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因为,身上越来越掩饰不住的淤青和伤痕……
八点钟的建邺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林雪迈着利落的脚步,走到自己的
房门前,开门,进房。关上门的那一刻,整个身子陡然放松下来,与此同时,房
间里的灯一一亮起。如果有人进到林雪的房间看到室内的情景,免不了都要大吃
一惊。这是一个没有人能够进入的,属于林雪的秘密世界……或许,还要算上…
…他。
房间的墙上,挂满了一张张等身高的照片,照片里都是同一个人,相框上面
的顶灯将柔和的光芒铺在照片上,使得照片看上去如真似幻。这些照片各不相同,
有近拍的面部特写,有远视的动态拍摄,有些似乎还是仓促的偷拍;正面的,侧
面的,背面的……
林雪的目光从墙上掠过,眼神彷佛将照片一一抚过,不自禁的涌起一阵迷离。
(笔者:哇靠太慢了,直接切换场景……)
宽大的客厅里对面摆着两排猩红色的长沙发,中间是透明的水晶玻璃矮桌,
桌上的相框的照片里面,那人的嘴角勾出一抹浅笑,眼神似聚非聚,不知忘向何
处。正对照片的沙发上躺坐着的,正是一、丝、不、挂的林雪!!!
林雪的两只脚分别踩在沙发的两边,让自己摆出一个非常不堪的姿势半躺在
沙发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更显得莹白雪嫩,却也让身上的淤青和红痕也更
加触目惊心!林雪半侧着头,星眸半睁望向桌上的照片,嘴里发出似痛苦又似兴
奋的嘶吼这时才能发现:原来桌上照片中人的目光,正对着林雪的大张的私、
处!林雪的一只手不停的在身上游走,时而抚摸,更多的……却是撕扯耸挺的
双峰更是受到重点照顾,被自己的手不断的扭曲,掰弯,扯尖,揉扁。偶尔腾出
空来,便使劲抽击自己的胯、下,使得那里因充血而泛红一片,如针刺,似火烧。
另一只手却一直在桌上的免提电话上不停的重复拨着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却一直不按确定键,只是重复拨着。仿佛这样便是与那人又了联系,而使自己更
加兴奋起来,落在身上的另一只手,力道也越来越重。
偌大的客厅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时断时续的低语:“贱、货……我是贱、
货……打我,折磨我”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林雪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相片,
双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喂。请问是哪位”桌上的电话突然传
出一把年轻而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磁性动听。原来在大脑越来越迷糊的时候,
自己的手竟然下意识的按下了确定键!
电话!通了!!!
已经快12点了,张恪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谁半夜三更的打电话来……”张恪不情愿的钻出被窝拿起手机,这个号码
是张恪的私人号码,一般打进来都是熟悉的人,工作一般不用这个号码。可是手
机上显示的确是一个陌生号码。本想不接,想想半夜打过来,或许有什么要紧事,
还是接来起来。
“喂。请问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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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本来已经快到最紧要的时刻,咋一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禁不住大腿发紧,
胯下阵阵颤抖,这便要去了。却又不敢发出一星半点声响,只得左手狠抓自己的
乳、肉,右手回来死死按住自己的蜜处,不想让自己因为失控而发出羞耻的声音。
但是那种欲喷而抑的感觉却绝不好受,只能全身筋肉紧绷,死死抵住。
“喂,哪位有事吗,不说话我挂了!”电话那边等了一会,似乎不耐起来,
便要挂断电话。
“不要”林雪强忍着颤抖喊了一声。
“哪位有事吗”
“说……说话”林雪双手突然剧烈的搓动起来。
“说什么……”张恪糊涂起来。
“说什么……都行,说话……”林雪双手越来越快,大腿不停开合。
“没事我挂了!!”张恪似乎明白自己被耍了。
“说……说我是贱、货”林雪的声音因为身体的感觉不可遏止的颤抖起
来。
“贱货!”张恪不明所以,不觉加重了语气。
“啊啊噢哦……”在张恪说出“贱、货”的同时,林雪左手突然
一紧,捏着奶、头的拇指和食指骤然上提,将左、乳拉成一个紧绷完美的圆锥形,
右手却使劲唔住自己的嘴巴,踩在沙发两边双腿尽力张开,外凸的腿心突然冲起
一道高高的水柱,划出一道抛物线,直直越过了玻璃矮桌,打在对面的沙发上,
发出“拍拍扑扑”的剧烈声响。
林雪双股战战,睁大双眼,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道水柱直过了七八秒时
