无信!」古人极为注重守信,说过的话一般很少反悔,也正因此,菲烟才肯为奚齐咬,可现在奚齐居然出尔反尔,自然让菲烟出离了愤怒。
「我是说只要你能帮寡人含出来,才不会碰你,可是你有让寡人射出来吗?没有吧。
」奚齐笑得很jiān诈,菲烟气极,没想到自己居然掉进了对方的语言陷阱:「你无耻!」奚齐露出了满口的牙齿,调戏道:「你看,寡人的牙齿不是在这么,你怎么能说寡人无齿呢?」菲烟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瞪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想挣扎,想用力推开奚齐,但弱质女子的她又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奚齐的侵犯。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衣服,奚齐开始抚摸起来,并将嘴chún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菲烟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奚齐右手顺利地滑进了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峰,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樱桃,感觉是又软又滑。
而菲烟双颊似火,浑身瘫软无力,一双玉峰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起来。
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尤其是之前窥看奚齐和紫灵极尽欢好抵死缠缠的香艳一幕,本就给了菲烟相当大的冲击,当时菲烟的亵裤都被情不自禁分泌出来的蜜液沾湿了,如今也仍然在亵裤上残留着痕迹。
奚齐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她那两粒敏感的红豆,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了菲烟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着,尽管目光仍不屈服,但却再也难以制止奚齐的进一步动作。
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峰,奚齐将目标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扯开包裹住她绝美胴体的曲裾深衣。
「别……不要……嗯……啊……不要……」她先是紧张地拉紧奚齐的乎,但睁开一双明媚的美目看到奚齐威胁的冷笑,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一下子就如雪般触化了,抗议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奚齐却已趁此机会吻向了她诱人的两腿之间。
菲烟长长睫毛遮盖下的双眼无力地看着奚齐在她胯下忙碌着,螓首左右地摇晃,身下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不时张开红润的朱chún,发出一串串诱人的呻吟,也刺激得奚齐性急地扯下了她的裤子,一双修长白嫩的如玉长腿赫然呈露出来。
她想反抗,可是身上的力气都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奚齐喘着粗气,手掌按在她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她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她已彻底绝望了。
菲烟绝望地闭上眼睑,任由奚齐一手搓着她的乳峰,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yīn部搔弄着,逗引得菲烟双腿绞来绞去,而春水蜜汁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芳草和沙发,也弄湿了他的手指。
