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全身上下他都舔过之后,陈止安握住下身硬得发烫的大鸡巴,跪在江灵头的两侧,逼她给自己口交。
“来,吃下去。”
身体已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江灵缓缓睁开眼,张嘴乖乖含了上去,吃棒棒糖似的吃他的鸡巴。
“很好——”陈止安仰头闭眼享受她的精心伺弄,大手摁住她的头,揪住江灵的长发在她樱桃小嘴中不断地抽插。
“呜呜——呜——”江灵快要含不住了,口水流至脖间,小舌在他的龟头上乱拱,被插到胃里涌起想呕的冲动。
浓浊的精液射进江灵深处的喉头,快感铺天盖地的来,他重重喘着粗气,松开了她的头发。
陈止安瘫软在床上,手臂虚放在江灵的腰间,又把脸埋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管如何权势滔天,高潮过后总是男人最脆弱的一刻。
江灵温柔地抚弄陈止安滚烫的脸,他失控了,她知道。
“宝贝儿。”
陈止安没有抬起头,闭眼轻言,“你有什么想让我为你做的吗?”
仔细想想,江灵自小到大从未没主动跟自己要过什么。她是当真不想要,还是想要的自己给不了?
江灵伸臂揽住陈止安的头,将他抱在怀里。
“表哥。”
“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你健康平安——”
被搂在怀里的陈止安自是看不见江灵的眼中浩瀚无垠的寂寥。
他以为这个予取予求的小女孩依然深深地爱着他,不会知道的是,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陈止安。
你的平安,就是江嘉禾的平安。
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
千万别死,没人愿意给你陪葬。
*
江灵次日醒来,陈止安还睡在她床上。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在他年轻且英俊的脸上,睡得香甜,天使般的面孔却是魔鬼的心肠,真刺激——
江灵捧住这张脸,在他耳旁轻声说:“瞌睡虫,起床了,再不醒我就来肏你啦。”
睡梦中的陈止安闭眼捏住江灵的鼻子,想也不想地吻了上去。
鼻子和嘴都被堵住的江灵瞬间无法呼吸,拍打他精壮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娇躯。
陈止安一把抱住江灵,哼声道:“我们再睡一会儿,乖。”
江灵抬起陈止安困顿的脸,目光清冷地说:“再睡下去,就不怕朱里来捉奸么——”
陈止安不悦地眯眼。
真扫兴。
昨晚折腾了她一整夜,什么花招都用了,却还是没真正占有她。还不是怕江灵心中会有根刺,毕竟,他身边的确有个叫朱里的女朋友。
“来了正好,我当着她的面干你。”陈止安一脸强硬地压住江灵,身体紧紧相黏,密不透风。
勃起的东西挤进她的腿间,操逼一样在她两腿缝隙中耸动。
江灵不高兴地转过脸,叫道:“我不要。”
她在床上向来大胆直接,想要的时候干什么都成,她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他硬得跟棒子似的,把她大腿的嫩肉被磨得好痛。
江灵眼眶含泪,楚楚可怜地说:“你说你不会逼我的,坏人。”
陈止安吻了吻江灵的肩,那儿有口牙印的淡痕,是他留在的。要什么有什么的陈家大少爷,倒是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隐忍的痛苦。
“我知道。”他呼吸急促,性感的嗓音在她耳旁环绕。
“我不进去——”
“我就蹭一蹭,不进去。”
虽是没进去,但也足够令两人小死一回。
江灵洗过澡出来,陈止安已经走了。
空气中是男女交合时产生的味道,她拉开窗帘,呼吸晨间的新鲜空气。
跟陈止安上床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坏,多年来培养的默契,他总是知道怎样让她舒服。
并且在江灵心中,这个男人并不单单只是一个男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的身上都被赋予了更深刻的东西,拥有他,战胜他,能让自己变得强大。
即便外人再如何唾弃,江灵也坚定地知道,所谓身体上互相从属并没有意义。她不再是无知的小女孩,陈止安就算跟她做爱也不代表他真爱她。
她也一样。
她迟早会跟陈止安做爱的。
但世间最可贵的东西,永远是那一颗赤诚的真心。