间才缓缓下落,沿路淋过矮桌和桌子上的照片又淋到面前的地上,最终淌到屁、
股下的沙发上。
“怎么……怎么会这样”林雪犹自不敢相信似地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林雪从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更多的却是震惊,以前
自we的时候,虽然也经常,可是顶多也就喷到前面的地上,更多是顺着腿
股流到沙发上,让自己的臀肉与猩红的皮沙发粘成粘滑的一片。“只是因为听到
了他的声音……还是听到他说贱货。”林雪看着面前落满水珠的照片,怔怔的想,
后的空虚乏力感袭来。林雪倒在沙发上,闭着双眼,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粉红,和着被自己拧出的道道淤青,显得诡异而妖冶。
“真是贱货!!!”电话里突然传出他气愤的声音,然后“拍”的挂断。
林雪身子一震,随后瘫软下来:“是啊,我是一个贱货,我是贱货……”睁
开眼睛看着桌上的相片,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分不清是苦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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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贱货”张恪愤愤挂断电话,被这通莫名其妙的午夜陌生来电搞的睡
意全无。
“谁的电话啊,这么晚了,晚晴姐吗”许思眼睛都没睁开,一边把身体往
张恪怀中缩去,一边抓住张恪的一只手箍在自己的胸上,嘟喃着问道。
“不知道是谁的,莫名其妙,不管他,睡了。”张恪抱紧许思,在她后颈嘬
了一记,许思甜腻的哼笑一声,复又沉沉睡去。
“真的是她吗怎么可能,可是声音又不会错还有,她说那些话是什
么意思不可能,是谁故意消遣我吧可是……”
张恪想着这通奇怪的电话,许久,终于又迷迷糊糊睡去……
章二捆缚有些人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并以此行事,这些人要
么变成了疯子,要么成为传奇……(有人看过这部电影吗)
林雪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自从他出现之后,就每天都生活在精神与现实逆行
的世界里。而海栗科技的崩盘,也许成了最后的稻草和导火索。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用那么不堪的眼神看我!”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
熟悉身形,林雪的身子微微颤抖,眼里逐渐燃起疯狂的火焰……
张恪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觉眼皮上好像压着两座大山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隐隐约约觉得有个影子在面前不住晃动,又沉沉睡去。
“啊……啊”让自己达到第三次之后,浑身无力的林雪重重的扑到
在张恪身上,鲜嫩的舌头伸出樱唇,一路添过张恪的胸口、肩颈、嘴唇,又吻上
他挺直的鼻梁,眼脸,眉头……
远远望去,玫瑰色的大床上,张恪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健美修长的身
子在灯光下如牙雕石塑,林雪一丝不挂的缠在张恪身上,就像一条扭动的美
女蛇,说不出的妖艳动人!!!
……
迷迷糊糊中,张恪终于费力的睁开双眼。
五分钟后,张恪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处境:一个陌生的房间,装修雅致,墙上
却挂着很多自己的照片,很多照片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拍过!自己躺在一张红
色的金属雕栏大床上,全身只剩了一条黑色的内裤,双手双脚被分别捆绑在四个
床头,身上趴着的,是一丝不挂的林雪林雪睡着了。
一只大腿跨在自己的小腹上,yin阜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胯部,能感受到那里
柔密的毛发;一瓣雪tun被横跨的大腿扯得高高撅起,在灯光的下玉瓷般的臀面
边缘幻成一道弧形的光波;雪白的乳fang由于趴着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口,往边上
溢出大团的ru肉,却能感觉到十足的弹性,因为乳fang的间隔两人的上半身都贴
不到一起;从上往下只能看见光洁的背部,水滑般的下陷到腰处,然后便是突兀
的高高抛起的臀\波;双手紧紧的揽着自己,颈部能感觉到喷吐均匀的温热鼻息。
“我是醒着还是做梦”张恪觉得自己在做着一个奇异的梦,努力的回想起
发生的事情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张恪最近的心情不错,集团的各项业务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最主要的是海