从她答应为奚齐咬开始,便已经被一步步地突破防线,只能被动地跟着奚齐的节奏,任由摆布。
此时此刻的菲烟,双颊晕红,媚眼微张,性感的红chún微张,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荡漾着迷人的春光。
奚齐的一只大手把弄爱抚着菲烟的整个乳房,再伸出中指轻触挺立起来的乳头,接着用舌头环绕在那饱满的乳峰上。
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如同电流穿击一般回荡在菲烟的体内,令她下意识地发出难受的哼声。
作恶多端的舌尖继续爬行在风光无限好的乳峰四周,开始显得轻柔温情,随即变得放肆纵意,同时他把右手慢慢地穿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伸向那一丛靡靡如芳草覆盖般的桃源,手指轻轻拨弄着草丛,而后又来到了女人最为隐秘与重视的蜜chún所在,又轻柔地将花瓣向两边分开。
奚齐并急于提枪上马,因为他打算彻底征服这个明艳无双的豪门贵女,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倒在自己胯下予取予求,婉转承欢。
随着奚齐刻意的挑逗,慢慢地,菲烟身体内有一股饥渴似的欲望升腾起来了,浑身的血液如同煮沸了似的,然后开始喘息起来。
「嗯……唔……」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但是燃烧起来的欲火却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曲扭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如剪刀似的张开闭翕,看得奚齐兽血沸腾,突然把头埋向她的两腿中间,能感到他的脸鼻凑近她那隐秘的两腿中间。
突如其来的动作,确实把菲烟吓了一跳。
她甜美的呻吟突然中断,傻傻地睁大着眼睛,不明所以。
直到他的嘴chún已经触到了她那丛芳草中,菲烟这才明白了他的意图,顿时惶急慌乱。
「噢,不要!」可是慌张的菲烟已经无处可逃了,清脆的声音带着惊慌失措般的哭腔,而且用力闭绞双腿,不想让奚齐得逞。
然而奚齐仅仅只是用力在菲烟的乳房上揉捏了几下,她的反抗便忽然变得软弱无力起来,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奚齐迅速分开了迷人的双腿,终于触到了她的敏感的两瓣蜜chún。
「啊!不要,不要这样……」仅仅只是轻吻一下那粉嫩的两片yīnchún,菲烟便如遭雷击,所有的抵抗尽皆瓦解,当奚齐的舌尖探入玉门,她的表现更为不堪,玉颈后仰,柳眉深锁,脸上的表情似是非常难受一般,可看上去却又似是混杂着难以言状的愉悦当奚齐触碰到她娇嫩的蜜chún花瓣时,能够感觉到她yīn部的收缩,轻颤。
将嘴紧贴在她散发出阵阵热气的xué口,紧咬住两片肿涨的蜜chún花瓣吸吮着,这样的刺激让矜持的菲烟也是忍不住呻呤起未来,奚齐紧按着她纤巧的细腰和大腿,将舌头向她xué中深入浅出,舌尖更是不断挑弄嫩滑的yīn壁。
菲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xué中春水蜜汁已将整个yīn部弄得湿滑不堪,奚齐将沾满她春水花蜜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菲烟顿时羞得红着脸扭向了一边。
「真浪啊,流了这么多水,说,是不是很想要我chā你?」「我才没有,都是你……我才会这样的……」「还想嘴硬?」奚齐拍了她的美臀一下。
奚齐用手抚弄着她的湿润了的蜜chún,菲烟摇摆着浑圆的pì股躲闪。
这时奚齐也是忍耐不住了,挺动着那根早已坚硬的巨蟒,缓慢地到来了她繁茂的芳草丛中,在黑色yīn毛的衬托下,薄薄的yīnchún粉嫩娇艳,丝丝清亮的蜜液正在慢慢流出。
托起她修长的腿盘在腰上,龙头触到她柔软的yīnchún,微微挤开闭合的花瓣。
菲烟清楚感觉到性器直接的接触,轻轻的「啊」了一声,脸蛋通红,轻咬下chún,闭上眼睛,呼吸急促,柔软的躯体变得微微僵硬。
可是经过奚齐的逗弄,情欲被撩动的她此时身体酸软,只能任人摆布。
奚齐慢慢的用肉棍摩擦她的蜜xué,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气,说道:「你的身体真美,我好喜欢,真想一辈子拥有。
」说着,用他涂满了蜜液的肉棍,轻轻挤压摩擦着她柔腻的肉沟。
菲烟难以压抑,急促地喘息着,流出的蜜液滋润得蜜xué愈加晶莹。
奚齐把肉棍在菲烟湿滑的肉缝上滑动,就是故意不进去,几次顶到菲烟柔嫩敏感的洞洞上,都稍一探头就故意歪走。
每当这个时候,都能听到菲烟发出销魂的鼻音。
在他不断的挑逗下,菲烟不由自主的红chún半开,娇喘着吐出如兰芬芳的气息。
逗弄得菲烟面红耳赤,幽谷流水潺潺时,肉棍突然毫无征兆地轻轻一刺,龟头顶端挤开菲烟柔弱娇嫩的花瓣,塞进她狭小火热的蜜xué。
「啊……」菲烟低低的叫了一声,忍不住捏紧了双手的手指,奚齐继续前进,龙头在良好的润滑下不断推开她蠕动狭窄的层层肉折,经过处女膜的时候稍有阻碍,但一用劲就顺利的冲过去了,肉棍在波浪般的yīn肉的啜吮下,尽根没入。
「啊,好疼!」菲烟痛苦得五官扭曲,额头上沁出汗珠,紧闭的眼中有泪滑落。
好爽的蜜xué,温润紧窄,奚齐畅快地低吼了一下。
一种被填充的极度快感和少女初次的撕裂感同时也袭击着菲烟,秀气的眉毛紧紧的拧着,长长的睫毛下泌出晶莹的泪滴。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显得份外的动人。
奚齐吻去菲烟的泪水,让巨蟒停在她的身体里,有些心疼地道:「很痛吗?」菲烟倔强地扭过了头。
真是头烈马呢,不过那又怎样,始终还是被自己骑在了身下。
奚齐得意地想着。
过了一会,奚齐开始慢慢的抽送,菲烟娇喘吟哦,痛并快乐着,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情欲被挑起的她,确实是不想离开这种充实的填满空虚的快感。
渐渐地,菲烟慢慢迷乱在这种愉悦的肉欲之中。
太舒服了,真是神仙般的感觉,奚齐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巨bàng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大龟头,又麻又酥。
长驱直入的大龟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xué肉壁的收缩下猛力一顶,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一股股yín水爱液泛滥成灾。
「嗯……啊啊……全身都被你充满了……啊……」奚齐渐渐加大力度有规律的挺动,采用九浅一深的抽送。
这种方法对待菲烟非常有效,她刚刚开苞,还受不了那么猛烈狂bào的进攻。
几次浅浅的抽送既满足了肉体摩擦的需要,又挑动了她对肉bàng深入的渴求,这时刚好到来深深的一击,将菲烟推向快感的浪尖。
低头含住了豪门贵女菲烟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挺动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美貌的绝色少女那一双修长玉白的娇滑美腿随着奚齐的chā入、抽出而曲起,放下,曲起又放下……很快菲烟破瓜的痛楚就被涨cháo般升起的快感淹没,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所做何事,更忘了就在刚才她还因为被这个男人强bào而失去贞洁之身所流下的泪。
她雪白的肌肤泛起玫瑰般的红cháo,小巧的鼻尖上是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发出梦呓般的呻吟,脸上露出又难受又快乐的表情。
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带着男女欢好的愉悦,随着奚齐在自己贞洁的蜜道内的抽送而扭动起伏……奚齐的巨蟒被她紧紧的蜜xué密密的包围着,每一次抽动都是说不出的快感,肉bàng在她柔软肉折的紧套下膨胀,禁不住开始大抽大送起来。