栗科技被自己成功的拍散,每每想到嘴角便勾起一丝坏笑,怎么也抹不去。有时
偶尔还会在一些宴会或仪式上看到严文介或林雪等人,王海栗却不见了踪影。每
次都能感受到严文介满怀恨意的目光;林雪对自己的恨意似乎更甚,可是张恪总
觉的她的眼神中似乎还有别的他看不明白的东西,联想到那个至今让自己莫名其
妙的电话,张恪碰见林雪时心里总是感觉毛毛的,以致很多场合都避免碰头,即
使撞见了也多是装作没看见。
又是一个周末的清晨,张恪早早的便起床准备去图书馆,因为图书馆周末的
人比较多,张恪又不希望自己习惯的位置被别人坐走,总不能因为时锦湖捐建的
就让人让座的道理,所以周末要去图书馆,张恪总是起的很早。
走出湖畔小屋的院门,却看到了一个张恪绝不愿见到的人:前面不远的路边
上,停着一辆线条坚冷的黑色法拉利,手里夹着一支烟的林雪正站在车旁。张恪
之不愿见到林雪,最主要的还是对她心性狠毒的厌恶。可现在好像却不是可以避
开的情景了:大清早的,连个搭帮开溜的人都看不见。只能迈动双腿向她走去。
“好巧啊,林小姐,这么早起来兜风啊”张恪“热情洋溢”的打着招呼…
…
“好巧啊,林小姐,这么早起来兜风啊”张恪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天还才蒙蒙亮,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巧你以为是逛街吃饭啊我有事找你。”林雪一看这脸就心里发恨,表
面却不动声色。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交集吧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开车送你,在车里就可以把事情说完。”林雪强压下心里的羞愤。
本来周末,张恪没事都会放司机的假:正好有个免费的也不错,能在车里就
把事情说完,也不用更这女人纠缠太久:“好啊,那就麻烦林小姐了。”张恪打
开车门钻了进去,却没有注意到林雪嘴边一抹神秘的微笑……
“到底是什么事呢林小姐请直说吧。”
“……”
“林小姐”
“叫我林雪就可以了,客气什么劲。”
“我们没那么熟吧,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张恪心中诧异,很少有
人知道这个秘密据点的。
“想知道自然就知道,很稀奇吗”林雪看上去精心打扮过,让她本就美丽
的样貌从侧面看上去更加动人。
“好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虽然是个及其美丽的女人,可是一想到其
狠毒的心性,张恪只想赶紧远离。
“……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林雪好似没头没脑的抛出一个问题。
“有吗没有吧……”张恪不自觉的摸摸鼻子,心想:总不能说你为人狠毒,
在我的前世还杀过人吧。
“你有!!!你每次看我的眼神就有,我们以前有仇吗,我们之前认识吗!”
林雪突然提高了音量,车速也陡然飚高,还好清晨的大街上车并不多。
“没有吧……”有这么明显吗张恪心里嘀咕着,殊不知女人的心思本来就
很敏感,特别是当她对某个人特别在意的时候。
“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你看别人,哪怕是严文介、王海栗,都不会有这种
眼神,为什么偏偏是我!”林雪不停摇头,没有意识到车速越飚越快,轨迹已
经歪扭。
“喂喂你冷静点好吗注意开车!”张恪根本不理解林雪的情绪,也
不打算解释了,只想赶快到达目的地,然后下车离开这个危险的女人。“疯子”
张恪心里冒出一句。
前面忽然出现一个大大的路台。“喂前面看前面!!!”
林雪双眼冒光,根本充耳不闻。张恪急忙抢过身去……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后,
车子还是撞上了台子,张恪忘了系安全带,头重重的磕在挡风玻璃上,只感觉一
阵头晕眼花。
“疯了疯了”张恪使劲晃晃脑袋,伸手就想去打开车门。林雪目光复杂
的看着张恪,颤抖着点燃了香烟,就在张恪的头刚要伸出车窗,却突然被林雪从
后面抱住,整个人被使劲的拽回车内。
“你……”张恪刚回过头说了一个字,便看到林雪明艳的脸向前凑来,对着
自己碰了一口香烟,张恪白眼一翻,晕了。林雪看着昏迷的张恪,绽出一个笑脸。
车门复又关上,车子缓缓发动,朝林雪的住处驶去……
(这部分没有h的情节,不过讲故事嘛,总要有个来龙去脉……我只能说:
后面的情节很黄很暴力)
窗外夜色如黛,远处灯火阑珊,城市像沉睡的森林。室内,却灯火通明,照
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
张恪十分无语的看着自己的造型,在折腾了一阵发觉无效后,他暂时放弃了
挣扎,开始转动脑筋想办法。从夜色和外面的声音判断,现在应该是后半夜,也
就是说,自己已经昏迷快要20多个小时了。除了头还有点晕在外,就是全身软绵
绵的,提不起什么力气。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里是林雪的居所,而自己被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