菲烟第一次领略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忍不住放声呻吟道:「啊……嗯……好……好舒服……」奚齐开始又快又猛的深chā她,菲烟呻吟着扭动纤细的蛮腰。
他把菲烟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粗大巨物挤开她鲜嫩湿润的yīnchún不断冲撞着她,乳白的yín液掺着丝丝处女的落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菲烟在奚齐全力的冲刺下身体痉挛,情不自禁之下,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妩媚娇吟:「啊……啊……我……飞起来了……啊……」蜜液大量涌出,浇得龙头阵阵酥麻,细密柔腻的yīn肉紧紧缠绕肉棍,但奚齐挺过了这销魂蚀骨的绞缠,继续在菲烟温暖紧密的蜜xué里抽送着。
菲烟无力地喘息着,秀丽的眉毛微微蹙起,脸上露出了痛楚的表情。
奚齐停止动作爱怜的吻着她,问道:「你怎么了?」「有点疼……」菲烟轻轻嗯了一声。
奚齐心疼的吻了吻她,说道:「那我拔出来好了?」此时的奚齐尽显温柔,他知道,刚刚失去第一次的女孩最是脆弱敏感,正是最需要怜惜的时候。
「要不……要不……你轻一点……」菲烟俏脸微红,媚眼如丝,低声道:「你轻一点……不要象刚才……那么用力……」奚齐抱紧她的纤腰,微微一顶,大半个龙头便挤了进去。
菲烟伸出藕臂揽住了奚齐的腰,他亲了她一口,在菲烟耳边轻声道:「要是痛的话,我还是退出来吧!」「嗯,其实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不怎么痛了……」菲烟脸色绯红,后面的话几如蚊语。
奚齐一挺肉棍,龙头顶开柔嫩膣肉的重重包围直挺到花心上,温热紧缠的感觉让奚齐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他深深地用力进入了菲烟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她的花心上。
菲烟眼波媚如春水,鼻尖上全是细汗,透明粘滑的蜜汁沿着雪白的大腿淌下,「轻一点……轻点好不好……别太用力啊……」菲烟被这几下深入刺激得娇涩婉转的叫起来,有些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双素手紧紧的搂着奚齐的腰。
奚齐深深chā入菲烟紧窄的蜜xué,一手托起她圆润的翘臀,使菲烟的yīn阜更加突出,肉棍的chā入将蜜xué微微凹陷,迅猛的拔出又带出交合处点点滴滴的蜜液。
「啊……啊……好……好舒服……啊……」菲烟放纵地呻吟,肌肤碰撞的肉帛声,性器厮摩的「扑哧」声构成yín糜的交响。
这一晚,奚齐将菲烟折腾得连连求饶,然后犹觉得不过瘾,与人妻少妇秦柔再度大战三百回合,以他如今过人的体质,又是杀得秦柔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这才满足地射在了她的腿心深处。
第049章战神杀这几天的朝会都显得比较平稳,奚齐也一改当日诛灭里克后的盛气凌人,很少chā手政事,基本上都是听从荀息等人的建议,和卿大夫们商量着处理。
有见及此,一众大臣们都是变得稍稍安定下来,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少年国君挟着威势收回权柄,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奚齐太过年轻,又没有多少亲政的经验,绝大多数人都怕奚齐不懂国事胡搞乱来,让朝政变成一团糟。
原本不少士大夫还担心奚齐会借着御史大夫的设立来清洗大臣,不过奚齐却是任命太史姬嶷担任御史大夫,姬嶷生性谨小慎微,是个只知道埋首典籍中的老学究,与人无争,上任以来偶尔弹劾的都是些jī毛蒜皮的小事,让许多人都是松了口气。
其实这也是奚齐为了避免引起贵族们受弹而故意作出的任命,既拉拢了姬嶷,同时也安抚了人心。
所谓一动不如一静,现在正是应该维持稳定,巩固权势,等这些人习惯了奚齐的统治之后,才是真正亮起屠刀的时候。
随着对朝堂的逐渐掌握,奚齐对局势也是有了自己的了解。
公子党看上去强大,占据了几乎半壁朝堂,但其实也比较松散,尤其是在重耳、夷吾不在国内的情况云,群龙无首,只要奚齐手腕适当,未尝不能将之瓦解。
晋国几大士族,狐氏、先氏、胥氏、贾氏是铁杆的重耳派。
虢氏、吕氏是夷吾的死忠,郤氏却是分成两派,嫡子卻芮支持夷吾,庶子郤榖、郤溱支持重耳。
栾氏、赵氏则是态度暧昧,表面上保持中立,但更倾向于支持重耳。
司空士蒍是老狐狸,明哲保身,从不表露自己的立场,可以说是哪边风大倒哪边,偏偏他这一脉举足轻重,任何人上台都必须拉拢他。
至于奚齐自身的支持者,最重要的自然是以荀息为首的荀氏,此外则是以梁由靡为首的梁氏,还有以梁五、东关五为首的骊姬一党,可以说,真正的世家氏族,选择支持奚齐的很少。
尽管在朝堂上掌握的官员职位,奚齐勉强压了公子党一筹,但论及底蕴,却是远远不如。
盘踞多年的世家大族无论人力物力,都远比普通的士大夫超出太多,不过奚齐也有优势,那就是重耳和夷吾未必心齐,尤其是夷吾,声贪利短视,声望以及势力都差了重耳一截,而国君的位置只有一个,夷吾不可能甘心为重耳徒作嫁衣。
这样一来,奚齐也就有机可乘了。
到底应该怎么分化他们呢?奚齐眼神幽深,虽然诛杀了里克,但也只是换得了短暂的安定而已,真正的心腹大患,始终还是身处翟国的重耳。
重耳能忍,又有仁厚的名声,身边有出身各大卿族的五贤士狐偃、赵衰、贾佗、先轸、胥臣,人才济济,潜势力大得惊人,而且夷吾的势力也不容小觑,两人联手,绝对是极大的威胁。
奚齐叹了口气,说到底,始终还是因为自己手上的筹码不够多。
「国君,毕万大夫来了。
」书房内,一名小内侍恭敬地进来禀报。
「去武场。
」奚齐起身,换上了紧身的武士服,然后往门外走去。
这段时间以来,毕万每天下午都会过来教导奚齐武艺。
虽然训练很辛苦,毕将的要求也非常严格,不过以奚齐现在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武场上,一身戎装的毕万看到了奚齐的身影,深揖施礼:「毕万见过国君。
」「叔父快快免礼。
」奚齐热情地扶起毕万的手臂。
这些天的接触,奚齐使出浑身解数,落力拉拢,毕万乃是周文王第十五子毕公高的后裔,与晋国宗室同出一源,因此奚齐便以叔父相称,让毕万对奚齐更生好感。
「对了叔父,寡人已经将你昨天教授的剑法练熟了。
」奚齐目光灼灼地看向毕万。
得益于圣王五法,奚齐的jīng神力很高,因此分析力、学习能力和记忆力都远超同人,不到半月,就已经将基础训练、步法、腿法、拳法、近战搏击、剑法、之类的武招都学得像模像样,至于箭法和骑射,也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练习而已。
「国君天纵之才,老臣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
」毕万苦笑,他的一身武艺都已几乎被奚齐掏空了,这个国君太妖孽了,什么武技一学就会,如果不是欠缺了一些战斗的经验,恐怕连毕万自己现在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不过奚齐如此优秀,毕万自然心中欣慰,觉得先君献公后继有人,假以时日,必能让晋国走向辉煌。
「国君,这是毕万祖传的战技。
」毕万没什么心机,最是好面子,如今简直将奚齐视为子侄,毫不藏私,因此咬了咬牙,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块巴掌大的古老甲片。
这是一块龟甲,似乎年代久远,上面刻着几个简单的图形和一些不知含义的甲骨文。
「这是?」看到毕万一副奉若珍宝的样子,奚齐有些好奇地接过手中细看起来。
毕万自豪地介绍道:「先祖毕公领军伐纣,辅佐武王、成王、康王三位天子,功勋卓著。
这是先祖毕公留传下来的宝物,乃是攻破朝歌之后从纣王的宝库内获得,据说乃是源自炎黄之时的异人遗物,记载了一套强大至极的战技。
我毕氏一族的武技,便是从中揣摩而来,可惜篆刻的文字太过深奥,因此只得其形,不知其神……」提起先祖荣光,毕万满脸骄傲自豪。
这块龟甲,竟然有这样的来历?能被纣王藏于宝库,显然不会是什么凡物。
奚齐心中一动,将龟甲递到眼前,细细观察了一阵,但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正打算交还毕万,xiōng口贴身佩戴的龙纹青玉却是突然变得灼热。
自从获得了圣王五法之后的这么长时间以来,这还是龙纹青玉第一次出现异常。
一道道信息传进奚齐脑海,奚齐的心神突然间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一个衣着古朴的人影,在奚齐脑海中不断重复演练着,明明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但却有种深邃玄妙的意味。
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流,沿着复杂艰涩的路线,在奚齐体内循环往复。
「战神杀,逆龙杀,天钧杀……」根据龟甲上的信息,这三式杀势乃是出自逍遥圣灵诀的武道残篇,虽然只有三式,但实际上衍化无穷,至简至极。
逍遥圣灵诀出自上古异人广成子,共分天、地、人、玄、武五篇,分别刻于龟甲之上,奚齐得到的,便是武道篇。
毕万目瞪口呆,他只看到奚齐突然间身形僵在原地,然后那块传承多年的龟甲便在奚齐手掌上瞬息间化为一撮骨粉。
「这是……异象之兆?」毕万很清楚这块家传龟甲的坚硬,能够历经无尽岁月的甲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化为骨粉?春秋时代,鬼神之说深入人心。
看到这不同寻常的一幕,毕万看向奚齐的眼神顿时变了,难怪先君献公执意立其为嗣,难道眼前这位年少的国君竟然乃是神人转世?当奚齐回过神来,发现那块龟甲竟然变成了一撮粉末,而且毕万还眼神古怪地盯着自己,顿时有些不知如何解释,毕竟自己可是弄坏了人家的祖传宝物。
「敢问国君,是否已经悟透了甲骨上铭刻的战技?」毕万目光灼热地看着奚齐。
「嗯,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为了避免毕万心生罅隙,奚齐将刚才领悟武道残篇的情况说了出来,当然,龙纹青玉是肯定隐瞒不提的。
奚齐猜测,自己之所以能够领悟逍遥圣灵诀的武道篇,多半还是龙纹青玉的功劳。
「战神杀?武道篇?」毕万亲眼目睹了刚才的异象,自然深信不疑,「国君福缘深厚,真乃天佑!」奚齐抽出青铜剑,蓦然劈斩向旁边的石墩,正是武道篇第一式:战神杀!笨重的石墩一斩而裂,断成两截。
毕万一脸震惊,这个石墩可是质地坚硬的花岗岩,居然也被一剑斩断,这种威力,若是斩在人身上,谁能挡得住?奚齐脸色有些发白,腿脚发软,这一剑的消耗非常大,不过如果能够震慑住毕万,换来他从此忠心耿耿,还是值得的。
尽管一剑断石,但说起来也还是由于奚齐本身实力不够,否则战神杀的真正威力绝对不会仅止于此。
第050章酒馆美娘「国君,这是臣草拟的人选,请国君定夺。
」荀息跪坐在奚齐身侧,双手捧起了一份竹简。
成安接过竹简,递给了奚齐。
展开一看,奚齐却是不由皱起了眉头。
尽管身为司徒,以上卿的身份执政,如今没有了里克制肘,可谓权倾朝野,但荀息从无骄横跋扈之态,反而愈发恭谨任事,即便奚齐年少,荀息也从未独夺专横,因此无论骊姬还是奚齐,对他的忠心耿耿都是看在眼里。
自从里克一党伏诛,朝中空出了大量的显要职位,正需要填补空缺,荀息如今交上来的,便是荀息拟出来的人选名单。
奚齐之所以皱眉,却是因为荀息的名单上,竟然没有荀息一系的大夫,全是些奚齐非常陌生的名字。
看这些名字后面的标注,竟然都是些名不经传的县邑大夫,或许这些人真的很有才干,又或许他们会因为得到提拔而对奚齐感激涕零,但是奚齐不敢赌,谁知道这些人里面有多少是公子党?心里暗叹了口气,奚齐有些失望,他的初衷,可是为了增加自己这一系的力量,只是奚齐就算想要自己做主决定,毕竟不如荀息对下层大夫的熟悉,因此才将拟定人选的机会交给了荀息。
偏偏荀息实在太耿直了,竟然信守什么举贤不举亲。
「相国,这些人,是否值得信任?」奚齐迟疑着问道。
「国君放心,老臣举荐的这十几名大夫,皆是先君献公时的才干之士,忠心耿直。
」荀息笑道。
他们固然是献公的忠臣,可却未必是我的忠臣啊。
奚齐这样想着,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失望。
其实奚齐的心思,荀息自然猜得到,但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打算藉此安chā自己的亲信。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荀息认为,一名真正的君主,必然需要有容纳他人的心xiōng,不然何以成就大事?荀息一向对权利看得很淡,忠诚任事,这也是献公为何托孤于他的原因。
奚齐却是一时没有想透这一层,又不好驳了荀息的面子,只好道:「这样吧,朝廷卿土的选拨关系重大,寡人又是初登大位,必须慎之又慎,寡人打算召这些入选的大夫们进宫见上一面,然后再作决定,相国觉得这样如何?」「老臣并无异议。
」荀息微笑道,末了,又似有意似无意地加了一句,「国君仁厚英武,颇有先君之风,想来定能收拾人心,成就霸业。
」「政务繁重,有劳相国了。
」待荀息退下后,奚齐将那份写有名单的竹简又看了一遍,然后交给了侍立一旁的许穆。
「许卿可有什么建议?」许穆匆匆瞥了一眼,苦笑道:「国君这可是难为微臣了,许穆来晋国仅仅几年,或许认识一些绛都的大夫,但其他的县邑大夫,实在是知之不详。
」「那就将名单交给屠岸夷,让他替寡人查一下这些人的情况,嗯,尽量隐秘些,免得相国以为寡人不信任他。
」奚齐有些头痛,照办吧,偏偏又不能放心这些人的忠诚,这些底层的县邑大夫,奚齐实在是太过陌生了,可是既然将拟定人选的权利给了荀息,若是一个都不用,却又难免让荀息面上无光。
屠岸夷如今被奚齐任命为锦衣卫指挥使,表面上负责缉捕盗贼保护绛都治安,实际上却是奚齐的情报机构,当然,肯定不可能像明朝的锦衣卫那样设立诏狱,可以随意抓捕大臣,特务政治可是一直最让人痛恨的,奚齐并不打算触及这个雷区。
锦衣卫成员主要都是那些成虎招募来的近千武人,这些武人来自三教九流,良莠不齐,顶多胜任看家护院什么的,若是靠他们打仗,那就是乌合之众,因此奚齐从没想过将他们编入中军。
不过这些人本身混迹市井,什么门路都有,消息灵通,却是最适合的锦衣卫成员。
为了制约屠岸夷,奚齐将十几名成虎的学员安排进去成为屠岸夷的下属,隐隐有监视的意味。
屠岸夷似乎也想通了,知道自己现在再也不可能转入其他阵营,毕竟若非他的反水,里克也不会败得如此之惨。
因此屠岸夷表现得非常卖力,奚齐吩咐下来的命令,都执行得很好。
……「公子,是这里了,那位自称鬼谷子的老先生平时最喜欢来这家酒馆小酌几杯。
」孙阳一脸的拘谨和恭敬。
奚齐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绛都的贫民区,街道狭窄,建筑老旧简陋,来往行人的穿着都比较破旧,生活贫苦。
面前的酒馆虽然简旧,不过地方倒也不小,能摆下十几张桌子,只是客人很少,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此时乃是下午,大多数人都忙着干活,不可能有空过来喝酒。
「那个人,真的自称鬼谷子?」奚齐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这个鬼谷子,他是听孙阳提起市井趣闻时提起的,但如果奚齐没记错,鬼谷子应该是战国时期的卫国隐士,但现在可是春秋时期,鬼谷子应该还没出生呢,那么这个孙阳口中的鬼谷子,到底是什么人?「对,不过那位老先生脾气很怪,我也不知道他的住处。
」孙阳答道,他也有些奇怪,不明白国君为什么会对那个古怪的老头如此上心。
那个自称鬼谷子的怪人,是孙阳以前偶然遇到的,虽然经常对人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奇言怪语,但这个怪老头的学识见解,却是非常渊博,让孙阳获益良多。
前几日孙阳被许穆推荐给奚齐之后,奚齐不但任命他为御马大夫,而且为了拉拢一下这位号称伯乐的历史名人,昨天还特地宴请,和他交谈了许久,让孙阳倍感知遇,言谈间便提起了那位自称鬼谷子的怪老头。
尽管觉得对方很可能未必是历史上的鬼谷子,但奚齐还是决定亲自跑一趟。
「老板娘,来两瓶酒。
」孙阳喊道。
「请问客官除了酒之外,还需要一些什么下酒菜吗?」柔婉的女声响起,奚齐眼睛一亮,只见面前走来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美妇,风姿绰约,尤其xiōng前一对豪乳,更是夺人眼球。
美妇似是察觉到了奚齐的视线,两人目光相遇,奚齐却是一点都不回避美妇的眼神。
「你这里都有些什么酒?」奚齐问道。
或许是早已习惯了他人的注目,美妇仅仅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然后便面色如常地在奚齐面前站定,道:「本店的酒都是自酿自卖的杜康酒,别处买不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